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和牧牧分别,在神域中随便寻了一个偏僻之地,以他现在的身体的特性,还有他现在的境界,并不怕别人发现他。若是他不想,就是有人到了他面前,也别想发现。
布下禁制后,江宏静坐在里面,很快就进入了那个奇妙的境界中。进入境界后,他并没有立即想到他能创出一套功法,想要创一套功法,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无论是,修真者想创一套功法,还是仙人,或是神人,甚至是始者,创套功法都不太可能,只有机缘巧合之下,或许能创出。
修真者创一套凡人可以修炼的功法,的确简单,但是要上剩的功法,却是极难,甚至创出一套能修到本人的境界,又不是自己修的功法,那更难。仙人也一样。总之,修真者想让凡人修炼,创一套功法简单,仙人让修真者也修炼也一样,神人创的功法让仙人修炼也容易,但是,想创出一套适合今后自己修行的功法,可以说是难中又难。
江宏当然认识到这一点,所以他在进入境界中后,先是参悟,希望可以对境界有深的体悟。只有对境界有更深的体悟,才有可能创出适合现下境界修炼的法门。
从境界中醒来时,江宏也没有立即去行动,而是参悟起以前的境界来。贡天诀中的境界,修炼法门。从最开始的贡源之结,到毁天灭地,还有最后一个境界,他都参悟,修炼的法门更是随着境界的参悟而参悟。
如此一来,不知道经过多少时间后,江宏从参悟中,虽然对境界更熟悉,对贡天诀中的修炼法门更了解,但是最后总结出来一个结果,那就是无论那一个境界,都是尽量让人在境界中,最大的吸收境界中感悟到的能量。
有这个结论后,江宏这次再次进入他无意中提升到的境界中,细细感悟。他发现,他感觉不到一点力量,感觉到的好像全是虚无,就如一个普通人在无边无际的水中,你可以在里面遨游,但却毫无着力之处。
此刻,江宏才发现,这个境界实是奇妙,着实古怪。他感悟不到力量,但虚无之中,似乎又有无穷之力。所谓天下至柔,莫过于水,虽是并着力,实际上却拥有极是庞大的力量。江宏是想到这点,可是怎么用,岂是轻易能悟出。
于是,江宏不再想去悟修炼的法门,而是专心一致的去体会境界中的奥妙,参悟境界中的意境。
如此一来,江宏身体又发生了变化,就如他在沉睡中时一般。身体慢慢得虚无起来,亮点在身体的中心明起,一闪一闪的,每一闪之间,都会照遍身体所在,形成了一个光亮的身体,接着消失,最后又出现光亮的身体。
重复着这样的变化。
江宏的身体也在这样的变化中,变得坚实,虚无,若是有外人看到,又有见识之人,必会想到一点,那就是至极而化。身体坚得至坚,于是化为无。现在江宏的身体就是这种情况。
这些,只能说是境界给他带来的一个好处,那就是身体至刚至柔。刚则一切不可灭,柔则可包融一切。
江宏就这样参悟境界,然后试图创出一套可以修炼吸收功力的法门。
在他闭关的时间里,缔嘉囵正在千辛万苦的寻找凤凰一族。上古时期,到现在他也知道了一点,为何他们这种上古强悍的种族会被灭族的原因。只是,这好像关系到九天这上的始者,使得缔嘉囵不得不努力,想证那太始。
地始和天始却正在商量关于江宏的事,因为他们感应不到江宏的存在了。推算江宏的一切,也是一片模糊。这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有人在暗中阻碍,也不会出现模糊的景象。除非只有一个,那就是江宏已证得太始,要不就是没有江宏这个人。
可是两个可能成立的可能性一点也没有,不说江宏刚进入毁天灭地之境,想证太始,必得巩固这个境界,也就是让心守更坚定,功力更清纯。然后突破下一个境界,再悟出最后一步,证得太始。
没有江宏这个人,怎么可能。地始可是与江宏交手一次了,说没有这个人存在,怎么可能。再说,就算江宏已经形神俱灭,也应该能被算出才对。最后,地始和天始想到了一个可能,只有太上贡始不想让他们知道,从中改变天机,让他两人算不到一丝关于江宏的事。
之前,他们还能算出,只是有人从中改变天机,让他们推算的结果不是很准确罢了。现在,这种情况,也只有太上始者出手。
“地兄,这太上出面干涉,我们想要成事,却是难。毕竟,他还是我们老师级,更不是一个层次。”天始皱着眉头说道。
地始点头道,“嗯,太上干涉,我等必无功。这次,是证太始的一个时候,可是好像这次太始,无论结果怎么样,只有三人能证得太始,现在太上如此护江宏,此人必得太始,除他外,另有两人,我只得从这两人中下手了。”
“哦,那说说看,这两人究竟谁的可能性比较大。”天始奇问道。
地始接着淡淡道来,“我两身边的童子不太可能,全因当年我们点化他们后,传他们功法,却没有尽悉传授,现在功力我们为他们强行提升,必留有巨大后患,想证太始实是太难,就算我们再把他们一把,也机会不大。”
“的确如此,难道地兄说的是缔嘉囵,太上身边的童子牧牧,还有火源本体的江宝,两位神尊,不过,佛祖好像也有这个机会。”天始将下面有可能证太始的人全道来。
地始点头道,“的确,这些人大有可能,所以我们只能从中选了,看谁的机会最大,就从谁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