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从窗外投影在地光洁的板上,此时佐助坐在椅子里看着来人.
“为什么你还在这里…你不是被我用剑…..”
把目光从眼前的稚嫩的脸庞移开,夏沫那双血红色的瞳孔看回窗外的景色.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我的心脏被你刺穿后并没有死去,而是活了下来.”
佐助因为惊讶而站了起来:“这怎么可能!”
“是呢,你和我都被白兰体内的黑泥所浸泡过,你没发现自己那时候身体受过的伤完全找不到了吗.”
佐助闻言低头望了下,的确现在自己的身体没有一丝怪异的感觉,相反比以前还更加轻盈…
“中了你那一剑我的确死了.”
“但是因此我获得了一个全新的**,原本就是我的心脏,现在只不过是完璧归来罢了,没错,这一切就是你的功劳,佐助.”
扭着头用手垫着自己下巴,夏沫望着外面说道.
佐助:“…..”
“我很早就开始怀疑了,白兰是由我的精神层上的另一面所分离出来的,与某些外在的形式所结合出来,但是说到底她也是借由我的身躯所诞生出来的凭借物罢了,但是我却不能亲自消灭她,两个身体是互联的哪一方受伤都会受到伤害.”
“所以在雷之国的时候我就开始计划把她除掉,计划了许久,把任何状况算了进去,但是直接抹杀掉的话对于我自身也有可能死亡,我才尝试想到这个方法.”
“区区冒牌货竟然敢妄图沾染我的身体?啊呵呵呵.”
“在那个时候我就决定了.”
夏沫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
“因为我们两个共用一个身体都不能亲自动手的话那么就让别人动手好了.”
佐助的眼睛不由瞪大..:“难道说.”
“没错,既然她胸有成竹能够在我被打败的一瞬间夺取我的身体,那么我就把我被杀死死亡的现象展现给她看.”
“一方面因为使用了我万花筒最终艺术时间反嗍导致我的仓查克拉不足而且因为鼬令自己精神受到太大打击还要面对自己的弟弟而实力下降,另一方面吞并我那六个手下让她的实力达到顶峰,当心中的愿望和计划一步步实现,面对眼前的即将得手的东西就算是神也会有一些放松.”
站在外人的角度来说她这一手如意算盘的确完美无缺.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作为原宿主的我会故意放水被你所一剑毙命,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我们两个共用同一个身体,她当时看到我的尸体后肯定气急败坏了吧,呵呵.”
“你…从一开始就算到这一步.”
“是的,把无关运气的因素全部去掉,这是赌。博的常识。”
“到最后的最后只需要赌运气的时候….赌博将会变成最棒的东西.~”
夏沫嘴角冒出的微笑异常刺耳.
“你….但是如果她不救你或者一不小心你可是真的要死的.”
佐助喊道.
“当然,所以我才对自己控制不住的东西有讨厌有兴奋,但是这次是例外,我赌对了.”
夏沫打了个响指.
“和我的猜测一样,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阴阳相契,她作为我们原本的一体,力量的体制会默认把她的潜意识全部磨去从而将我们合为一体,现在她的力量已经全部化为心脏储存在我的体内.”
“而控制这个身躯的意识只有我一个人.”
夏沫把手伸到面前,握紧而又松开,笑着说.
“也就是说,现在的我,是【最强状态】啊.”
“在被黑泥包围的时候,处于正中间的我被它冲刷一身,我看到了从古到今每个人类所发生的故事,人类本来就是带着罪恶而出生,一方面希望能够得到解救,一方面却又不行动起来而有理首当然的默默忍受,只会乞求于神的力量,贪得无厌最后还想夺取而展开战争!”
“那个时候我才明白自己一直走来的真面目,”
“实在是无聊至极.”
“虽然无聊但是我得到了原本就分割出来的力量,举世无双的力量!”
佐助..:“那么,你的目的是..”
“没错,一举扫灭这个时代的人类.”
…佐助目瞪口呆的站在哪里.
“这个世界很令人愉悦啊.”
把披在肩膀上的发丝移到一边,夏沫转过头望着外面.
“同样也无可救药.”
“但是到时候如果人类全部都死亡的话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啊!”
佐助喊道.
“如果那么轻易的死去,那么也算是那些没有任何价值的杂修最好去向吧,我想要的是即便在地狱之中也能存活下去的家伙,这样这个世界才有意思!”
“依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的人才能让我有支配的**!”
“虽然…现在的人类还是太过脆弱了啊.呵呵呵.”
眼睛对视着佐助,后者不留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
夏沫慢慢走向佐助的身边,把他紧紧的抱在身边,不让他再次后退.
“这个腐朽的世界也只有我才能毁灭,佐助,你会陪我到最后的吧,嗯?”
…….明明是温柔的怀抱但是佐助整个身子却动弹不得就站在哪里.
怀抱着佐助,夏沫红宝石般的眼球从门把扫向门的外一头,镰刀状的双瞳注视着带土的眼睛仿佛在笑着.
“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暗影的角落中,带土静静地站在哪里.
“是的,你应该清楚我的性格,我决定的事情绝不会放弃.”
…带土那双写轮眼静静地望着手上的面具,“这件事风险太大了,我不是你的保姆也不是你的保护人啊,那么,问题是,应该以什么名目..要我陪你干这个愚蠢的事呢.”
他这样问她,绕着弯的要表达:为了你,那么多次暗地里保护你的我,到底是什么?
等待回答的他,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哪里.
“….一把好刀只有同时拥有刀鞘与刀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如果你是【刀鞘】的话,我就是锋利的【刀】.”
“两者是同时诞生的,没有了刀鞘的保护,再锋利的刀也无法走的下去.”
这样的回答足够了吗?
把手上的红酒一口喝完,夏沫笑着说完,慢慢往外走去.
“…….真狡猾啊.”
带土靠在墙上喃喃的说道,应该就是接受了吧.
带土大概不曾明白什么是爱,需要他信任他的夏沫就是一切了,在和她相处的那一段日子,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染上了她的颜色,已经再也分离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