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易倒没什么其它的动作,仅仅是把女孩扛在肩头,一侧的翘臀在隔着厚厚的劳动裤在脸侧磨擦着,手臂抱着她的小腿,哪怕是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她小腿的纤直和柔嫩。
一股负罪感油然而生,李绮云比她还要小一岁呢,差点搞了她,自己也没有这种感觉,只是单纯的怕得什么病,可是柳双双不同,想想那种事,都是一种对人格的侮辱。
总算是趟过了河,孙易放下了柳双双就赶紧背过了身子,冰冷的河水也没有压住他的邪火,那玩意胀得厉害,都快要把内裤顶破了,他不想让这个小妹妹见到自己的丑态。
赶紧穿了衣服,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拖着爬犁向村子里走去,柳双双背着小筐在后头跟着,小脸一直红扑扑的,不时地偷偷地摸着自己发烫的脸,想到男人壮硕的肌肉,还有他大战黑瞎子的场景,脸变得更红更烧了。
到家的时候,天都快黑了,孙易从仓房里取出大称来,两人抬的大称,孙易一只手就拎了起来,称砣游走着称了一下重量,大筐七十二斤,小筐二十五斤,凑个整,就算一百斤了。
孙易当场就取出一千五百块来递给柳双双。
柳双双抱着一点白正逗弄着,见孙易递过这么多钱,立刻就摇着手,“不不,太多了,太多了,有一千块就行!这我都占了便宜!”
“拿着吧,哥真的能赚到钱的!”孙易抓着她的小手,把钱拍在她的手上。
这还是孙易第一次摸到她的小手,小手柔滑,但是掌心却微有些粗糙,还有些淡淡的茧子,这让他心里一疼,谁能舍得让这么可爱漂亮的姑娘去吃这种苦。
“好了好了,天太晚了,哥不留你吃饭了,先送你回家,明天早上你直接来找我,我带着你!”
孙易说着,推出了自行车,借刘老四的摩托车坏了,晚上再修修,明天就能用了。
柳双双十分乖巧,像一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温柔如水,偏又带着几分倔犟,孙易带着轻巧的柳双双直奔东沟村。
两村距离不远,只有四五里地,骑自行车不到二十分钟就能骑到。
到了村口,柳双双就不肯让他再往里走了,她是怕惹出闲话来,她在城里上学倒不怕,但是母亲还在这里生活着。
农村与冷漠的城市不一样,在城市里,或许住着对门几年都见不到对方的人,更别提认不认识的问题了。
但是在农村,十里八村的几乎都认识,大部分农村人都极为己的颜面,像老杜那样全不顾脸面胡搞的花花犊子毕竟是极少数的,同时也娱乐了大众。
孙易心知肚明,又吩咐了她几句,然后蹬着自行车回村。
在后院冲了个澡,色才刚刚变暗,心中急切,只恨这时间过得太慢了,或许,今天借着送山葡萄的理由,还能跟罗丹再续一下那天没有讲完的故事,那一瞬间的紧窄和包裹,让孙易念念不忘。
吃了晚饭,又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新房,把那些碎砖烂瓦都收走,天已经很晚了,村子也平静了下来。
孙易这才换了衣服,拖着装山葡萄的大筐向罗丹家走,走路都是轻轻的,如果惊动了哪一个,罗丹顾及颜面,肯定不会让自己进门的。
到了罗丹家,轻轻地一敲门,马上门就开了,罗丹知道孙易今天又进山了,知道他肯定会来送果子,所以掐着点在这里等着,就怕他的动静太大,惹起左邻右舍的注意,她家可不像孙易那个独门独户,一排栋房,她家居中。
“给我就行了,你回吧!”罗丹隔着门就要接过大筐。
“挺沉的,我给你送屋去!”孙易一副很自然地样子道,但是那双眼睛中却透着异样的神色。
罗丹有些惊慌地顶着孙易不让他进门,“不沉不沉,我能拿得动!”
“别推了,我身上还有伤呢!昨天的伤还没好!”孙易装着被触了肋侧的伤口,吸了口冷气,“帮我换个纱布,好像伤口有点崩开了!”
“都这样的还进山,快进来!”罗丹一下子慌了,赶紧引着孙易进了院子,进屋去找剪刀和纱布,关心则乱,她全然忘了,上回她劈了孙易一菜刀,然后第二天,就只剩下淡淡的红印,这回孙易受的伤还没有上次重呢。
孙易厚着脸皮赶紧跟了进去,一直跟到了屋里,罗丹已经从抽屉里拿出一卷纱布,正在柜子里找剪刀,翘着美臀的罗丹,孙易都要被邪火淹没了,浑圆得没有一丝棱角,全不像一般女人那样,再丰满,一弯腰或是蹲下,臀部都会有些尖尖的感觉。
孙易从后面靠了过去,罗丹这时也拿着剪刀站了起来,正好被孙易从后面搂着腰,把她贴到了自己的身上,吓得罗丹全身一颤,几乎一剪刀就刺了下去。
孙易把下巴搁在罗丹的肩膀上,闻着她好闻的头发味道,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搂在前面的手在她的腹处摩挲着。
腰肢柔软纤细,不带一丝赘肉,小腹平坦得像一望无际的草甸子,孙易舍不得放手,手上摸着摸着,就向上方摸去。
“你别这样,再这样我可生气了!”罗丹假装生气地道。
“罗丹!我想你了!”孙易用柔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语着,同时还在亲吻着她的耳垂。
一句我想你了,把罗丹好不容易坚起了防御击得粉碎,身体都软了,剪到了也掉到了柜子上,再弹到地上,差点扎了自己的脚。
孙易见状,身体微微一倾,抱着她的腿弯将她抱起放到了炕上,然后正面抱着她,伏在她的身上,从她的额头轻轻地亲起,手也向她的衣服里头钻。
“不行!不行!”罗丹的双手架到了胸前,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却任由孙易亲着她的嘴唇和修长的脖劲。
残存的理智让她奋力地想要推开孙易,可是又哪里推得动。
孙易搂住了她就舍不得放开,在她的耳边轻声道:“还像那天那样,我保证不会进去!”
罗丹紧紧地抿着嘴,什么也没有说,但是防卸却松了下来,只是带着颤音道:“不……不行,我……我没洗澡!”
孙易搂着她,亲着她,在他的眼中,罗丹是最美的,一个美得完美的美人,洗不洗澡这件小事就没有必要理会了。
孙易一边亲着她的额头,尖挺的小鼻子,嘴唇还有下巴,一边伸手解着她的扣子,罗丹不时地发出难言的轻哼声,直到全部解除了武装。
这种事吧,男人说怎么怎么样,啥也不干,都特么是骗人的,哪还能忍得住。
见孙易顶来顶去,几次都差点进去,罗丹赶紧伸手捂住了,很坚定地摇了摇头,绝不让他再有寸进。
“就进去一点,我们慢慢适应!”孙易哄着罗丹,稍显强硬地拔开了她的手。
哪怕已经足够润滑了,刚刚进去头部的一半,罗丹就痛哼了一声,赶紧伸手捂住。
“就疼一小下,一会就好了!”孙易接着哄,现在邪火上脑的他一门心思就想搞这种事情。
疼来疼去的,让罗丹清醒了过来,很坚决地一摇头道:“我是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该这么做,这样已经很过份了!”
罗丹说完,蜷着身子侧躺了过去。
罗丹的话让孙易也冷静了下来,幽幽地叹了口气,也躺了下去,从后面紧紧地搂住了她,但是身体是不受他控制的,坚挺的小家伙从罗丹的腿缝里钻了进去。
罗丹动了动身子,离他稍远了一点,也没有回头,只是轻声道:“好了,回吧!天已经很晚了!”
刚刚还意乱情迷的罗丹,这会变得冷冷清清,让孙易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深叹了口气,穿好了衣服。
孙易俯身在她柔嫩平滑的后背上又亲了一小会,然后轻声道:“下次如果再有人来找你的麻烦,记得告诉我,我帮你!你还有我呢!”
罗丹似乎嗯了一声,又似乎什么也没说。
当她听到孙易开门出去的动静,身体蜷得更紧了,泪水怎么也止不住,湿了枕巾,甚至湿了被角,自己的苦,也只能自己抗着。
孙易邪火尽消,只觉得有些气闷,回家躺在仓房里头,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觉,甚至想到,等过年的时候,骡子回来了,找他好好谈谈,实在不行动用点手段也行,一定要让他们离婚,这么好的女人,哪能就这么独守着空房。
动了感情的男人是冲动的,也幸亏现在骡子不在,否则的话他都敢直接拎着他的脖子问个清楚。
只是再想到杜彩霞,这算怎么回事?难道是传说中的炮友?杜彩霞的眼神可有些不对劲。
在孙易躺在这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不远的东沟村,柳家娘俩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