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怎么了?想什么呢?”走近白泓身边的时候,陈小蕾发现了白泓表情的异样。
林紫纹也是一脸关切的神色,刚才还好好的大家开着玩笑,怎么她突然就面有戚戚,神情怅然了呢,这是什么原因?
“突然有点儿感慨……”白泓有些像在自言自语:“十七岁了,怎么好像梦一样,不知不觉的就活这么大了呢?”
陈小蕾听了个迷糊,这白泓怎么突然说起了傻话,她每天比谁活得都滋润都充实,怎么这会儿却说得好像生活了十七年没心没肺的日子一样,说起话也来老气横秋的了?
“不想长大么?”林紫纹不露声色地问白泓。
“不是啊,”白泓摇头笑笑说:“我一直盼着长大呢,只不过这天真的来了的时候,又有些茫然了,觉得似乎和想像中的不太一样。”
“是啊,时间过去了,心境变了,对事物的看法自然也和以往不一样了……”林紫纹心有无限感慨却不能尽情抒发,只长吁了口气说道:“日子是一天一天过的,不管我们有多么期许明天,过好今天才是最真实的。”
陈小蕾十分同意林紫纹的说法,用力点头说:“总听人家说人生苦短,很小的时候我盼着上学,整天盼啊盼的可时间过得慢死了,总也不到年龄。后来真上学了,又觉得整天学校管着爸妈看着,太拘束了,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好。当时太失望了,心想要是能不用上学再玩几年就好了,可哪有那种好事,这书一读就是十年过去了,我的童年也悄悄跟着溜走一去不复返了……”
见陈小蕾也学白泓的样子一脸怅然,林紫纹笑着打趣说:“我怎么觉得你还经常像小孩子一样顽皮呢。你确定你的童年过完了吗?什么时候的事?”
“怎么没过完?”陈小蕾思考了一下,有些含羞却语气坚定的说:“从跟妈妈去济南那天起,我的童年就结束了。”
这句话显然另有所指,林紫纹和白泓自然都明白,她说的其实是她去济南的前几天,向林紫纹献身的那天。
心中涌起浓浓的感动,林紫纹轻轻拉起陈小蕾的手握在掌心,十指相扣,一切尽在不言中。
“从那天起。我就懂得紫纹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了,过好今天才是最真实的,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呢,爸妈离婚、跟妈妈搬去外地,我只能无奈的看着自己没能力改变的事一个接一个的发生。”
说到这里,陈小蕾的眼角渐渐有些湿了:“从那时起我就想。不把今天活精彩了,明天再怎么美好又有什么用?它永远只是脑子里的美好幻想,谁知道能不能实现,没准明天反倒生病得绝症,出门撞车横死了呢。”
听陈小蕾说到出门撞车横死。林紫纹颇为自嘲的轻轻笑了,他自己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上辈子的事虽然已经伴着这一世十几年的精彩生活而变得遥远模糊,但他又怎能忘记。酒场上无往不利、所向披靡的他偏偏就在新婚那天醉死在了回新房的途中?陈小蕾说得没错,人生就是这么意外无处不在啊!
气氛有些压抑,林紫纹用力做了个深呼吸,想到了今天还有几件高兴事要做呢,只用了几秒钟就从之前的懊丧样子变成了精神焕发的模样,笑嘻嘻地对陈小蕾说:“宝贝,有件事你得羡慕小白了。你的童年从去济南那天就没了是吧,人家小白的童年可一直还在呢,比你多了……我算算啊,一年、两年、三年……正好多了三年!”
“啊?有三年这么多吗?”陈小蕾装出夸张的惊讶样子:“那我岂不是应该很羡慕她?”
“嘿嘿……”林紫纹坏笑着拿眼瞄着白泓说:“到底应该谁羡慕谁,过了今晚就知道了……”
尽管白泓平日伶牙俐齿很会斗口,在这件事情上她也没有招架之功还手之力。这个话题尴尬羞人,并且人家小流氓和陈小蕾早已经站在同一阵线上了,白泓现在只能祈祷,希望他们能在这上面少作些文章就谢天谢地了,尤其是陈小蕾。以前白泓没少捉弄她,现在报复的机会到了,她哪会给白泓抗议的份?
小插曲暂时揭过,白泓是比较擅于自我调整的人,虽然没有一下子就变回平时的状态、可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神情恍惚无精打采了。
青春期中的女孩常常会为两片枯叶或半朵落花这种不相干的东西突然神伤,这是个多愁善感的年纪,陈小蕾平时偶尔也会有类似地感觉,以见白泓情绪好转了起来,她也就没问,尽量多找话题引开白泓的注意力。
朋友就是这样,他未必是最了解你的一个,但一定是最体贴你、关心你、呵护你的,陈小蕾不知道白泓为什么不开心,但她在用她的方式悄悄地帮助白泓,只要这样能让白泓高兴,她就心满意足了。
两世为人的林紫纹则更了解白泓此刻的心情,陈小蕾陪白泓说话,他则轻轻握着白泓的手,过小溪、拐弯路、爬陡坡,始终给她以支持和依靠,默默无声的关心同样是真情流露,白泓心中暖融融的,一切的惆怅早都随着长白山上的秋风而去了,只希望这样的日子永远都不要过完,爱人、挚友,三人像现在这样永远在一起。
……
长白山位于中朝两国边界,因山峰被火山喷发形成的白色浮石覆盖,且“山上终年积雪,望之皆白”,而得名长白山。
雄山托天池,林海藏珍奇。林紫纹三人一路前行,也是天公作美,平日风雨不定气象变化频繁的长白山今天安分得很,头顶的蓝天一碧如洗,飒爽金风迎面轻拂,山间的空气出奇的新鲜。深吸一口,好似连全身毛孔都跟着舒畅。
走到有些感到累的时候三人开始回返,临来之前就商量好了,登峰顶观天池是明天的项目,今天上山只是走马观花,随便看看。海拔两千多米的天池每年九月底就开始下雪了,别看现在还是夏末秋初的节气,山顶可是风大气温低,想上去看看的话还要添衣才行。
上坡好走下坡难行。回到宾馆时连体力最好的林紫纹都觉得腿上有些肌肉酸痛了。消耗了过多体力的三人都发觉提前饿了,干脆不理会还高挂半空的太阳,提前吃晚饭。
茶足饭饱后林紫纹哼着曲子大步在前走,白泓和陈小蕾拉着手笑着紧跟在后面,吃饭的时候小流氓就一脸猴急相的急着回去了,因为他们住的房间是长白山旅游区最贵的几间之一。里面有单独的温泉浴室,可以毫无顾忌的泡三人温泉澡!
一回到房间,林紫纹就找出他来时带着备用的干净裤头,像二人转里转手帕一样用右手食指挑着,哼着曲子一摇一摆的进浴室去了。陈小蕾去拉房间的窗帘。白泓把请勿打扰的小牌子挂在门外反锁了门后去拿备用的衣物,见那陈小蕾拉上窗帘后去拔电视后面的多源插线扳,不由得有些奇怪。
“你拔它干什么?”
陈小蕾嘻嘻一笑:“接摄像机用呀,鸳鴦戏水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拍到的!”
“你越来进变态了——”白泓把陈小蕾的胸罩找出来向床上一扔。没好气地说:“不是有电池么,想拍你直接拍就是了,还拽着根电线在后面干什么。”
“电池还要留着晚上用呢。”陈小蕾促狭地看了白泓一眼,搞定了电源接线,打开旅行箱向外拿摄像机。
“拍吧拍吧!”白泓知道报应来了,家里藏着大堆陈小蕾的裸照和录像带呢,其中至少有小半是出自她白泓之手。这次轮到人家陈小蕾拍回来了,她想拒绝都没有理由。
检查完摄像机,陈小蕾又从旅行箱里向外掏相机,得意地笑着对白泓说:“你放心,我肯定拍好,给你们留个最宝贵的纪念!”
……
本想专心做个摄像师的陈小蕾还是被林紫纹和白泓两人拉下了水,摄像机被选了个视角不错的角度搁在了鞋架上,相机则放在一边,谁有兴致了就去拿起来拍上两张。
这间宾馆在装修上很下了番心思,半天然的泉池经过精心的打磨。去除了石头的棱角却保留了天然原始的风格,以池底的石缝间咕嘟冒出的天然热涌为水源,清水长流,舒适干净又独具一番情调。
一丝不挂的白泓坐在池边的石墩上,放松着全身,任林紫纹轻敲慢揉的按摩。刚享受完同样待遇的陈小蕾仰躺在池子里,脸上蒙着毛中,舒服得一动都不想动。
比同龄人多出无数学习时间的林紫纹兴趣广泛,古老的四大才艺琴棋书画他都有涉猎,下厨房炒菜做饭他也很拿手,体育运动没有他不擅长的,简直就像个小超人。可这些大多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的,他最秘密的本事却没有几个人知道,他非常擅长按摩,尤其是像现在这样,给女孩按摩!
按摩的手法五花八门,功用也多种多样,前世时工作需要的林志文偶尔也会去按摩场所应酬,盲人的保健按摩、正规的中医按摩、特殊场所的暖昧按摩他都试过。年轻人对保健按摩和中医按摩自然不会有什么兴趣,倒是色*情服务中的那些泰式的、韩式的、港式台式日式的按摩让林志文印象深刻,每每学到几手后用在女友身上,常有非常不错的效果,那时候林志文就在想,要是有家庭按摩的学习班,他一定要报名去好好学一学。
可惜后来死得太突然,这个闲暇时异想天开的想法自然也就灰飞烟去了,直到前几年重享了闺房之乐,林紫纹才把这个念头重拣了起来。
经过这几年的理论学习和在女孩们身上的实践锻炼,如今林紫纹的这个手艺业已小成,无人时享受一下林紫纹的按摩已经成了白泓和陈小蕾的习惯,小流氓甚至常以此为条件,从女孩们那里索取些平时不易尝到的甜头。
懂风情的男人才最讨女人喜欢,才有女人爱!轻抚着白泓雪白盈润的腰肢,小流氓飘飘然的很是得意,眼前的小美人就像朵含苞已久的花朵,今天终于要为他盛开,任他采撷了,想到今夜之后自己就能真正的享受齐人之福的滋味,小流氓美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胯下的小象也j兴奋异常,围在腰间的毛中都盖不住它,被它露出头来,45度角向外仰望。
“来,下来坐。”小象肿胀难耐的林紫纹解掉腰上的毛巾,坐进池里向白泓招手。
温泉热腾腾的蒸气把女孩的俏脸蒸染得红扑扑的,眼中的那汪春水似有万语千言,白泓深吸了口气,走下石阶紧挨着林紫纹右手边坐了下来。
“舒服吗?”小流氓轻揽女孩的腰肢,贼手在女孩滑不留手的背上轻抚。
轻嗯了一声,白泓曲起双腿抱膝低头,闭目享受着爱人的抚摸。
“我去取饮料,你们要不要?”一旁的陈小蕾站起身来,偷偷向林紫纹挤了下眼睛。
林紫纹回以一笑,伸左手在陈小蕾的长腿上轻轻滑了一圈,收回时伸出拇指对女孩大腿的手感表示赞美:“要,帮我们也拿来吧。”
目送陈小蕾围上浴巾走出了浴室,林紫纹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倾身将左臂伸入白泓的腿弯里,两臂用力,将女孩抱起放在了怀里。
“你要干嘛?”白泓的声音低如蚊纳。
“你猜呢?”林紫纹微笑着将女孩的身体轻转过来跨坐在自己身前,埋头向胸有嫣然的两点吻去。
两手环着爱人的头颈,白泓坚忍了几分钟终于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伴着爱人的亲吻抚揉,发出阵阵娇嘤之声。
女孩情不自禁的声音是对男孩最好的鼓励,林紫纹的双手在白泓身上游走了几周,一手继续轻抚,一手慢慢向下探去。
一波波快感袭来,己经彻底放开身心的白泓终于忍不住了,按住林紫纹在下面悄悄抚弄花蕊的手,喘息着说:“抱我去床上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