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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丰:这世上什么学问最是伟大?
如来:罪过,罪过,意会也。
晓丰:明白了,那世界上什么学问最是龌龊?
如来:罪过,意会,又见意会。
晓丰:哦,那么这世界上什么学问最是深奥?
如来:学不懂的学问最是深奥。
晓丰:那这世上又是什么学问最是下贱?
如来:偷摸拐骗**掳掠杀人放火。
晓丰:那还有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是下贱呢?
如来:发明这些学问的人更是下贱。
晓丰:这样啊,那有没有最贱的啊?
如来:有,问这个问题的人最贱。
晓丰:不是吧,那有没有更贱的。
如来:明知道这问题很贱还是回答的人也很贱。
晓丰:哈哈,这下说到你自己头上了吧,阿弥驮佛!善哉,恶哉!
如来:佛曰,即是我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晓丰:我曰,即是晓丰曰,我不上天堂,谁上天堂。
一大早起来,晓丰就兴奋的跟化梅说道:“老婆,今天总算是十五了啊!”
化梅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用不着这么兴奋吧?”
在化梅的屁股上狠狠的撅了一把,晓丰道:“不兴奋怎么行啊,今天十五,元宵节啊!不过说起来虽然今天是过元宵有元宵吃,这也不能令我这么兴奋啊。那么,老婆,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我这么兴奋呢?你这么了解我,快点说来听听啊!”
化梅笑着道:“你还说了,快点准备好下去吃元宵了,十点钟的火车啊,你昨天还口声声的叫弟兄们都早点起来别到时候迟到了,这会可别自己迟到了啊!”
是啊,该快点下去吃元宵了,吃完元宵就该上路了。去B市的火车票,文丰已经买好了,一千多张票,说起来还真是好笑,昨天去买火车票的时候,那售票员一听说他要买一千五百多张票,那眼睛睁得就跟铜铃一般大。如今的票贩子有这么拽的吗?明目张胆的一个人说要买这么多票?
很快的文丰就被几个煞是和蔼可亲的警察叔叔们找去谈话了,文丰心里这个冤枉啊。不停的跟那两个警察叔叔说,说自己不是票贩子,这次是来给同学们买票的,大家一起去B市读书呢!不过那两位警察大叔似乎对文丰的话不置可否,可能那些票贩子前辈用这些理由用得太多次了吧。
这下倒好了,文丰口里是一套,那两警察口里又是一套。到最后,那警察非得要把文丰送去警察局,说什么没见过他这么不醒目的票贩子,还说本来只要交点罚款就行了,这下没话说了,去警察局跟人家说去吧。文丰这下是真的急了,大声的跟那警察说道:行,你们等等,我这就叫我的同学们来这里,这下总行了吧。
一听到晓丰这样说,那两个警察又煞是有趣的看着文丰,行啊,你叫啊,叫一千五百个人来啊!文丰看着他们两脸上那表情啊,真是的。一个电话,CALL齐了所有的弟兄,连那些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刚刚出院的弟兄们也来了。一千多人,把那火车站售票大厅给站得满满的。
这下倒好了,警察局的警察们连饭都顾不及吃就跑来了,不知情的看这架势肯定会以为这是什么激进组织举行游行或是暴动了啊。那两个警察叔叔更是一个劲的给文丰赔礼道歉,票也很快的就买好了,文丰潇洒的那么一转身,一扭屁股,嘴里大吼道:“同学们,回学校咯!”
心里边是想着这件好笑的事,晓丰手里可没停下来,三下两下就穿好了衣服,一边还跟化梅说道:“老婆,行李都准备好了吗?”
化梅站在镜子前边,仔细的上看看下看看,看看全身上下有没有哪里没有整理好的,全部都看了一遍后,化梅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有什么行李啊,我才懒得拿呢,随便带两套衣服,其他的全部都不带了啊!”
其实每个人每天都有很多必修课,但却绝对不是读书写字。刷牙洗脸,穿衣服脱衣服,穿鞋子脱鞋子,甚至于是做那个,不过好象就是选修课了。
十分钟后,手里提着一个小巧玲珑的袋子,化梅站到了门口。晓丰看得是直摇头,这像是在搬家吗?
“吃元宵了哦!”随着华安的一声大喊,所有的人都开动了起来,当然了,吃得最欢的还是华安本人了。
年年都要吃元宵,今年味道特别美。
吃过元宵,坐上车子,文丰还真没得说,昨天晚上一晚上的时间就把这些车子都卖出去了,而且他们还要负责把晓丰他们送到火车站。
火车站的广场上,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各色各样的脸孔,各色各样的身材。但不约而同的每个人或是手提,或是肩扛,或是背背,都有一个行李袋在身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舍不得的样子。也有家里来送行的,更是抱在一团痛哭。
或是出去打工的,或是出去读书的,或是出去旅游的。但是前边那种占绝大多数,离家,就要离家,每年等到快要过年了,匆匆忙忙的赶回家里边过完个年,然后又匆匆忙忙的赶着出去。游子,出门在外的游子,他们每年所盼着想着的,一年真正过得充实的,是不是就是过年时候在家里的这十几二十天呢?家,他们是为了这个家而离家,但却又是因为离家而想家。怎么样来怎么样去都离不开一个家字,家,本是温暖的,谁也想一直呆在家里,可是这世上,能真正那样的,又能有几个呢?所以说,离家是必然的,想家是绝对的,没有家是彻底不行的。相见,本来就是为了离别。离别,只是代表着下次的相见。离别,相见,没有离别哪来相见没有相见哪来离别。没有那相见时的愉快又怎会体会到那离别时的痛楚。若是没有体会过离别时的痛楚相思,又怎么会去懂得珍惜。所以说,离别是绝对不能够缺少的。
一节车厢就这么多个座位,但是过年的时候,往往就会要挤上不下于五倍座位数的人。看着面前这些拥挤的人群,晓丰仿佛又想到了那天,那第一天,在那辆小中巴时候的情景了。
火车一直不停的开着,中间停靠了几个站,下去的总是没有几个,但是上来的却总是以群来计算,于是,挤得更是厉害。更有出奇者,华安这个败类,居然假装给旁边一位抱着个孩子的阿姨让了个座位,为什么说他是假装的不安好心的呢,大家看看现在他的动作,在人群里左边挤过来右边挤过去,挤得是不亦乐乎,最后终于是挤到一个漂亮MM的身后停住了脚步,败类,败坏风气的人类,就是说华安这种了。但他脸上却还是一脸得意的表情,真为他后边的那个MM感到悲哀,晓丰这样想着,但或许要不是化梅就坐在自己的旁边,说不定自己也会跟华安一样去干这事吧,人性,永远都不会是美好的。只因为它本来就是丑陋的。就算人性真的是有美好的一面,但是就是因为它有丑陋的一面,所以他是丑陋的。就像是一个人,做了一辈子的好事,但死到临头了却做了一件坏事,所以他是个坏人。一粒老鼠屎不仅仅是搞乱一锅汤这么简单。这就是为什么这世上有名的坏人那么多,但是有名的好人却是一双手指头就数过来了的原因。
火车到B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那好不容易出来见次人的太阳已经又快要落下山去了。全部的人都站在火车站的广场上,晓丰不由得大叫一声道:“我来了!”
身后的兄弟们却没有跟着叫,要是那样的话,那不就成了污染环境了吗?这环保要从今天做起从现在做起从人人做起啊。
五分钟一班公交车,一辆公交车上能挤上去四五十人,一直到七点多钟,所有的兄弟才全部到达了目的地,心尔大学。当然了,在这之前,晓丰他们已经先行进了学校。
几个人坐在了招生办主任的办公室里,文丰正在和那主任砍着价,砍什么价呢?自然是学费。有个商人说得好,这世上,所有的东西在他的眼里全部都是商品来的。既然是商品,那么就有个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了,自然就有个薄利多销了。可不,那学费从最初的七千块每个人,当然了,是一个学期。降到了现在的五千块每个人,但是文丰显然还是不满意,还在那里跟他争着。
但这会这主任却怎么着也不肯松口了,照他的话说,别说是一千五百多个人,就算是一万五千个人,这也不能够再降了。文丰见时候差不多了,其实他也不是想把这钱再往下降,他是有另外的目的,至于这是什么目的嘛,他现在已经说出来了。“那好吧,主任,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也不要求了,只是你能不能把我们这些人都分配到单独的一个宿舍楼去啊?至于分到多少班嘛,分得越散越好”如果你想找一个人借一万块钱的话,你最好先跟他说你要借十万,等他拒绝了你再说要借一万,那往往就很简单了。
又过了几分钟,事情总算是解决了,晓丰长长的嘘了一口气,这耳朵都快要失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