蝮蛇趁着林松战斗的片刻,赶紧的调整自己有些慌张的神情,长出了一口气之后,慌乱的心总算是消停一点,心里在庆幸幸好林松听不懂德语,否则的话一切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林松你果然厉害,看来下一届的龙战士里面必然会有你的一席之地。”
蝮蛇知道林松最在乎的是什么,所以专门捡着林松爱听的说,倒是这么一说让林松有些无地自容,他可是心里跟明镜一样,自己距离龙战士还尚欠火候,不过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呵呵,我还差得远呢。”
蝮蛇的赞美让林松忘了刚才心里觉得奇怪的地方,倒是蝮蛇对于林松这个自我评价很是认同,心里说你真的差的很远。
“林松你在干什么?”
蝮蛇奇怪林松的举动,看到林松正在搜查着被他击杀的德军遗体。
当林松解开德军衣领的时候,也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到整个胸膛都被轰塌了,心脏部位严重的凹陷了下去,胸骨全部被打折了,这是多么恐怖的力量。
“没什么,我就是看一看,德军有没有现代的服装。”
不过令林松感到遗憾的是,这真的是三十年代的衣着,完全符合当时的时代气息,没有一点现代化的特征。
或者说林松看不出来这里面有什么破绽,顿时陷入了深思之中。
“别瞎想了,他们真的是德国人,而且还是三十年代的德国人,他们发现了那个隐藏了数千年的秘密,能够控制时间,所以活到现在很正常。”
蝮蛇硬性的解释道,虽然很牵强,但是也能够和现实联系上关系,让林松也找不到反对的意见来。
“接下来呢?”
林松翻着眼皮看着蝮蛇,心里的困惑更加的强烈,为什么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一切都毫无所知,而蝮蛇就像是导演一样,在引导着自己去接受发生的一切呢?
“我们需要继续闯关,后面会有更加惊心动魄的战斗,你要有心理准备。”
蝮蛇开始渲染后面战斗的危险性,提前给林松打预防针。
倒是雪狼一只冷眼旁观,这要是在平时看到主人在战斗的话,雪狼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哪怕是替林松挡子弹,都会毫不犹豫,可是这一次雪狼的反应却颇有些令林松意外。
打倒了这个德军之后,蝮蛇引导林松闯进了一条全新的隧道。
把守隧道的是一个小队的德军,他们约莫着不到十个人,都蹲在隧道里,当林松出现的时候,才意外的站起身,也许对于他们来说,这里已经近百年没有被陌生人闯入过了吧。
“……%¥&#。”
几乎令林松诧异的是,这些德军对着自己说了,不应该是重复了同样的话。
如果不是林松的学习能力超强的话,他一点也听不明白,更不可能记住这些话,但是林松就是林松,他有异于常人的地方,能够复述所有他听到的语言,即使他根本听不懂,但这就是他强大的脑细胞带来的副产品。
“你们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林松这次真的想和这些德军交流一下,就用英语问道。
“当心,快点动手杀了他们。”
蝮蛇忽然警告林松要小心敌人的诡计,并且催促林松快点动手不要墨迹。
林松本不想动手,可是看到蝮蛇这一次居然率先动手,亲手斩杀了一个敌人,那些惊愕的德军士兵才如梦初醒一般的展开了反击。
雪狼依旧是塌眯着眼睛,似乎对这一切都提不起精神来,甚至一度卧在了一旁,在欣赏着眼前的一幕。
林松看到蝮蛇被围攻,也加入到战斗之中。
德军手里全都没有枪械,能够派上用场的全都是棍棒之类的武器。
这也让林松有些不可理解,对于正规军来说,没有武器真的不好理解。
但是讲真,对付这几个人,对于林松来说简直就是轻松加愉快,甚至还没有热身呢,这些人就全部的被他收拾了。
不过蝮蛇的行为让林松心生怀疑,单论蝮蛇的战斗力来说,别说这些人了,就是再加上一倍,也绝不是蝮蛇的对手,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更愿意看到林松动手,而不是她自己亲自解决战斗。
为什么这次却率先出手,而且表现的大失水准。
“蝮蛇,你是故意让我杀了他们的是不是?”
林松的不满已经全都写在脸上了,不用蝮蛇揣摩就能看得出来。
“你问我,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还不是因为你先天的记忆起的作用,这本来就是你曾经做过的事情啊。”
蝮蛇翻了翻白眼,似乎对于林松这种白痴的问题都懒得回答,要不是看到林松的情绪有些激动,她才懒得浪费唇舌呢。
呃,对啊,这些全都是先天发生过的,容不得自己不那么做。
林松想了想也对,刚才虽然自己真心的不愿意杀死对手,可是看到蝮蛇似乎处在危险之中,才迫不得已下了重手。
对付了几个小喽之后,第一次考验如期而至,蝮蛇告诉林松一定要击杀了这一关的boss。
也就是邪恶博士的小弟的小弟。
怀着一颗好奇的心,林松悄悄地潜入这些德军守护的一间仓库之内,看到里面坐着一个人,背对着大门,似乎对外面发生的一切都毫无觉察。
那个人被蝮蛇描述的如何如何的厉害,甚至超越了终极**oss,这也让林松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如果通不过这一关的话,那么挽救他们自己的也许只有命运,而不是他们自己。
为了最大限度的挽救自己的命运,林松也是下了决心,一定要把对手第一时间干掉,想当年林松的爷爷就告诉过林松,如果你不在一招儿之内打倒敌人的话,就有可能被敌人打倒。
所以军人出招,一般讲究一招制敌,绝不给敌人留下反击的机会。
林松也是本着一招制敌而去,看到敌人背对着自己,第一次采取了最为可耻的方式,忽然从后面勒住了敌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