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逸云离去的背影,白雨棠心情复杂的回到小木屋里。全\本\小\说\网\凌儿叹了一口气:(妳不应该动手的!)
(是他先动手的!)
凌儿道:(他是男人,妳应该要让着他呀!)
白雨棠苦笑着。在她的观念中,女人才是应该被疼爱的那方,她无法忍受对女人动粗的男人,所以她强悍的回敬对方一记,难道她这么做也错了吗…或许在这个世界是错的,但打也打了,难道还要她追过去道歉吗!?
看到白雨棠那么难过的表情,凌儿直觉的只想依偎在她怀里安慰她,才靠近白雨棠的身边,那白雨棠竟一手将他推开…
凌儿受伤的问着:(妳…妳难道不肯负责吗…)
(负什么责?)
凌儿听到差点没晕倒,又羞又气的嚷道:(妳占了我的身子,就该负起身为女人的责任呀!)
白雨棠问道:(我什么时候占有你的身子了!?)
凌儿挽起衣袖,露出一截皓臂叫嚷着:(我本来有颗朱砂记的,但那天晚上和妳燕好之后就消失了,妳还想耍赖吗!?)
白雨棠并不笨,从逸云的态度以及凌儿的反应来看,她大概被陷害冤枉了…虽然不知道替谁背了黑锅,但聪明的她知道现在不是否认的时后…如果不想凌儿发疯发飙的话…
(我…我并不是想耍赖…而是…我真的没办法娶你…)
(为什么!?因为我的出身不够好吗…我不在乎正夫的名份,即使是个侍郎也可以,我只想和妳在一起!)
但是白雨棠没有(娶妻)的打算,更没有三夫四郎的兴趣,她觉得一夫一妻才是道理,于是很遗憾的对着凌儿说:(很抱歉,我没办法…)然后站起了身,走出了凌儿的视线范围。
(可我爱妳呀!)凌儿哭着叫嚷着。但绝裂的白雨棠并没有回头。
看着白雨棠离去的背影,凌儿好恨,好怨,也好心痛。如果妳真要如此决裂无情的话,就不要怪我太狠心了!
郁闷的白雨棠,一个人下山来到了洛阳,坐在天下第一楼的二楼处,闷闷的吃着东西,喝着茶。她的心情被凌儿搞的复杂极了。
她问谢小凤,谢小凤说:(他既然爱妳,就收了他呗!)
她问谢明妃,谢明妃说:(这有什么好烦恼的,免费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她问天下第一楼的掌柜,掌柜更绝:(我都已经四夫六郎了,妳连一个都没有,妳还是不是女人啊!)
所以坐在她对面的若眉问道:(妳到底在烦恼什么?)
白雨棠苦笑着:(这和我二十年来所受的道得观念背道而驰啊!我只知道,爱一个人就要专心一意的爱他…)更何况她根本就不爱凌儿,这要叫她如何是好…
若眉像是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道:(妳这是受的那门子观念啊!是谁告诉妳的?人不风流枉少年啊,现在哪个女人不是夫君成群,儿孙满堂的?)
(哦,拜托别逼我!)白雨棠趴在桌上哀嚎着。
若皇道:(其实小棠这么固执也不是坏事…)
(哦?)看到自己的姊姊有着不同看法,若眉十分好奇的挑了挑眉毛。
若皇笑道:(如果小棠必须把每个爱上自己的男人娶回家的话,我看光是魏都她就娶不完了,所以还是固执点,别当全世界女人们的公敌比较好!)
若眉也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就在此时,一个抱着肚子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满脸痛苦的对着白雨棠说道:(白大夫…我肚子已经痛三天了…可不可以帮我看看啊…)
白雨棠早已经烦的一个头两个大了,哪还有心情去管别人的死活:(今天不看诊…妳到回春堂去吧…)
中年女人差点哭了出来,她才刚从回春堂爬过来啊:(呜…是谢大夫要我过来找您的啊!她说,我这种病她没办法,叫我过来求您…)
(呃…)白雨棠满脸尴尬。她虽然在回春堂挂牌,固定三天只看诊一次,今天是她的休假日,所以她吃饭家伙根本就没带下山啊。
(白大夫,我知道这样很为难妳,但是我求您了,拜托帮我看看吧!)中年女人终于哭出了声。她知道白雨棠的行医怪癖,但人家可是药到病除的神医呀,比谢小凤还要厉害的神医耶!大家都觉得她的架子摆得理所当然,更没有人会觉得她高傲的难以亲近。
这是这个世界,对有能力的人的一种尊敬。妳若太随便,人家反而看不起妳呢!
白雨棠无奈的伸出了手,朝着中年女人的肚皮压了压,问了几句后拿过纸笔边写边说道:(这是急性阑尾炎。我现在画张图给妳,妳拿到回春堂交给谢大夫,她会知道怎么医妳这个病的!)
虽然她没告诉谢家祖孙什么是阑尾,什么又是阑尾炎。但是凭她们谢家不传的开刀秘籍,应该很清楚的知道这个东西要怎么医。更何况她都已经画了张说明图给她们,再加上特制的麻药,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才对。
最重要的是,她们还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的练练刀技。实验小白鼠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哪。
那个中年女人拿着说明图,千谢万谢的转身离去。
回过头来,才发现若皇若眉姊姊两,正拿着不怀好意的点神直盯着她看。
(妳们干麻…这样看着我…)
(我说,小棠啊!妳这么博学广闻,怎么不出来做官为百姓谋福呢!?)若皇与带暗示的笑着说道。
(做官!?)白雨棠满脸的讶异。她从来就不觉得自己是个当官的料。
(是啊是啊!)若眉在一旁帮腔着:(别人的话不敢讲,如果是小棠妳出马的话,保证要考几个状元都没问题…)
(妳们太看得起我了…)白雨棠苦哈哈的表示。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考状元必须会哪些东西,至少老掉牙的八股文她是完全不会的!
若皇她们以为白雨棠不愿出仕,是卯起来的劝道:(唉呀,小棠,我说妳就别再谦虚了。我们都知道妳一定行的!)
白雨棠叹道:(妳们干麻一定要我出来当官啊!我对目前的生活很满意呀,平平淡淡,不会受饿着凉就可以了!)
(妳当真愿意平淡一生,一辈子就这样无所做为!?)若皇试探的又问。她根本就不相信白雨棠会这么视名利如粪土,说她正在等待机会那还有点道理。
都说良禽则木而栖,如果白雨棠拒绝出仕是因为爱惜羽毛的话,这种态度很让她欣赏。
自从百年以前曾有过短暂的统一以外,现在的大陆根本就是盗贼四起,动荡不安的状况。个各国家莫不拼命的招贤纳材,以扩充实力,扩大领土。只要是稍有名气的文人,莫不被各国的君王礼遇。只是,这些国家的君王,凭良心讲,还没有真正出现过一个贤明君主,大多是荒谬无知,昏庸愚昧之辈。
但是,秦国的储君-秦若皇可以很骄傲的告诉白雨棠,她一定可以横扫各国,称霸大陆,一统全国的!只要白雨棠愿意到她们秦国来抚佐她的话…
(我…我不会做文章呀!)要是写论文的话,她可以很高兴的拍胸脯保证,但是要她写八股文…
(妳怎么不会!?)若眉翻了两个白眼。这个人会不会谦虚过了头啊!?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若皇忽然间背起了那晚白雨棠脱口而出的句子。
若眉接着道:(嗯…选贤与能…还有…讲信修睦…)后面的她忘了。
若皇又道:(还有…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若眉只记得最后一句。不过湘玉很厉害,这首词他可是背全了呢!
听完眼前两个女人话,白雨棠吃惊的说不出话来:(这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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