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爬着行走的两个女孩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年季,从像貌上很容易就能看得出来,这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一对双胞胎。姐妹俩都生了一张好看的娃娃脸,神情上还显得非常幼稚,但是她们都有着一副修长的身材,雪白的肌肤,现在爬在地上几乎就是一丝不挂,很容易就能将这一切都看得非常清楚。两个人的身上只是腰间有着一个像了虎皮一样的毛腰带,腰带的前后对称着各挂了两个好看的小铃铛,在她们赤裸的胸前那一对小巧的双乳上也各挂了一个,那是拴在了她们的乳头上的,每人身上这六只小铃铛在她们移动起来的时候就会发出很动听的声音,这也许是白鹏举自己独特的爱好吧。姐妹俩都留了很长的长发,洗得干干净净的,乌黑而发亮,用一亲好看的发带束成了一束,顺了她们光滑的后背到了腰上,与那里的那条腰带紧紧的系在了一起,长发拖到腰后的部分,就披散在她们高耸而圆滑的臀部上,随着她们的爬动左右的摆动,使得她们下身女人的私处似隐似显,偶尔这一束黑发全跑到了腰里的一侧,便就会将女人最不能让人看到的地方全显现在她们面前的这个男人眼里,也许这正是白举想要的结果。更让人惊奇的是两女的手上和腿上都是套了毛绒绒的皮外套,质地与颜色与她们腰里的腰带完全一样,让她们看起来真的像是一对宠物,一对美丽的小兽。只是两个女孩身上的颜色又是各异的,一个是红色的多,一个又是以了绿为主,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打伴她们的人,也不会是一个一般的人吧。
这两个女孩子听到白鹏举这么早便要洗澡,心里都很惊疑,但是不该看的她们不看,不该听的她们不听,这早就是她们熟得不能再熟的训令,她们知道做错了事情的后果会有多么的严重,最好的办法就是对白鹏举言听计从。两个人爬着下去准备了。等到她们爬起来才会看到,两个女孩的两个脚腕上是拴了一根好看的绳带的,这样就限制了她们每一次能够移动的距离,由于她们的长发被紧紧地束在了后腰的腰带上,其实就是她们想站起来,也会是很困难的一件事。何况她们还是裹了一对三寸的金莲,就这个样子在后面用棍子赶着她们,两个人也跑不了很快。后面的白鹏举叹了口气,西门兴也太的大惊小怪了吧?
等到洗澡水准备好后,白鹏举来到了他经常洗浴的那间屋里,后面自然要跟着他的两个‘宠物’。白鹏举到了屋里专为他准备的那张浴床上坐下,那两个女孩便忙爬到了床前,将手上的外套除去,露出了她们白细的小手,为白鹏举轻轻地脱去身上的每一件衣服,直到白鹏举赤了身子一丝不挂,才自己走进了放在当地的木浴盆里。两个女奴一左一右,爬在木盆的两边,用手为他往身上撩着热水。
每一天的这个时候一般都会是白鹏举最轻松的时候,他总是会将心里的事情放到一边,享受着被热水浸泡的舒心与两女秀丽的容貌。心情再好的时候他还会逗她们玩上一会儿,等到将身子洗干净后,他自然也要享受她们青春的身体。今天的白鹏举心里总是平静不下来,近些时候的烦心事一桩接着一桩,让他生了一肚气,偏偏他恨了的人都离他远远的,让他有气没处发,憋在心里非常的难受,眼前这两个小姑娘又是他最好的出气筒。想起她们的父亲当年是怎样与自己做对,可是到了最后又是怎样可悲的下场,白鹏举心头一阵得意,与他‘在天龙’做了对的人,到现在又有几个是有了好下场的?他自然也不会放过孟飞龙和他那几个漂亮的老婆,眼前这两个是人又是兽的东西,就是她们将来的榜样。
白鹏举想到得意之处,身边两个女孩已经是无法忍受了,都疼得小声叫了出来。原来白鹏举手里用力握了的,是她们小巧的**。看到白鹏举反应过来了,一个女孩才小心地道:“爷,饶了它们吧,一会儿还要用它们为爷洗身子。”
白鹏举将握着她们双乳的手放开,两只**上面已经是一个清晰的黑圈了。白鹏举对刚才讲了话的女孩道:“红狗儿,老爷这样对了你,你恨不恨老爷?”
那个叫红狗儿的女孩道:“红狗儿是老爷的狗,狗是最忠心的,就是每天老爷踢她骂她,她也总是见了老爷就摇尾巴。”
白鹏举又转了头对另外一个女孩道:“绿狗儿,你恨不恨老爷?”
绿狗儿摇了摇头,道:“绿狗儿与红狗儿是一窝里生出来的,自然都是对老爷一样的忠心不二。”
白鹏举听她说得有趣,便笑了道:“你们是一窝里生了的,你们对生了你们的那只大母狗还想不想她?”
两个女奴一起摇头,道:“我们什么人什么事都是不记的,就认得老爷一个人。老爷的朋友就是我们的主人,老爷的仇人也就是我们的敌人,我们会去狠狠地为老爷咬他们。”
白鹏举从没有听到过这样有趣的话,忍不住放心大笑起来。这时候他的心里有了一点后悔,当年怕出事,自己将她们的娘强*奸了之后就活埋了,如果能留到现在,让她来听听她的宝贝女儿的话,又会是怎样快意的一件事情。如果是这样,她们的爹也死得太早了。
两个女奴是这样的善解人意,白鹏举心里轻快了一些。他泡在水里的时间也不短了,两个女孩对这一切都很留意,便用了目光向他请求。白鹏举拉开了手边一处桌子的小门,从里面拿了两把钥匙出来,交到了红狗儿手上,红狗儿去它们打开自己与妹妹身上的捆了腰带了脚带的锁,又都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双双进了浴盆,居然是用自己的双乳为白鹏举上下擦着身子。
浴盆里的白鹏举望着一丝不苟地干着活的两个女孩,对她们道:“你们也不用哄我,我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你们是能够记着的。今天有人劝我早一天把你们除了,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红狗儿与绿狗儿并不说话,只是紧紧咬了双唇,眼中含着泪,更加用力地将自己白细的身子在白鹏举的身上撮动着。白鹏举长叹了一声,这样两个美丽动人的东西,自己又怎么舍得下手呀?他这心事一动,那里还能忍得住,将面前的绿狗儿一把拉到了身前,让她面对着自己,掰开了她的双腿摁在了自己身上。绿狗儿并没有一点准备,被他粗暴地进入了身体,忍不住叫出声来。白鹏举示意红狗儿停下她正做的动作,红狗儿心领神会,走到妹妹的身后,双手握了她身后的长发,向上一提,绿狗儿的身子便是向上一起,向下一拉,她又是向下的一坐,一开始还慢,后来的节奏是越来越快,绿狗儿的身子随了她的动作忽上忽下,动得也是越来越快,白鹏举一阵阵的快意,忍不住也呻吟起来。
杭州孟飞龙的家里,他与七女都聚到了自己的书房里,桌子上放了西门兴的回信,大家正在商议下一步的行动应该怎么做。
欧阳菲将西门兴的信看了又看,终于忍不住笑着对孟飞龙道:“这两个人都的很听话,相公让他们怎么做,他们真是的就做了。”
上官柔道:“这是他们不清楚我们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事,他们要是知道了,拉了他们也不会去与龙弟见面。”
方子箐并没有他们那样的放心,皱了双眉道:“我总觉得龙弟这样做很危险,扬州不象是杭州,那里毕竟是九龙会的老巢。还有没有更稳妥的办法?”
秦雪情笑道:“江湖人那里会不遇到危险,箐姐就不必为他担心了,这就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方子箐不再开口了,但是大家都看出她并没有将悬着的心放下来,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百里冰便来道:“箐姐就只是想着你的龙弟,到时候我们都是要限随着他一起去的,你就不来为我们想想?”
慕容慧道:“冰儿姐就是会乱开玩笑,你们在一起,有了危险还不是大家都就有危险,这还用说出来吗?”看来她也是在暗暗担着心的。
孟飞龙需要出来说几句了。他平静地道:“我们想的办法虽然是一着险棋,可是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九龙会是有着八个分舵几千人有大帮会,靠着丐帮、心阁大家的帮助,我们出其不意占到了点便宜,但是形势并不容得乐观。如果我们再用了武力相逼,让九龙会没了退路,这就是一场武林的浩劫,就算最后将其从江湖中除名,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最苦的还是手无寸铁的百姓。所以兵法上进,不动而曲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我们就是为百姓考虑,冒点险也是值得的。何况危险的并不是我们。”
方子箐道:“我们在家里想什么也是一箱情愿,白鹏举与西门兴既然是让你们过去,人家就不会想他们的主意?在这里想得再周到,就怕他们不会是听话的驴,一门心思就来专套的。”
孟飞龙道:“这就要看我们的套系得怎么样了。”他指了指桌上的人信道:“这不是他们已经进了门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