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程的日子终于到了,我谢天谢地的胡乱谢了一通,泉气得追着要打我。
我慌里慌张地乱跑乱跳着,泉在后面装模作样的追着,一路笑声跑到前门~~
“磊,磊快来救我~”我冲向正面的磊,像只猴子一样跳在他的身上,挂着不肯下来。
“泉,怎么了?”磊不解地问道。
“大哥,这丫头居然谢天谢地的盼着走呢,”泉笑着说,“好像我们在虐待她似的,我装着想打她。”
“呵呵~,”磊笑起来,说:“然这阵子是累得够呛,又有些瘦了呢,是我们让她想逃离的,不怪她。”
泉恍然地说:“怪不得她这么高兴呢,我们就这么让她想逃吗?”
我朝他吐了下舌头,龇着牙,还上下咬了几下,说:“还说呢,一天都不让我休息一下,谁能受得了?”
磊拍拍我的小屁股,说:“泉,抱着然,我们这就走。”
泉抱着我,出了大门,直接骑上云,就往前走。
哇,我看着眼前的大队人马,眼花缭乱的。
长长的马车排成一字长蛇,足足有二十辆之多,比我画出的还要完美,霜的能力真的不是盖的。有五辆车有高高的车厢,瞧着好像能住人。其余的马车都装着各种物资,真是准备充足啊。
霜骑着马过来,问我:“然,你看怎么样?”
“好,好,非常好,”我连连点头,“真的很好,比我的设想完美多了。霜真棒,这么短的时间,就做出这么多的车来,真伟大。”
霜挠了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然,这都是你的设想,我只是改进一下而已,没有你说得那么好,你就别表扬了。”
这时,我看见蛋糕和金星,正拉着一辆马车,问泉:“它们能老实地拉车吗?别发起脾气来,跑得无影无踪了。”
泉笑着说:“我告诉云,让云跟它们说,拉的是你,所以,它们就听话了,而且,这段时间,阿冬也一直驯服着它们。”
我点了点头,说:“我可不要一直呆在车里,我想跟你们一起,泉,行不行?”
“那有什么问题,我还担心你不愿坐在我的怀里呢。”泉心平气和地说,一点儿都不像是担心。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你好像并不担心呀?哦,我明白了,你是算准我不会老实地待在车里,是不是?”
他笑了笑,不回答。
我拍了拍云的大头,说:“我们去前面,快走吧,云。”
墨云打个响鼻儿后,冲了出去。
雪儿和银焰,一早儿就跑在最前面,带着路。
足足有五、六十人,除了我们这些人外,还有护卫和一些工匠,我坐在墨云的身上,紧跟着雪儿它们,感觉威风极了。
一阵急行军后,晌午时分,我们来到了遇到金星它们时的那片山谷。磊命令大家在此歇息一下,吃午饭。
我独自在队伍里穿梭着,想找婉儿她们。
“然,然,我们在这里~”一声呼唤,从身后的马车里传来,我回头一看,正是她们。
钻进车厢,我发现,里面很舒服,还铺着软垫,车厢两边还有车窗,倒是挺齐全的。
在马背上坐了一上午,腰正好有些疼,也不管是谁的大腿,我一头就倒在上面,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哦,舒服~,”我这才睁眼一看,是若雪,她正看着我笑呢。
“然,你自己本来就有专人的马车,干嘛非要坐在马背上呢?”蕊儿问我,不解地看着我。
“外面空气多好啊,”我笑着说:“而且很威风,后面又有人皮沙发,虽然有些累,但是很过瘾的。下午,你们都试试,真的很好。有好温馨的感觉,好幸福的。”
她们一起羡慕地看着我,连连点头,表示下午一定要试试。
我在车上跟她们一起吃过饭后,就跑出来了,找到了阿冬,让他去通知男人们,下午各自带着自己的女人,或是心仪的女人,一起骑马。阿冬乐颠儿地去通知了。
晚上,在营地,我找到女人们,采访她们的心得。
“怎么样?怎么样?”我在她们身后追着问,抓着珠儿不放手,心知她一定会说的。
“然主子,是有些累,”珠儿红着小脸儿说:“不过,感觉是不错,就是有点羞人的。”
“傻丫头,这是增进感情最快的方法之一,”我点着那个木头脑袋,笑着说:“另一招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对不对,婉儿?”
婉儿被我点到名,埋怨地白了我一眼。
我坏笑地走过去,搂着她的肩,小声说:“难道,箫没让你感觉良好?难道,他真的不举?”
婉儿猛地耸肩,把我的手甩下去,说:“就知道是你搞的坏,这下可好,夜夜不停,我的腰还酸着呢。”
“你还怨我,”我怪叫着,“我这就去找箫,告诉他,你对他有怨言,没把你服侍好。”
我转身就走,婉儿连忙把我拉着,甜言蜜语地说着好话,听了半天,我才意思一下的放过她。
篝火升起来了,雪儿和银焰叼回来的鹿、野猪和野兔,也都烤好了,大家围坐一团,兴高采烈地说笑着,一点儿也不没看出累来,可见平日训练有素。
我窝在泉的怀里,吃着他细心撕开的碎肉,看着各位女人也在心爱的男人的服侍下,羞答答的样子,开心地笑了起来。
“小捣蛋,你又干什么好事儿了,这么开心?”泉了然地笑着看我,一副瞒不过他的样子。
“你看出来了?”我眯着眼儿,说:“你看,这些女人已经慢慢地开放了,这样,我就不特别了,多好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都这样,我才好有搞头的。明白了吗?”
泉会意地笑着,一脸的奸相,说:“那我们再热情一些,给她们做个榜样吧,怎么样?”
“停,”我立刻反应过来,笑着骂他:“你傻呀,自家的事往外张扬,长脑袋了吗?又不收费,有什么好处?”
泉想了想,说:“是有点儿亏,不如我们今晚去马车上睡,好不好?”
我摇着头,说:“我今晚跟婉儿她们一起睡,让她们来我的马车睡,你们这几个男人自己想招儿吧。”
泉哀怨地看着我,一脸可怜相,我毫不动摇。
开玩笑,好不容易摆脱“性”福生活,怎么会自讨苦吃,那我这些天盼个什么劲儿?
晚上,我们躺在车厢里,被隔成二部分,闲聊着。
我身上盖着泉的虎皮披风,身下是那毛皮垫,有些热,还没到冰川呢,泉就把我武装好了。
一脚踢开虎皮,我翻身看着姐妹们,说:“明天,我们就要进入冰川了,你们御寒的衣物都准备好了吗?那里可是很冷的,一直在车厢里,肯定会冻透的,还是在男人的怀里最温暖。”
若雪小声说:“可是,我跟霖还不太熟,这样好吗?”
“不熟,不可能吧?”我笑着说:“那晚上是谁那么含羞带笑的,在俊小伙的服侍下,吃得那么开心?”
“哎呀,不理然姐了,”若雪把身子一翻,就转了过去,嘴里嘟囔着:“说得这么露骨,真是的~~”
我坏笑着,说:“你就不怕这么说我,会跟婉儿一个下场吗?别说我没提醒你。要不,你先跟婉儿取取经,有些经验好,免得喊疼。”
“大嫂!”一声大喊,婉儿突然坐了起来,在车窗透进的月光下,双目放光的虎视眈眈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地问:“你还听到什么了?”
我装作害怕的样子,小声地说:“没有,没有,这只是常识而已呀~,难道你真的喊了?”
婉儿“呯”地躺下,呼呼地喘着粗气,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若雪迟疑了一会儿,小声地说:“婉儿,你能告诉我吗?我有些害怕呀,真的~~”
婉儿突然爆炸了,“啊~”地长叫了一声,车外传来箫的担心声:“婉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突然笑出声,说:“箫,你怎么会在外面?是不是担心婉儿没有你睡不着?”
婉儿怒不可遏地说:“大嫂!我可是你的小姑子,你都不向着我吗?”
箫在外面问:“婉儿,你受欺负了吗?”
婉儿气急了,一推车门,对着箫说:“三哥,你现在离开三丈远,就一切没事儿了。听没听到?”
“啊?哦,好的,你别生气,我这就走。”箫不解但还是好脾气地回答着,听出来是往远处走了。
我抱着若雪,把头埋在她的背上,闷声地笑着,眼泪都笑出来了。
除了婉儿,其他人也终于明白过来,一起小声的羞笑着,不敢像我那么大笑。
婉儿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说:“大嫂,你就饶了我吧,求你,求你,求求你,好不好?她们还是小姑娘呢。”
“除了若雪,我想,其他人就算还守身如玉,也是只有最后一道防线了,是不是呀,妹妹们?”我有些威胁的口气,让她们不好直接反对。
“看吧,婉儿,”我得意地说:“我说什么来着,都这样吧,等建好新家,把你们都嫁出去,一起来个集体婚礼。我在泉家一起办过二份,现在来个四份的,想着都过瘾。”
其他人都没出声,看来是默认了。
我想起来,问着若雪:“你要是在这边成亲,你的父母会同意吗?不如,我替霖去提亲,你说好不好?”
若雪小声地说:“我父母身边还有哥哥,上面还有个姐姐没嫁人呢,没事儿的,他们会同意的。”
我兴奋了,爬起来说:“那就这么定了,我在新家给你们都建出一栋房子来,那儿的风景很美,你们一定会喜欢的。好不好?不出声就是答应了,我数三个数;一、二、三,拍板,就这么定了。”
四女都没出声,我就这么定下了。
“睡觉、睡觉,明天还要赶路呢,”我趴下来,老实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