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听了李向东一番解释,却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一点错也没有?都是那个枝子的责任,你完全是被迫的?她说,跟我在一起,你也是被迫的吧?
李向东愣了一下,她竟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表妹说:“以后,你可能也会说,你和我在一起也是被迫的,是甄总那酒太厉害,是我想千万进计引诱你。”
李向东说:“怎么会呢?我们在一起,都是我的不是。我怎么会是被迫呢?难道你还会*我?说出来,谁也不相信。”
表妹说:“你这是什么话?你要说给谁听?不会是想着哪一天,又找到哪一个女人,又像跟我说枝子那样,又把我和你的事告诉她吧?”
李向东说:“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傻到那种程度?”
表妹捶了他一下,说:“好你啊!你真是死性不改,还想着以后再找啊!”
她捶得一点不重。
李向东笑着说:“你这哪是哪?不兴这样的,你这是找话套我。”
表妹说:“我没套你,是你自己说的。”
李向东忙把话题转开,说,我一直想不明白,那天,你怎么会那么奋不顾身?表妹不是那种很有心计的人,一下子就被他引开了话题。
她说:“我自己也想不明白,我为什么那么傻?应该是不想你有什么事吧?不看憎面看佛面?为了表姐,我不得不那么做。如果,你不是我表姐夫,说什么我也不会干那种傻事。”
李向东说:“仅仅为你表姐,那代价也太大了吧?”
表妹涨红着脸说:“你占了那么大的便宜,你还说风凉话!”
李向东说:“其实,你心里知道,你只是不承认,你早就喜欢我了。”
表妹白了他一眼,说:“我是早就喜欢你了,从认识你那天开始,我就喜欢你。因为你这人还不算坏,还不讨厌。不过,我喜欢的人多了,只要不是坏人,我都喜欢。我说的喜欢可不是你说的那种喜欢,并不等于我爱你。”
李向东知道,再怎么问,她也不会承认的,就说:“现在呢?现在,总该不是你说的那种喜欢了吧?”
表妹耍赖了,说:“不说了,不跟你说了。”
她转身想离开,却被李向东拉住了,也没太用劲,她就倒进他怀里,手里拿着的茶杯便“当当”地响起来。她说,别碰坏了,碰坏要你赔的。李向东一手抱着她,一手拿过她手里的杯,随手放回洗台上。她说,你不喝茶了?她说,你放开我好不好?她说,我们喝喝茶,说说话行不行?李向东知道,她说的都是假话,喝喝茶,说说话,有必要约他到这来吗?有必要化那么多精力把这收拾得那么干净吗?他的手已经不安分了,直接盖在她胸脯那不算太大的肉团上。
表妹一下子安静下来。她背靠着他,感受着他那手的魔力,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当一只手钻进裙子里时,她“啊”地一声轻叫,便感觉有什么戳着她肉肉的臀。她想掰开那东西,却又不好意思,就不知道自己的手放在什么地方才合适。她转过身和他面对面,便搂着他脖子,让自己挂在他脖子上。她觉得这样很好,但又觉得这样不怎么好,很想让他抚摸的地方似乎都抚摸不到了。
她渴望他把自己抱到床上,渴望被剥了壳似地平躺在他面前。那一次,他就是那样一点点吻遍她每一寸肌肤,最后,便像*养分般*那一毛不生之地。他如她所愿,把她抱到了床上,把她剥得一丝不挂,然而,好像等了好久好久,也没见他有下面的动作。睁开眼看他,才知道他在看她,很仔细地看那不长树木和草丛的地方。她羞得大口大口喘气,头一扭,却看到了他的伟岸,原来这个家伙那么丑陋,然而,又很让她觉得很可爱。
他托起了她的臀*她的时候,她一点准备也没有,原以为,他会慢慢地一点点吻遍她每一寸肌肤,哪想到,他直接就*了。她的心怦怦跳个不停,却不想只是任他摆布,便伸手握住那个既丑陋又可爱的家伙。
虽然,那家伙让她欲生欲死了好几回,但她还是第一次抚摸。她发现,那是个誓死不低头的硬汉。她发现,其实,那家伙他一点不像她想像的那么灵巧,且完全可以说是一个笨家伙,呆头呆脑的,越是抚摸,就越傻得无法形容。
那一刻,她真想狠狠咬他一口,她想,你不是总欺负我吗?我也要欺负你一回,也要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这么想的时候,她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感觉沸腾的血突然沉淀了,脑子一片空白。
这个李向东,还没走进去,就又把她弄得在云里雾里飘起来。
回过神来,却见李向东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如何一分一寸地走进去。因为没有树木草丛的遮拦,他一定看得很清晰,而那个傻呆呆的家伙,竟一点不傻,老马识途地一步步往里挤。
这种美妙绝伦的感观,刺激得李向东差点没能控制自己,只觉得一股热从脊锥升上来,直往天灵盖上冲。他知道,不能让这股热冲到顶。他不能就这么草草结束,于是,深吸一口气,硬是把那股热压了下来。
这一压不要紧,那又傻又呆的家伙像受惊似跳跃起来。
表妹不禁紧张地叫起来。那一刻,她以为,他又像前几次那样结束了。前几次,他可是她折腾够了才结束的,这一次,太有点半途而废了。因此,她叫得一点不爽快。
很快,她发现他并没有半途而废,只是停顿了一下,只是休息了片刻,又锐力不减地继续向前。她再次叫起来,这次,是一种惊喜,一种真正地欢叫。她真不该惊喜,真不该欢叫,这惊喜这欢叫才喊出来,那家伙便发狠了,一种被撕裂的疼痛便替代了她的欢叫,就只见她张着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可真够狠的,动作又提前了,几乎一开始就两面夹击得她受不了。
表妹说:“你又想要我的命!”
她身子沁出一层细细的冷汗。她说,你就不能不要最后那一下。她说,你不知道最后那一下有多狠?像刀子一样直往肉里戳。她觉得自己说得还不准确,刀子还是锋利的,应该不会戳得那么钻心,钝器才戳得你疼痛难抵,却又不知痛在什么地方。
他擦着她身上的冷汗,其实,他身上也沁出了汗,但那绝对不是冷汗,那是劲使大了,沁出的汗,想想,这么短的时间,出汗都出来了,他该用了多大的劲啊?
她说,你再这样,我不来了。
她说,每一次都像要被你撕裂了。
李向东却“嘿嘿”笑,像是很得意的样子。
她突然问:“你对表姐也这么狠吗?”
她又说,你肯定不敢。你只是欺负我。你敢对她那么狠,她肯定把你踢到床底下。这么说,她便觉得很解恨,便“咯咯”笑起来。她这一笑,很快又招一次撕裂般的痛苦。
她说,你怎么这样?你怎么在我这逞强?
她说,你是不是当不了大市长,心里不痛快,找不到地方发泄,就在我这里发狠?
表妹也没心,只是随口说说,谁叫你对她那么狠呢?她说点狠话不行吗?然而,这却触痛了李向东的神经,脸色变得难看了。表妹立时就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忙抱住他,说,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对我狠吧?你再对我狠,我也不说你了。她又说,其实,其实,我是想要你对我狠的,想要你要了我的命的。这种要命的感觉,其实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