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省城他的司机就把车交给他自己乘搭公交车回去了。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惯例。有许多事领导是不想让司机知道的所以司机把领导载到省城后就自己回去了。等事办完了司机再来省城接领导回去。何况李向东自己也不知道他要在省城呆多少天。
这笔拨款谈成谈不成他都要有个结果才离开。
李向东打电话给绮红约她一起吃午饭。她问他现在在哪?他说已经到省城了就要到她家了。她问你怎么知道我住哪?他问她是不是住在她妈妈家?他说上次他和小姨子去她妈妈家找过她还认得路但走着走着就找不到方向了。不过应该离得不远了。绮红就在电话里笑问他具体位置说要来接他。
很快就看见绮红了她穿着便服脚下还穿着双拖鞋。一见到李向东她就要他下车他以为她家楼下不能泊车只能把车停在这地方哪知一下车绮红就把他抱住了。
他说:“这是在街上呢!”
她说:“街上就不能抱啊!”
绮红还是抬是双脚把自己挂在他脖子上。当然李向东没敢像往时那样捧着她肥的臀。她说我叫你下来就是要抱你这么抱着舒服抱着彻底。她问想我没有?他笑着说好像没有。她说当然了还有小姨子陪你你当然不会想我了。她说以前也经常离开但也没那么想可能是临市没那么远可能是知道你不会到省城来看我。这次就想得多了一点点。她说以前回到省城都是很开心的这次回来心里想着一个人一点也不开心。
他说:“上车吧!”
她又紧紧地抱着他贴着他耳朵说:“我想吃了你。”
他说:“流氓。”
她补充了一句:“而且是女流氓!”
他们便都笑了。
午饭是在一家比较普通的酒店吃的绮红说他们这一带只有这家像样一点的酒店。李向东本想去一家大酒店但绮红的妈妈节俭惯了不要他们那么浪费。老人家从见到李向东开始就一直笑咪咪的显然她已经认不出这个曾到过她家找过她女儿的男人了显然绮红已经把他们的事告诉她了。显然她很满意这个男人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
她问李向东:“你来省城要住几天?”
李向东说:“还说不准事情办得顺利的话明天就回去了不顺利的话可能要住三五天。”
她说:“那就住家里吧!”
李向东说:“还是住酒店吧酒店方便些。”
她不高兴了说:“家里不比酒店方便吗?”
老人家已把李向东当自己人了。
李向东便看了看绮红。
绮红忙说:“他是来办公事的还有其他人呢当然住酒店更方便。”
李向东说:“这几天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老人家说:“你忙你的公事吧公事要紧。”
吃了午饭绮红陪李向东去酒店订房时李向东说你妈还是很明事理的。绮红说那当然。李向东问你哥和你嫂子呢?绮红说他们上班了。她说在省城上班路都很远的中午一般不回家的。李向东说有时间叫他们一起去我们那玩玩。绮红说你以为我不会叫他们去呀?到时候要吃你的住你的享受一下你这市长助理的特权。李向东说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说说讲讲他们就到了一家高级酒店开了一间豪华套房。
一进房间绮红就抱着他不放了。她还是挂在他脖子上他便捧着她肥的臀先是隔着衣服抚摸后就一件件把衣服脱了。她很主动引导他进入她进入的那一刻她欢快地叫起来双脚抬不起来了就踮着脚尖磨擦他。他紧紧地捧着她配合着她的磨擦最后就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却站在床边冲击她。因为双脚站在地上冲击得很有力量她叫得也更欢了。
他把她翻过来从后面冲击她双脚也够着地了就调了一个让他冲击得更舒服的高度他便冲击得更到位更彻底每一次她那肥的臀都被冲击得白晃晃地颤。每一次他都有一种到底的感觉。
她突然问:“你怎么了?”
他问:“什么怎么了?”
她说:“你怎么这么凶?”
他笑了笑说:“我见了你就想对你凶。”
她爬到床上躺下来但双眼依然看着他。
她问:“这几天是不是又和小姨子吵架了?”
李向东说:“没有啊!我们哪次吵架她不告诉你不向你投诉?”
他也上了床压在她身上很轻易地又进入了她。
他贴着她的耳朵问:“为什么这么问呢?”
绮红说:“我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她翻到他身上坐起来。虽然还是那个动作却是慢慢地散着步。
他说:“这么多天没见你了所以就有些兴奋。”
绮红说:“我不相信你这些天没和小姨子吗?”
他说:“感觉是不一样的。她给我的感觉和你给我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我需要她给我的感觉也需要你给我的感觉。”
她就卧下身子捏着他的鼻子问:“你是不是觉得很幸福?”
他没说话因为她捏着他的鼻子就点了点头。她那手一直没离开像抓紧缰绳般下面的动作加快了。他当然知道她要干什么就拱起身子让她摩擦得更紧贴。她却突然停了下来她说你不能来。
她趴下去怕被人听见似地帖着他耳朵说都是你害的每次都要我两次所以不准你太快。
他说:“今天你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她说:“你行吗?你有那时间吗?你不是来办事的吗?”
他笑着说:“我这不是在办事吗?”
她又坐了起来让他抚摸她的胸揉搓她的胸她便疯狂地奔驰起来。她不止奔驰一次第二次之后她翻身下面软软地躺着有力无力地说该你了。该你了。他压在她身上双手却伸到她后面捧着她肥的臀冲击起来就更觉得深入磨擦起来就更觉得到底。
这就是绮红与小姨子的不同不管他用什么姿势用多大劲有多深入绮红都不会有不适感都能承受他容纳他总给他一种淋漓尽致的感觉。
她先是软软地让他疯后就呻吟了把自己绷紧了。她太熟悉他了就像他熟悉她一样清晰地感觉到了他要来的那一刻感觉到他的越炽热越坚硬越膨胀。紧接着便似有一股电流从他体内射出击中了她她又飘渺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