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安说,我们也可以不被警察抓啊!他说,冲进庄园把事做了就撤!他说,我熟那里的路,警察会从哪条路来?我都清楚,我可以带你们避开他们。
那老乡说:“算了,算了。你跑得掉吗?那些人都认识你,只要知道是你干的,你跑得掉吗?跑到天边警察也能把你抓回来。把你抓回来不要紧,马上还会把我们供出来。”
小保安说:“你太写人了,就算我被抓,也不会吐出一句真话。”
那老乡说:“别跟我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你真进了那地方,比叛徒还他妈的叛徒。”
有人便笑小保安,说他是心里那口气下不去,说他是舍不下那台商太太,想杀回马枪把那台商太太做了。那老乡知道小保安的脑袋是被那台商太太砸的时,便“嘿嘿”笑,说,你也太没用了,让一个女人砸成这样!
他说,有一次,他们就绑架了
一个有钱老板的小蜜,心痒痒的想动她又不敢动,见她被绑得难受,好心好意给她松松绑。没想到,她竟拿起椅子想砸晕他逃跑,气得他当惩把她奸了。
他说,原还以为老大会责怪他,结果,那老板交钱赎人,老大竟命令他们一个个上,把那小蜜*了再放人,老大说,这是给她一个教训,不配合他们的人决没有好下场!
小保安听了一点不羡慕那老乡,反倒非常钦佩那老大,想他一定能替自己出这口气,于是说:“可以介绍我认识你们老大吗?”
那老乡说:“你算什么东西?我们老大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说着话,他的手机便响了,就见他拿着手机,一点神气也没有了,点头哈腰像是手机里的人能看见似的。他说,是的,老大,是的。他说,我在外面办正经事呢!是正事。我怎么会到处乱说话呢?不敢,我哪敢!他说,我有一个老乡说他以前的老板很有钱,我就过来了,过来听听能不能下手?
他只是在应付老大,给自己擅自行动和老乡相聚显神气找一个借口,哪知老大却当真了,他回去后,老大提起这事,他只得硬着头皮一五一十把从小保安那了解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事情就那么凑巧,这阵,老大正闲着找不到下手的目标,当下就要那老乡把小保安约去见面。一见面,谈了十几分钟,老大双眼就闪亮光了,想这可是块大肥肉,想小保安对那台商老板那么熟,做这笔生意太省事了!
第二天,这伙人便开赴二河市。那台商老板的情况不必太费心,只是带一班人熟悉城区的环境,寻找最佳的交易地点。
老大对小保安说:“整个行动,你的任务就是辨认那台商的儿子,由我们把他弄到手,其他的事就不用管,可以放心躲到一边睡大觉了。”
他说,怎么说,二河市都有认识你的人,无论如何,你不能露面,就算有人知道你曾回过二河市都不行。
小保安才不
想躲在一边睡大觉。他可不是完全为了钱,不好好教训那台商太太,他可不配合他们干这种事!后来,听说,老大的计划是,最后安排那台商太太来赎人。他便觉得有可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才听从老大的安排了。
他们一到二河市,就在城区租了一个民房,现在,租民房太容易了,只要租金高抵押款给足,那些城中村的包租婆便笑得见牙不见眼。
那是两房一厅的居室。老大安排小保安辨认那台商儿子后,就回到其中一个房间睡大觉,另一间房是关押台商儿子的地方,由那老乡看守。小保安想,如果,那台商太太来赎人,定是要进那居室的,那时候,他就可以下手把她做了,那老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等他完了事,他一定会前仆后继,说不定,其他人也随着一拥而上,把她折磨得比那小蜜还要惨!
小保安忍不住把他的想法告诉那老乡时,那老乡竟大吵大闹,说,你不能那么干!我们是来求财的,不是求色的。小保安一点不卖他的帐,这些天和老大他们在一起,发现那老乡其实也就是一个小喽罗,在外面粗声大气很
神威,在这些人面前,连个响屁都不敢放。
他说,准你贪色,就不准我贪色?
他说,我不为钱,就为出这口气,说什么我也不会放过她。
他说,你不干可以,别阻止我!别到时说我不给你这老乡面子!
那天,小保安很早就起床了,随老大他们到了那所学校,坐在不远一家早餐店吃早餐,一帮人双眼却不停地盯着那校门。那台商太太曾带小保安出去购物,购物后,载他一起来接她儿子放学。那次,她儿子说,早上,他在学校门口等开门的时候,下了几滴雨,好多人都在外面喊那看门老头,那老头可能耳背,理都不理他们。
老大说:“我们就在这等那台商儿子没进校门前动手。”
小保安说:“他不是每天都早到的,每天都在外面等校门的。”
老大说:“那就一直等,等到他在门外等校门那一天为止。”
小保安后来才知道,他们不可能进学校,更不可能在学校里绑架,只有选在校门外,那台商太太离开了,校门又没开,这短暂的时间动手才不会太惊动。
他们很顺利,第一天就等到那台商的儿子在校门外等开门了。老大带了两个人过去,把他诱到校门边的宣传牌下,借助宣传牌的掩护,把他钳制了。在附近一个拐弯处,正等着一辆租赁的带蓬三轮车,骑车人见这边得手,便把车骑了出来,三几个人连搂带抱把那台商的儿子弄上了车。
小保安只看到了前面那一段,后来那一段被宣传牌遮拦了,只能靠想像去完成这个绑架的过程,想那台商的儿子,一定像一只被擒拿的小鸡,只有蹬腿挣扎的份儿。
他独自回到那个出租屋,台商的儿子已经弄回来了,蒙了眼,封了口,关在另一个房间里。老大正在客厅里最后一次布置大家的行动。他安排几个人马上离开二河市,要他们往山区走,在离二
河市二十多公里的路边有一个破旧的候车亭,他要他们在那候车亭等那台商把钱送过去。他和几个人还留在二河市城区,摆迷魂阵,迷惑那台商,不管那台商会不会报警。如果报了,就连警察一起玩。
他指定小保安和那老乡留在出租屋。那老乡看守台商的儿子,小保安什么事也不干,只管睡大觉。老大对小保安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在街上露脸,不能在那台商的儿子面前露脸,甚至连话也不能说。小保安哪知道,老大对他也不放心,安排那老乡把他也一同看守起来了。
白天都发生了什么事,小保安根本不知道,只知道,他们夜里十二点才行动。老大打电话给那台商,再叫人动手打那台商的儿子,让那台商知道他儿子就在他们手里后,就带着一个人出去了。他叫那老乡把门关好。他说,等会台商太太会来领人。他说,那太太到来前的一刻,他会通知他们离开。他一点也不担心那太太领了人,台商不给钱。在夜深人静,穷山僻壤的地方,谅他也不敢跟他们耍花招!
那老乡把门关上后,跑到小保安的房间悄声
问,台商的太太是不是很漂亮?小保安心里就明白几分了,说,当然漂亮。台商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看上的女人会不漂亮吗?那老乡却像是吞了吞口水,说,台商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把太太闲置在家里也太浪费了。他“嘿嘿”笑着说,我不跟你争,你在前我跟后。
(今天五更,请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