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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走回到原来的地方去,但却怎么样也找不到了。晓丰干脆就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逛了起来。
刚才这么一折腾,晓丰的心里边又变得乱糟糟的,心情又差了起来。还没有吃早餐,但他却一点儿也感觉不到自己有饿的意思。走,走,晓丰只知道不停的走着。
正当晓丰走到一条小街道上的时候,从身边的一条死胡同里却传出来了救命声。
晓丰苦笑着,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这种事?英雄救美,哈。
转过身去,晓丰朝着那条胡同的地方走了过去,虽然对刚才的事情真的是很不爽,但是要他听到救命声却不去管他却还是办不到。
走到胡同口子上,晓丰往里边一看,四个长得甚是高大魁梧的男人正围成一团,他们也没有动手也没有动脚,就是这么围着,站着不动,里面一个MM正在拼命的喊救命。
晓丰看得眉头一皱,朝着胡同里边走了进去,刚走了几步。显然就有人发现自己了,一个男人转过头来,凶神恶煞的说道:“你***想干吗啊?就你这傻冒也想学人家英雄救美是不是啊?来啊,欢迎着呢!”
晓丰笑了两声,却并没有回答,只是慢慢的朝着胡同深处走了过去,其他的男人也全部都转过了身子,一个个的手里都拿着家伙,或是铁棍,或是装潢刀,全部都一脸怒视着晓丰。刚才那大汉更是拿起手里的铁棍在左手手掌中上下来回的敲着。
晓丰却好象一点都没看见这些似的,他甚至闭上了眼睛,就这么凭着感觉,慢慢的朝前面走去。
就在这时,里面却又传出来一句又惊又喜的话。“晓丰,是你吗?快来救我啊!啊,不,不,你还是快点走吧,他们有四个人,你打不过的啊!”
晓丰?晓丰听了这话后猛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前面,到底是谁?她认识我的?这不看不打紧,一看之下晓丰只感觉到怒火在不断的往上涌着,在沸腾着。情月,那被围在中间的赫赫然是情月。
心里再也没有什么感觉,晓丰只感觉到自己想笑。丢了也不要我管啊,既然是这样,我管你做什么?晓丰残酷的转过了脑袋,一步一步的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那当先的男人以为晓丰是怕了,嚣张的叫嚣着。道:“哈哈,你个小白脸,没什么本事就别学那劳什子的大侠英雄救美,你***快点滚吧,别耽误爷们的好事!”
没有反应,晓丰还是没有反应,还是一步一步的朝着外面走着。真是可笑,刚才的一幕幕现在都还在自己的脑海里浮现着,现在却又,晓丰又闭上了眼睛。
已经走到胡同口子里了,胡同里已经传出来了那几个大汉的淫笑声。但情月却好象并没有再喊救命,她是认命了还是怎么回事?晓丰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迈开步子,晓丰往街道上走去。正在这时,胡同里边却传来了哭声,情月的哭声。
听到这哭声,晓丰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猛烈的在跳动着,他感觉到自己忽然非常的生气。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的哭声会让自己感到这么愤怒,这么想要杀了那几个畜生?
晓丰又回头了头,是的,晓丰又回过了头,站在胡同口子上,晓丰看着里边,已经有个大汉开始在脱情月的衣服了。情月整个人坐在地上,上衣已经给脱下来了,她好象不知道反抗似的,只知道不停的哭,不停的哭。
晓丰只感觉到心里面那股无名怒火已经烧到了极点。伸出右脚,晓丰看上去很慢似的向前面走去。
真的很慢吗?
看看现在,晓丰把情月紧紧的抱进了怀里,顺便还脱下了上衣披在了她的身上。那几个大汉却是懵在当场,他们只感觉到就那么一闪,然后地上的情月就不见踪影了。甚至,在当他们转过头来看见晓丰的时候,他们才发现情月原来到了晓丰的怀里。
真的很快吗?
不知道,明明看上去像是慢到了极点,这已经不叫做是快,因为这种速度已经不能够再用一个快字来形容,小李飞刀,世人只知小李飞刀的快,准,狠。快字一说,他们却不知道小李自己,小李的轻功也是天下无双。
松开了怀中的情月,刚才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会却似懂非懂,但是总算,自己总算到了晓丰的怀里,他总算还是来了。
怒视着五个大汉,晓丰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你们该死!”
还是那个大汉,举起了手中的铁棍,仿佛想要对着晓丰砸过来一般,但那铁棍举到了空中,却怎么样也砸不出手,因为晓丰的眼睛,他的眼睛,从中发出来的怒意竟然吓得自己不敢下手,他竟然发现自己一身的力气好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抽干了,他已经感觉到全身都软绵绵的。
当啷的一声,铁棍掉到了地上,他的人也跟着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他的脚已经软得不行了,竟然连站都站不直了。其他几个人也是这样,全部都不由自主的跪到了地上。手里的武器全部都当啷当啷的掉得满地都是。
晓丰看着这几个人,不,在他的眼里,这几个人就如同是几具没有灵魂,没有生命的躯体一般,这几个人在他的眼里就如同是死了一般。残忍的,晓丰缓缓的走到这些人的面前,再每个人的胸脯上,心脏的地方那么一抓,五个人,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杀了这五个人后,晓丰却再没有做什么,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直接往胡同外面走去,他竟好象已经忘了情月的存在一般。
身后已经传来了情月的叫喊声,情月叫道:“晓丰,你为什么就这样走了?你不送我回去吗?晓丰!”
晓丰却好象是没有听到一般,直直的朝着外面走着,没有丝毫的停留,身后又传来了那哭声,那听得让人断肠的哭声,这哭声,这人哭得竟比刚才还是伤心。但晓丰却如同是一个木偶一般,只知道朝前边走着,朝前边不停的走着,渐渐的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