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逆神寂天》
作者:寂无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452

精彩是精彩,这点我绝对相信,但他们那知道我心中的苦楚,我根本没法将剑式慢下一拍,而且,体内的九阴真气的运转速度显明比刚才强了一倍不止,神呐,我都不敢相信我眼中飞舞的剑会是我的,应该不能说是剑了,如果不细心,那只能说是一片几乎透明的剑影,随着叮叮叮与火花的演变,黑龙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它似乎也没到我会越来越强悍,强悍到它的攻击完全失了准头的地步。

不错,我的速度已经不能用人的速度来形容了,不过可惜的是,这样打下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将黑龙杀死,而且我发现我与狂笑的符给它造成的小小伤害还不如它自涨的血快,打来打去,根本就像没打一样。

有了以上经验,我决定攻击它的头部,虽然难了点,但总比这样送死的好,脚随意动,一层淡淡的虚影过后,我已窜飞起来,对着黑龙眉心就是一刺,好快的一剑,快如闪电般一剑与它的头部只产生了些许火花,剑势急转,再次向它已瞎的左眼刺去,黑龙猛的将头往右侧一摆,躲过剑芒,但很可惜的是,我并没有真的想刺它左眼的意思,我的目标只不过是它那仅剩的右眼,剑至中途,急止,扑的一声,刺入了它的另一只眼中,黑龙吃痛,横冲直撞,我一不小心被撞飞出去,血气翻涌,我此时的速度之快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也不知道用了0.00几秒的时间,我手中已多了瓶疗伤圣药,药入口,咕咕几声,喝下,看了看血,看来,今天是死定了,狠狠的,我摔在了地上,虽然阿南他们有心相救,无奈,我撞飞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这一摔,直把我摔得只剩下3滴血,心中叫苦,只好将另一瓶疗伤药掏了出来以打坐方式快速引导药力进入体内,这时,阿南也站了起来,正待出剑帮我挡住黑龙,但另一个声音却令他却步不前,声音是狂笑的,他大喊一声:“阿南莫追,我来。”话未出他的手已在变换着各种手印,口中念念有词,一字一顿的大喝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右手向天一撑,一道绚丽夺目的巨大八卦图案出现在右手上空,大喝一声,巨大八卦向黑龙整个身体罩去……

碰……尘土飞扬,飘起数十丈高久久不归于尘,待到飞沙尘雾消失之后,大地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洞,黑龙亦不知道被打到何处去了,狂笑淡淡的笑了笑,嘴角鲜血缓缓溢出,倒了下去,他的元神然幻化成一道白光回到了残心教的复活原点。

元神虽然回去了,但他的身体却还要再过半分钟才会消失,我不待血加满,跑了过去,一把扶住他的尸体,眼中饱含热泪,此时,阿南也已走了过来,神色之间亦是极为沮丧。

正在我们极为悲伤之时,轰……大地又是一震,转目一看,原来黑龙并没有死,他只是被八卦打入了地下,只是,虽然它没死,但由它身上不下数百条黑色血痕可以想像得出,它已受伤不轻,看来,狂笑的威力还真是大得惊神了,但威力的后果是同归于尽。

缓缓的,我站了起来,双目之中尽是血红一片,空中传来了丝丝寒风,但我相信,在那一刻我眼中的寒光绝不是小小的寒风将可比拟的。

苍啷一声,逆神在手,刚刚好转的内息此刻又已加速运转起来,慢慢的,我感觉运转的速度比之前达到顶点时还要强不少,但这回没有让我感觉很痛苦,因为心在痛,狂笑曾经对我说过,他有一项技能,很厉害,一旦用此技能,他整个人在一个月内将会变得虚脱,发挥不出原有功力的百分之七十,他是为我而死的,这个仇我一定得为他报,此时的我只是感觉整个人快要爆炸一般,身体内有股强横无比的力量,嘴唇被我紧紧咬住,脑中出现一幅奇异的画面,那是一幅说不出的剑法意境图,我感觉手中的逆神与我心心相印,仿佛我就是剑,剑就是我,终于,我忍不住体内快将我分裂的逆行真气,右手握剑缓缓高举,同时,左手亦是缓缓而起与右手合力握住剑柄,大喝一声:“逆神寂天”轻功再次因某种异变使我腾空而起,这一刹那,我看见黑龙眼中的震惊。

本能的,黑龙也跟着飞了起来,只是它的速度此刻在我眼中却慢得有些可笑,从天而降,双手剑紧紧握住逆神剑柄,澎湃无比的剑气使得空气绝速流转,剑,砍在了黑龙的头部,除了呼啸的风声,我没有听见我所能意想到的精铁加交之声,黑龙的身体由头部到身体中部仿佛是块豆腐似的被我切成了两半,黑血满空飞溅,大地为我剑气劈出好大一条沟来,好不吓人,轰……黑龙那巨大的身体直摔在了地上,大地为之颤抖。

使完所有劲力的我,只感没来由的一阵虚脱倒了下去。

良久良久……自梦中醒来的阿南才飞似的跑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扶起,道:“雪,你怎么样?”微睁双目,看了他一眼,又转过目光刚好看见狂笑的尸体消失在我的视线,淡淡的,给了阿南一个微笑,头一歪,昏死过去……

待我醒来之时,我已经人在残心教总坛,来看望我的人还真不少,游戏,仿佛已经不止是个游戏了,看得出,他们都已经承认了这是他们的第二天堂,缓缓的,我睁开眼来,见众人脸色不好,我笑道:“你们怎么了?”坐在我床边的阿南一听声音,马上激动的喊道:“雪醒了,李郎中,快……”

一位六十来岁的郎中闻言,马上走到床边为我把脉,他脸色阴晴不定,良久,才摇了摇头道:“怪……实在是怪……老夫行医几十年,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

“什么事啊?”阿南抓着郎中的衣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