据老刘说,这个尸魇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被转手卖个了这栋别墅的第一任主人,韩家主动要求去调查这个花瓶出土的地方。
在韩家休息一会,天亮后,我们分别回到了学校。
我和雨薇去了老张的办公室和宿舍,果然一切正常,什么都没有。我找到历史系主任办公室,主任告诉我,老张的确请了半个月的长假。
我不死心的又去老张宿舍查看了一次,依旧没有任何发现,打电话,照旧关机。
“既然是主动请假,应该没有问题。”雨薇安慰的拉着我,我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就不再纠结这件事。
这天上午,我还接到蓝副校长和徐坤校长的电话,徐坤更是亲自送来了我们那天抓鬼的报酬,并一再表示,以后我有任何问题,都可以亲自找他和蓝副校长,他们绝对义不容辞。
我乐得接受,有两位副校长罩着,以后因为捉鬼缺课什么的,就算老张不在,也不担心了。
转眼已经五六天过去,军训已经结束,这几天,我依旧没有军训,而是陪着雨馨,将省城城区各大景点逛了个遍,雨薇一开始由于还不熟悉现代化的生活,还闹了不少笑话,几天过去,她现在已经像个标准的现代大学生了。
爷爷依旧像个苦行僧一般守在肖云山,任帅手机早就没电了,胖子送去了两个大容量太阳能充电宝,唆使任帅在白天贴着固魂符离开千年大阵,去半山腰充电。任帅给我打电话抱怨,说自己快被太阳烤糊了,莫名戳中了我的笑点。
今天是九月的最后一天下午,即将放长假。我和雨薇携肩来到大教室,照惯例,放假前,所有学生要开一次班会。
老张不在,这几天都是系主任亲自在管理我们专业的四个班级。
“方大师,雨薇,这边!”魏小月咋咋呼呼的声音,顿时吸引了全专业同学的注意。
我满头黑线,这丫头就不能低调点?
自从那次在医院见到我招魂,并且听说韩家的事后,魏小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看见我们就傻笑,甚至因为我的关系,和我们宿舍的几个奇葩,也熟悉起来。
这不,韩馨和魏小月早已经占好了两个位置,正冲我和雨馨招手呢。
盯着全班男同学羡慕嫉妒恨的各种目光,我哂然一笑,拉着雨薇走到韩馨二女身边,一屁股坐下去。秦守和吕伟几人在前排冲我各种挤眉弄眼。
雨薇自然不必多说,早就成为全校公认的第一女神,只要见过她的,莫不是神魂颠倒,爱慕者都可以排队绕地球一圈了。韩馨虽然比不上雨薇,却是名副其实的校花。虽然魏小月比韩馨差了点,但也绝对算得上美女了。
这几天,每次去食堂吃饭,每次吃早饭,都是三个大美女陪着,而我却快成了全校男生的公敌了。
“雨薇,方南,你们放长假怎么安排?回老家吗?”韩馨好奇问道,她和魏小月都是本城人,在城里早就觉得没什么好玩了。
秦守和吕伟二人闻言,也都转过身来看着我,他俩也都是本城人。
雨薇没有说话,只是笑看着我,看得韩馨和魏小月的目光有些复杂,也有些羡慕。
我捏了捏雨薇的小手,沉吟片刻,才说道:“我准备去张老师老家一趟,看看他家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也去!”魏小月第一个跳起来,韩馨和秦守也同时赞同,我顿时头都大了,老张家在农村,并且距离省城还不近,这一路,带着两个娇小姐算怎么回事。
不过这俩女生和秦守这货就像狗皮膏药,愣是非要跟着我们。最后还是雨薇笑着应下了。我想了想,有我和雨薇在,再加上老张也在老家,应该没事,也就同意了。
大不了我们白天去老张家,晚上不叨扰他们家人就是了,毕竟我们人太多。
给爷爷打了个电话,胖子将刘芸和夏小夕送上车后跟我们汇合,当天下午三多点,我们五人就动了身。
雨薇这次直接给乔家打了个电话,不一会,两辆林肯suv,出现在我们眼前。
开车的两位司机,据说是乔家的一级老司机,分别叫黄龙和纪念,两人都差不多四十来岁。
“大小姐,方少爷。”两位司机获悉的道乔家的嘱咐,对我十分客气。
我有些意外,雨薇却微微一笑,俏皮道:“在现在这个乔家的族谱里,就一直奉乔家和方家为主,在他们看来,虽然你们没有见过,却已经是乔家的半个主人了……”
我苦笑一声,这个乔家,还真是死脑筋,本身已经成为全国靠前的大富豪,居然还如此死心塌地的奉行祖训,简直让人难以想象。
韩馨见状,将自家司机赶回去,和秦守魏小月三人,坐在其中一辆车上。胖子则坐在我们这辆车的副驾驶室呼呼大睡。
我和雨薇惬意的半靠在车上,一直紧握着双手,谈天说地。不知为何,和雨薇在一起的日子,就算是全天二十四小时都牵着手,我也不嫌腻。
老张老家居然在万城,万城距离县城要开三四个小时的车,一路上风景秀丽,特别是接近万城后,又是一番别样的景色。
万城比我们县城要好一些,也是山水之城,山清水秀。
老张家距离万城市区,还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但我们抵达万城时,天已经黑透了。虽然老张跟我们不分彼此,但叨扰到他们家人就不太好了,商量一下后,我们决定在万城落脚,天一亮后,再去老张老家。
一夜无话,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我们离开了酒店,驱车前往老张家。不过由于不熟悉路程,一个半小时的路,我们愣是用了三个小时,其中好几次的山路都开错道,浪费了不少时间。
来到老张家村头,却不见人影,十分安静。我微微皱眉,一般来说在农村的饭点时间出现这种情况,就是有人办事,全村人都吃酒去了。
我们找不到人打听,只有沿着村里唯一的水泥路继续开下去。
果然,没到两分钟,前面道路上就有几个大爷在慢吞吞的赶路。我让司机停在他们身边,伸出脑袋一问,结果这几个大爷却说,村里张家死了人,家家户户都去张家吃酒去了。
“张家?死者叫什么名字?”我心里一跳,有些不好的预感。
“还能有谁,就是老张家那个大学生儿子张正清呗,昨晚上被人送回来时,已经断了气……哎,可怜老张俩口子,就这一个儿子……”
大爷后面的感叹我没听清,我和胖子面面相觑,脸都白了。
张正清……不正是老张吗?老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