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爱的再体验---甜蜜
作者:赵婧竹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212

我的心针扎一样的难受,像是在巨浪中要被颠覆的小船,心被纠成了一团,突然一张嘴,喷出一口血,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磊和泉围在我身边,身上的衣服也换过了,小娘泪眼汪汪地靠着老爸,不断地抹着泪。

“磊,不要走,”我虚弱地说,“不要,我的心好痛,是我不好,我现在知道错了,体验到了你们的心痛。真的,我后悔了,我不该想要逃跑,原谅我,好不好?”

“嘘,”磊轻声地说:“不要多说话,放心吧,我不走了,不再离开你。刚才,大夫给你把过脉了,说你这三天没有进食,情绪又太激动,才伤到心脉,要好好补才行,不然会气血两亏的。”

我点点头,又大惊失色地说:“这不是说,我又要喝苦药了吗?哦,我不要了,我不要喝药,谁来救救我呀~~”

小娘被我逗笑了,脸上还有泪水,像雨打过的海棠,好娇艳,心疼地说:“然儿,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都装些什么,突然一下,扯得那么远,真是的。”还白了我一眼。

大家都笑了,我盯着小娘说:“我老爸真是宝刀不老呀,才几天的功夫,小娘你就被滋润得这么垂涎欲滴,让人想咬上一口。”

小娘脸一红,对老爸说:“看,报应来了吧,就知道你宝贝女儿这小嘴不饶人,都什么样了,还在这儿贫嘴。”又对我说:“我刚熬好的红糖小米粥,让少爷喂你吃一些,这就端过来。”

我感动地看了她一眼,对老爸说:“真是个好女人,老爸,你好有福气呢!”

“鬼丫头,”老爸笑着说:“那还不是你的功劳,不然,我现在还单恋呢。”

小娘递过来粥,空出手打了老爸一下:“你也开始贫嘴了,然儿既然都醒了,我们就不打扰他们了,走吧。”

泉舀起一口粥,朝我喂过来,我含着无限的歉意看着他的眼睛,眼泪又开始在眼圈里聚集。

“傻丫头,快喝粥吧,你快点儿好起来比什么都强,”泉了然地看着我,见到我把粥咽下,奖赏地亲了我一下,继续下去。

又开始了喝药的日子,我每天都想尽各种办法逃脱这种折磨,可是,每次都在打打闹闹中将药喝了下去。周而复始地,泉和磊始终都耐心十足,还渐渐把这当时是一种乐趣,不但亲口喂药,还发展到汤,水,水果等一切可行的食物。

我每次都竭尽全力地反复强调,这样不卫生,我们那儿连小孩子都不这样喂的,可惜,没人理会。

这天,我坐在窗台上,小腿冲外无聊地乱踢着,忽然看见浩在小院外走过,还低垂着头,一副没精打采的样。

我心里一喜,看来那天的计划没有白浪费,不然,我牺牲那么大,没个垫背的怎么成?

“浩,过来呀,”我兴奋地大叫,“我在这儿,快上来,嗳,不要走!啊!~~”

我看到浩一见是我,扭头就往回走,心一急,忘了是在楼上了,一使劲就掉了下去,那声惨叫就是我发现掉下去了。

不愧是浩,听见我异常的惨叫,立刻飞起,在空中转了个身,迎向我,双手将我抱住,又向上继续飞,落到楼顶。

我双手拍了拍浩,说:“浩真棒,下次再带我飞喽。”我在楼顶回顾四周,感叹一声:“啊,风景好好耶!空气好~新鲜,一定想着让磊和泉多带我上来玩。”

正在欣赏,脚下一滑,我就仰面溜下去了,双手在空中乱舞,嘴里“哇哇”大叫着。

浩及时过来,一把抱住我,把我固定在他身下,我在他的注视下,愣住了。

浩满脸矛盾地看着我,良久叹了口气,说:“你,你让我对你怎么好呢?”

“怎么了,”我不解地问:“浩有心事?说来听听,说不定我有好主意呢。”

“那天晚上,是你故意让我喝醉的吧?”浩单刀直入在问。

“嗯,”我的双眼乱转,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说珊没得手不成?

浩看着我的表情,心里郁闷极了,气恼地一低头,吻上了我的唇,我一惊,刚要开口说话,他趁机将舌头伸了进来,极尽温柔地深吻着。

我反应过来,奋力地拍打着他的背,眼睛瞪得圆圆的,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就在我要咬他的舌头时,他抬起头,难言的苦楚从眼中流露出来。我呆滞掉了,忘记跟他算账了。

又过了一阵,他放开我,起身坐了起来,我摸了摸唇,无言地起来坐在他身边。

“你知不知道,我对你的感觉不一样,”他闷声地说,也不看我,“现在,你让我不知要怎么办好了。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吗?一定要把我送人才可以?”

看来,那天晚上,浩一定是失身了。我的脑袋里迅速地转了起来,刚才停滞的神志恢复正常了。

“浩,”我在心里组织一下语言,真诚地对他说:“我的身边已经有泉和磊了,就算你不介意,我也不接受,我不能欺骗你。我还不知道我们三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怎么能让你再陷进来呢?”

浩回过头,不解地看着我。

“我想跟你说真话,希望你不要太惊讶。”我决定告诉他真相,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你看,这就是事实。就因为这样,前几天,我和他们差一点永别了,不是你不好,是我不能再把你牵扯进来。”我接着说:“珊是真心喜欢你的,她能与你生活一辈子,为你生儿育女,你们又都是孤身一人,相亲相爱不好吗?比起我这个不知道哪天就消失的人,珊是更好的选择。”

我看了看浩的表情,有些动摇了,再接再厉地说:“我就是在乎你,怕你受伤,所以自作主张地想将珊留在你身边,爱你,照顾你一辈子。浩,相信我,被爱要比爱人容易得多,泉和磊已经在我无意中被伤害得太深了,我不能再自私地将你卷进来,那对你不公平。”

“我们永远是朋友,浩,答应我,跟我做朋友,肝胆相照的朋友,求你!”我恳切地说,眼睛热切地看着他。

“我明白,我要再想一想,毕竟这让我一时无法理解。”浩看看我,“我送你下去吧。”我点点头。

浩从窗口把我送进去就走了,我坐在床上想:是不是让珊来这儿,我亲自问问她才好?

泉推门进来,从后面搂住我,把头靠在我肩上,一只手轻抚着我的唇,酸酸地说:“他的吻比我的要好吗?让你这么回味无穷的。”

“哈,”我有些尴尬地说:“怎么可能性,我不是拒绝了吗?”突然反应过来,回头问泉:“你刚才一直在?那你怎么不出来?”

“我为什么要出来,你们在那里郎情妾意的,”泉吃味儿地说:“要是你把浩也收了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不是在积极地把他打包送人吗?”我赶紧讨好地说:“你看,我都让他生米煮成熟饭了,诚意还不够吗?这样吧,我们再举行一次热闹的婚礼,把浩和天胜一起给嫁了,好不好?”

为了息事宁人,我只好“卖友求荣”了。

“那好吧,不过你现在得赔偿我。”泉把我一下扑倒在床上,目光热烈,呼吸急促,分身突显地顶着我的柔软。

我迷恋地看着泉,这个第一眼就让我心动的男人,虽然那时还弄不清自己的感觉,但却如此信任地跟随着他的男人。

我主动地翻身将泉压在我身下,一边亲吻着他,一边颤抖着小手将他的衣服拽开,心也“呯呯”地跳着,第一次主动地脱掉男人的衣服,有些手忙脚乱的。

泉兴奋地双眼亮了起来,主动配合着我,也偷偷地把我的衣服褪了下来。“袒”诚相待后,我不知道怎么做好了。回想起磊对我做的,照猫画虎地从泉的颈、耳,一路亲吻到唇,手也在泉的胸膛上胡乱地画着,泉猛地一翻身,将我压在下面,抢回主动权。

随着泉的亲吻,我的全身逐步被点燃,他的手抚摸到哪里,哪里就变得敏感异常,两颗“樱桃”,轻易地让泉吮吸成草莓,神秘的桃源化为一汪清水。我无措地在床上翻滚,似乎在找寻什么。

随着泉的挺入,身体里的空缺被填满,在泉深入浅出的带领下,我好像飞在半空中,无意识地呻吟着,全身粉红,双腿紧盘住泉的腰。

泉被我吸引着,低吼一声,加大力度,就在我们一起爬上高峰时,一股热流冲向我的深处。

我喘息未定地躺在泉的下面,闭着眼回味着。跟磊那次,根本没有神志来感觉这样的漏*点,在磊的带领下,无意识地经历了初夜(虽然是在白天,但一般都这么形容不是吗)。

泉低头亲了亲我,低笑着:“我和大哥,谁更好些?要不要再一次,我还想要。”

“不要闹了,我的腰都要折断了,放过我吧,”我呻吟着,“和磊那次,我根本没精力去体验,这才是我第一次享受到什么是鱼水之欢。我得谢谢我那些朋友,不是他们看得紧,怎么会有这么甜蜜的事发生在我身上?”

泉得意在笑了,“我要告诉大哥,他没让你满足啊,宝贝,再一次好不好?”

“不要,”我奋力地推开泉,惹得他呻吟一声,原来他还没有退出来,“你这个色狼,离我远些,就知道会这样,难怪我大老婆说不能让男人太快得到你,真面目果然不出所料。”我的脚用力地踢着他,他的目光又直了,我赶紧跳下床,跑进浴室。

刚在浴桶里坐好,泉就跳了进来,嬉皮笑脸的说:“然,我服侍你好不好?”也不管我要不要,搂过我,手就动了起来。

我奋力挣扎着,嘴里叫着:“你一定没安好心眼儿,我才不要嘞。”

他把我搂进怀里,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深情地看着我,我慢慢地溶化了,柔顺地将头靠进他的颈窝,闻着他身上的熟悉气味,感觉着背后温柔的抚摸,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身上的乏力渐渐上来,睡了过去。

一阵凉意将我从酣睡中惊醒,我闭着眼睛,搂紧怀里的温暖,拱了拱,还要继续睡,头上传来无耐的笑声:“你还当不当我是男人了,然?我都已经郁闷半天了,你还要睡,小懒猪,太阳晒屁股了。”

屁股上被人拍了一下,我猛地将身体一挺,直愣愣地看着泉,眼神迷茫,嘴唇半开,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

泉下意识地轻哼了一下,胸部被两团柔软顶着,下面也挨得紧紧的,不由自主地起了化学变化,双眼放射出电波,含笑地说:“现在,我不介意了,宝贝,让我爱死你吧。”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到身体里来了不速之客,脸一红就要起来,泉一把拽住我的腰往下一带,我重重地坐了下去,他的兄弟被我深深地吞了进去,我们异口同声地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泉不在犹豫,含住我的舌,手在我腰上扶着,不断地律动着,漏*点四射的热量将身边的凉水点燃,沸腾着。

我无助地仰起头,挺立的双峰,颤抖地吸引着泉的目光,泉把嘴张得大大的,几乎将一半的峰乳吞下,舌尖不停地在顶端打着旋,一股电流将我贯穿,我情不自禁地向后仰去,“啊”地叫了出来。泉也怒吼一声,快速地把我送上云端,久久不息。

疲倦重新包围住我,在泉释放不久,我又沉睡过去。泉细心地将我清理好,把我抱上床,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然的身体还是没恢复好啊,看来不能让她太劳累过度了,做下病根就不好了。得让大夫给她开些好药好好滋补一下,不然加上磊,然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我无知无觉地继续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