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啥,老王治病还用得着呢!”孙易嘴上客套着,还是把钱接了过来,只是刚刚接过钱就是微微一愣,因为在接钱的时候,白素嫩得像小葱一样的手指头在他的手心上勾了几下,滑滑的嫩嫩的,让他心头狂跳。.
孙易略微尴尬地笑了一下,“吃饭没呢,一起吃点,在园子里逮了只兔子,正好下酒!”
“不了不了,我还要回去呢!”白素嘴上这么说,可是脚下却一动不动。
孙易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王老五在村中是个传奇,走南闯北没少赚钱,当然,现在被孙易给顶掉了。
更传奇的是他后娶的漂亮婆娘,还有他儿子娶的漂亮老婆,可惜小王没有那个福份,英年早逝,扔下这么漂亮的婆娘独守空房。
王老五平时把这娘俩紧,几乎很少出自家的院门,就算是出门,也必定是一起行动,村里传言说,王老五扒灰把儿媳妇也给搞了,这回犯病也是上次搞得太厉害,然后才会中风。
可没少有人觊觎这一对娇花,可惜王老五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就连老杜都没有得手,还被王老五堵在家里骂了两天才罢休。
现在这个白素来访,总透着不对劲啊,孙易捏了捏鼻子,打算没话找点话。
这时白素终于磨蹭着往外走,孙易赶紧相送,这时一点白已经解除了危险,急切地要进屋吃肉,一下子就绊到了白素的小腿上。
白素惊呼了一声差点摔倒,孙易意下识地一伸手就把她抱在了怀里,顿时,一个温玉般的身体入怀,柔柔的软软的,甚至他的一只手正握在高耸的山峰上,触手柔软,甚至捏到了一粒突起的葡萄。
孙易的脑子里轰隆一下,这娘们竟然没戴罩罩,另一只手在扶人的时候顺手向下一滑,从胯侧抚过,没摸到小裤,孙易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得老大。
置身在孙易宽厚的怀里,嗅着他刚刚洗过澡后所透出的雄性气息,白素整个人都软了,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起来。
白素在孙易的耳边低声道,“明天我要去北林采些蘑菇,松蘑下来了!”
说完,赶紧起身就走,因为她已经听到了金花在不远处跟人说话的声音。
孙易瞪着眼睛素匆匆地出门远去,还如置身在梦幻中一样,他们平时可没什么交集,现在竟然自动送上门来了,这倒底是怎么个情况?
一点白扒着桌子直哼哼,想吃兔子肉,但是孙易没夹给它,它是绝不会乱动的,小家伙规矩着呢。
不想了,先吃饭要紧,孙易给了一点白一条硕大的兔子腿,一点白啃得欢实,孙易吃了晚饭,把分出来的半盆兔肉装好,在微凉的夜风中出了门,向罗丹家走去。
一点白叼着骨头跟在后头,不时地把骨头嚼得嘎吱做响。
罗丹家那两条狗刚要叫,一点白哼了一声,两条狗立刻围着它转个不停,一副忠心小弟的模样。
进屋的时候罗丹正在刷碗,听到动静吓了一跳,伸手就要抄刀。
“是我!”孙易赶紧表明身份。
罗丹的身体这才松了下来,嗔怒地道:“这么晚了,你来干嘛!”
“嘿嘿,干!”孙易坏笑着道。
罗丹的小脸一沉,身体又崩紧了,孙易赶紧把盒子一举,“园子里逮了只兔子,很香,给你送点,顺便再取点果酒准备送人!”
“下次别送了,让人好!”罗丹小声地道,其实心里却甜甜,还有浓浓的酸楚,为什么没有早些遇见他呢。
帮罗丹把肉放好,又跟着她去侧屋取酒,满满地装了一桶,但是孙易却赖着不走。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地站着,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呼吸却愈发粗重了起来,最后还是孙易火热的大手搂住了她,把她整个人都贴到了自己的身上。
听着孙易沉重而有力的心跳,还有她自己如兔子乱撞般的心跳,罗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
孙易一路吻了下去,罗丹发出一声声的轻哼,可是当孙易想办点什么事的时候,却死死地捂住了要害,上次的事可把她吓坏了,又疼又痒,感觉很不好受,或者说她还不适应。
罗丹哀求了好一会,才用手帮着孙易解决了,楚楚可怜的模样,孙易别提多心疼了,又亲了好一会,还想再试一次,结果被罗丹可怜而又坚决地推了出去。
孙易躺在自家的炕头上,舒服得翻滚了好几圈,别管是什么酒店宾馆,都没有自己这个窝住着舒坦,不对,是梦岚姐那里住着最舒服。
清晨,孙易迎着朝阳又收拾了一下后园子,还来得及住一些香菜油菜和韭菜,都收拾完了,才想起昨天白素跟自己说过的话。
孙易的心热了起来,平时他也没少偷流口水,这种想偷又偷不着的感觉更加强烈。
采松蘑最好的地方自然是北河边上那一片松林,平时也很少有人去,松蘑的口感比较怪,村里的人都不喜欢吃,山货的价格比一般的草蘑要高,但是产量少,犯不着出那个力气。
但是那地方野鸡不少,野鸭现在少见了,秋意初凉的时候,就开始往南飞了。
孙易拿了弹弓子,领着一点白出了门,沿途碰到村人打着招呼,只说去溜溜野鸡。
到了松林带,四下张望着却没有,孙易有些失望,一点白却欢实了起来,钻进了林间的草丛里,一会功夫,叼过来一只拳头般大的硕大蛤蟆。
这时候的蛤蟆肥,但是比较埋汰,贴膘的时候肚子里都是虫子,没必要谁也不在这个时候吃蛤蟆,留着给一点白玩去。
崩……孙易一弹弓子打了出去,一只刚刚飞起来的野鸡一头就栽了下来,一点白一溜烟地跑过去,把脑袋打得稀烂的野鸡叼了回来,摇着尾巴等奖赏。
摸了它几把,把野鸡放到了筐里,正想往深处走走,一点白突然一扭身,对着来路警惕地一会功夫,一个拎着小筐,穿着粗布衣服的女子走了出来,丰腴的身体处处透着难言的美感。
白素向孙易笑了一下,紧张地向来路眼,然后笑了笑,接着向松林的深处走去,孙易会意地跟了上去,一直深入了松林,只有风吹过树枝的刷刷响声,还有淡淡的虫鸣鸟叫,再无人声。
孙易的邪火上来怎么也压不住,一个健步追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白素的腰,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厚厚的草丛被压倒,衣服铺在上面,纠缠冲撞。
虽然孙易纠缠的人多了点,但是真正发生了关系的也只有杜彩霞林市的白云还有苏子墨。
杜彩霞花样多,什么都敢搞,从前不知道,但是跟白云搞过之后才明白,杜彩霞的那地方有些松,或许从前搞得太多了,平时聊天的时候孙易隐隐听她说过,她在读高中的时候就跟班里的男同学搞在一起了,在大学的时候还试过更加壮硕的器具。
而白云还是第一次,那种如同紧握般的紧致,还有脆弱的少女身体让他不敢放开了弄,总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幸好白云很放得开,胡言乱语脏话连篇,让他从心理上有一种不同的享受。
而跟苏子墨更像是一种恰到好处的彼此满足,似乎并不牵扯其它,难免有些遗憾。
但是白素不同,虽说不是第一次,可是松紧正好,最重要的是滑腻得惊人,甚至孙易的大腿都粘粘的湿透了。
白素喘着粗气躺在衣服上,从旁边的筐里拿出一卷卫生纸,仔细地擦了,然后再次躺了下去,潮红的俏脸上全是满足感,女人潮红的面孔还有满足后荡漾起来的淡笑,让孙易有一种男人的骄傲。
“怎么?你很久没搞过了?”孙易问道,难不成王老五扒灰搞儿媳这事是假的?
一说起这个,白素的脸上闪过一丝幽怨的神色,深深地叹了口气,“我跟你说,但是,你不许瞧不起我!”
孙易来了兴趣,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身体相互磨擦着,在她白嫩得双峰上咬了一口,“说就说,有什么瞧不瞧得起的!”
“其实,我公爹平时会一起搞金花和我!”白素语不惊死人不休,孙易一愣,这王老五,玩得还真黑皮啊。
“其实,他都那么大岁数了,哪里还行,硬都硬不起来了,可还喜欢搞!”白素道。
“啊……都硬不起来的还怎么搞?”孙易问道。
“用手,用嘴,要么就用黄瓜,他那根本就不是搞,是在祸害人了,有一次用的茄子太粗了,把金花都弄出了血,悄悄地去林市治好的!”白素的话让孙易的眼睛都瞪得老大,这也王老五,也太惊人了。
“你要是受不了,可以再嫁人啊!”孙易说道。
白素深深地叹了口气,“再嫁人,哪有那么容易,王老五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听说认识好多大混子呢,而且,万一嫁不到好人家,连吃饭都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