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浪历二十七年,南皮城乐陵港。
“离开了这么久,这儿也发展成一个大港口了。”浪思拖着天香的手,两人在乐陵港闲逛。
“嗯,思哥哥今年四十八岁,香香也四十五岁了。时间过得真快,我们离开这儿也快三十年,连小海逸也成亲了。”天香叹了口气道。
这一年,民议院及商议院因为重选,刚刚解散了。各地正洋溢着竞选的气氛。正因为如此,朝廷的一众官员变得比较空闲。
邱老先生快八十岁,老伴在几年前过世了。他感到时日无多,便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的外孙成亲。清梅的儿子林海逸,和海琳的女儿祖语青梅竹马,彼此相恋已久。清梅和海琳也因为两所议院重选而没有事干,便帮子女们办亲事了。
在林海逸及祖语新婚后不久,浪思便和天香到离开了几十年的家乡闲逛。看到乐陵港从多年前的小渔港,变成今天规模不少的港口,浪思和天香慨叹时间过的很快。
在客栈里……
“思哥哥,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浪思故作不知的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哼!”天香扭过头,不去看浪思。
“今天是什么日子呢?不就是三月十九日嘛,又不是什么大日子。”浪思仍然逗着天香。
天香没有理睬浪思。“香香,不要气嘛。”“今天是什么日子呢?我们的成亲纪念日在五月,香香的生辰也是在五月,那么今天是什么日子呢?”“香香,快告诉思哥哥嘛……”
天香仍然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就在浪思不断的哄天香时,突然店小二拍门。“请问这儿是不是有人买了鲜花呢?”浪思接过一大扎花说。“是的,麻烦你了。”店小二在离开时,还在喃喃自语,怎么这人好像在那儿见过。
“今天是我们相恋三十周年纪念嘛,思哥哥又怎会忘记呢?香香还记得吗?以前我们在这儿住时,思哥哥时常摘这种花给香香啦。”浪思顽皮的笑着说。
天香终於知道浪思是逗着她玩,心里虽然很高兴,不过咀上却说。“思哥哥最喜欢骗香香啦,香香不理你了。”
“哎呀,不要嘛,香香笑一个…。呀,不要气了,不如我将三月十九日这一天,定为我们王朝的情人节,纪念我们温柔美丽善良的香香,跟英俊潇洒的思哥哥相恋好吗?”大汉的情人节,原来就是这样子定下的,也有人称它为王之初恋日。
“嘻,你那儿英俊潇洒了?小海风比你好得多了。”天香噗哧一笑,刚才的怒气已经消失了。
“思哥哥,香香跳舞给你看好吗?”知道浪思还记得这个重要的日子,天香很开心,便左跳右跳起来。
“香香,那是什么舞呀?我怎么没有看过的。”看着天香毫无章法的乱跳,浪思便问。
“那是小海风教我的啦,他说这是彩霞妹子那所艺术学院现在很流行的舞步。”天香边跳边说。
林海风绝对是一个天才横溢的艺术家,今年二十三岁的他,继小时候想出话剧这东西,几年前又将舞会的歌舞,融入话剧一并表演。这个点子在大汉大受欢迎,林海风和妻子程晶晶周家欣,经常在表演这种歌剧,林海风也成为了大汉文化艺术界的一颗闪闪发光的明星。
“小海风真厉害,上次那个什么五线琴,又发明了那个什么铜萧,像牧童笛打横来吹一样,很好听的。哎呀……。”天香在跳舞时,不小心弄痛了骨头。
“香香没事吗?看你一把年纪了,还像个小海风一样左跳右跳。”浪思替天香搥着骨头。
“哼,香香的骨头就是被小海风他们弄散的。思哥哥以为孩子很好凑吗?不如让思哥哥凑着莹莹好吗?”天香扁着咀说说起林海莹,浪思十分气恼的说。“活该,让思大人惩罚一下她就最好了。老爹也是的,一把年纪了,怎么和莹莹一起疯?”
天香一面挂念的说。“呀,真不知爹爹和莹莹现在怎样了……………”
林海莹在大汉之中,是出了名淘气及爱捣蛋。她八岁时,就已经为浪思及朝廷带来不少麻烦了。朝廷的国库中,有个地方专门用来贮存支撑长浪币的白银。而天香第一次带林海莹到那儿参观时,却令这位小公主喜欢上闪亮亮的白银,经常来‘玩银子’。
林海莹差不多每隔十天,就会到国库那儿,以‘点算白银数量’为名,走进去将白花花的银子堆堆砌砌。开始时是一个人,后来就成群结队的来‘玩银子’了国家宪章及律法,给予每一个人可以到国库点算那些因为发行钱币,而贮存的白银的权利,也没有年龄的限制。由於每个人可以亲手点算,在没有要求协助下,守卫们只能在旁观看。所以看守国库的人,除了阻止林海莹和那些小朋友因为掷银子而受伤外,对於这种‘点算’方法,他们只好看着林海莹弄的混乱不堪而毫无办法。他们每次都要将混乱不堪的场面收拾好,将散落一地的白银重新摆放。
最后,不知是谁想出一个主意,为容易收拾残局,守卫们将国库一个空房间搬进不少白银。每当林海莹和小朋友来的时候,那些守卫便笑呵呵的说。“呀,公主殿下,又和朋友来玩银子了吗?这边这边,我们已经为你们安排好一间房间了。什么?银子不够?噢,不打紧不打紧,我们再搬些来给你们玩吧。”
林海莹在国库玩银子的事,传遍了整个北海。很多好奇的小孩子也有样学样,到国库来玩银子,而且很多都会玩上瘾。那些守卫基本上都不用将那个房间收拾了,每天都会有人来玩银子的。其实,除了商议员及民议员每年来一次外,国库根本没有人来点算银子,那些守卫本来闲得发慌,那些小孩子来热闹一下,也令他们觉得有点事可干,颇为开心的。
对於朝廷国库成为小孩子的游乐场,浪思,海琳,朝廷大臣及两院所有议员对此只有无可奈何。总不能因为这个原因,而更改国家宪章吧。只要那些小孩子没有私自带着银子离开,是没有人会干涉的。而那些守卫,全部成为了凑孩子的保母。而每次天香想阻止她这个举动时,最疼爱这位外孙女的宋永祥,便会包庇她,令浪思拿这名小女儿没办法。
在林海莹十一岁时,曾经引发起一场民议院跟皇帝之间的误会,出动宪兵调查的事。有一次林海莹快要生辰了,她将她的生辰愿望,打着官腔正经八斗的写在浪思专用的诏书上,并盖上皇帝专用的印信。那个印信林海莹小时候就知道摆在那儿了,这些难不倒她的。
原来林海莹只想用这个方法,来向浪思诉说她的愿望,林海莹幻想浪思将皇宫后面兴建一座很大很大的牧场,可以给她让骑马。
岂料,专门来收拾御书房的侍女,看见这份盖有皇帝专用印信及诏书的竹简,便将它重新放在‘国家政策’那儿。当时浪思天香在梅香城,负责凑妹妹的邱海明,却又私下跑到了辩论堂看辩论。
这份竹简最后到了民议院之中,不论这份政策有多么的荒唐,从朝廷发来的政策,民议院还是要将它作一番讨论的。“什么?将皇宫后面建一座牧场?,那要用多少钱买土地呀?简直是浪费!”“对!,我们要收购多少民居,才能建一座牧场。”“那有人在城中建牧场的。”“我们要怎么种草呢?…………”
就在这份诏书,被评为“本年最失败的政策”时,浪思已经收到了消息,赶了回来。“朕什么时候提出这份白痴政策呀?”民议院便将那份诏书给浪思看,浪思看了一眼笔迹,便知道是自己淘气的小女儿的所作所为。
於是,民议院便彻底调查“假传圣旨”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宪兵队最后说。“林海莹公主殿下,并没有意图将这份诏书交到民议院,一切都是误会,她并没有假传圣旨的企图。”於是,民议院便因为浪思“没有好好保管皇帝专用的印信”,而被民议院通过动议“表示失望。”当浪思想责骂女儿时,宋永祥又出来维护她了。
对於林海莹没有恶意,那些议员们也就算了,他们也只是浪费了半天的气力来讨论而已,没有什么损失。假传圣旨一事,就这样落幕了。
林海莹经常在皇宫内捣蛋,偷兵符已经为浪思被人取笑了。有一次她偷了清梅邱家家主专用的印信,写了一份“将丁香售价调低一半”,然后交给邱家商会的人。其实她并不是恶作剧,只是好奇想知道那枚印信,是否真的有用。
邱家商会的人感到诧异,但见是家主的印信,也不得不做着做。幸好邱家商会的人觉得很奇怪,特地通知清梅一声。最后,便揭发是林海莹的恶作剧。清梅对於天香的女儿为她亏点钱是没有什么所谓,也只是抱了林海莹吻了一口,笑笑而没有放在心上,倒是邱海明教训了妹妹一顿。那些趁着‘千载难逢’机会买进丁香的商人,在林海莹的‘慷慨’下,因而多发了财。
在浪思天香到乐陵港前半个月,在林海逸和祖语成亲后几天,林海莹觉得成亲好像很好玩,便也找了一名玩伴,‘谈情说爱’起来。林海莹只有十四岁,浪思只是嘱咐她两句,要她学多点知识,少点玩乐。
岂料,林海莹竟然走到北海的审议厅,向浪思提出控诉,说浪思侵犯她的恋爱自由。按大汉律法规定,还未成为大人的少年,若果要提出控诉,必须有一名亲人来作担保,以表示控诉人懂得律法,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以林海莹的年纪,她要找一位亲人来作她的担保了。於是,她便找来一向疼她爱她的宋永祥来作担保。宋永祥是她的外公,自然有这个资格了。
宋永祥明知外孙女说的是假,但看到林海莹泪汪汪的样子,听着她说父王如何欺负她,也忍不住,便作为她的担保。本来浪思只是当林海莹在玩闹,不过审议厅却传他到场应审,理由是‘林海莹公主殿下提出的诉求,符合国家宪章及律法给予她的权利。“浪思被这个顽皮的小女儿气得疯了,但又没有办法,不到审议厅应审将被控诉”不尊重审议厅。“,要坐牢的。到於大汉皇帝第一次被人控告,而且原告又是他的女儿,大汉所有人都像看话剧一样,看看结果怎么样。对於公主控告皇上,这件事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在审议厅上,林海莹泪流满面的,诉说浪思如何‘将她囚禁’,又说浪思‘用暴力阻止她’,“用言语恐吓”不得谈恋爱等等。林海莹说得声泪俱下,所有旁听的人都哗然。
“哗!皇上怎么虐待我们的小公主啦?”
“原来我们的皇上是那么独裁的……”
“不用怕,小公主我们支持你…。”
对於女儿的胡说八道,浪思自然气得快要抓狂了,但是旁观的人却认为是浪思被人揭发‘恶行’而老羞成怒。
“皇上,林海莹公主,我们审议厅的审判员已经商议好了结果。根据国家宪章及律法,每一个大汉的人,包括公主殿下,是拥有恋爱的自由,这种自由是公主殿下的权利,任何人不得干涉。所以本官宣佈,皇上陛下不得再以任何形式,干涉林海莹公主殿下的恋爱自由。”
看着女儿向自己做了个鬼面,浪思真的快发狂了,若不是天香清梅在他身旁,他可能真的在审议厅上打女儿的屁股。
然而,审议厅仍然存在公正,正义的声音并没有因为林海莹的眼泪,而失去其本质。
“本主审官认为,林海莹公主殿下在提出控诉时,作出很多不尽不实的証词。公主殿下有很多说话,提不出証据去証明,同时很多情况不可能出现在皇宫之中。现在本主审官宣佈,林海莹公主殿下怀疑在审议厅作假証词,被控以‘不尊重审议厅及国家律法’,由朝廷监察处作出控告。”
很快,扯高气扬的林海莹,被主审官的一番话吓呆了。不过无论如何,她在第二天,就要被监察部审讯。由於宋永祥作为她的担保人,对於林海莹任何的判决,他也要承受一样的惩罚的。
对於皇族,国家宪章规定是由朝廷监察部大臣,作为主审官的。思妮用她一惯的冷酷,说出审议厅的审判结果。“林海莹公主殿下,由於在审议厅作假証词,经多方面証据及証人証明下,审判员一致认为林海莹‘不尊重审议厅及国家律法’,罪名成立,即时判监半年。宋永祥王爷,作为林海莹公主殿下的担保人,也必须一并被监禁。”
林海莹终於知道自己玩出火了,她又用泪汪汪的眼睛望着浪思,彷彿是说“爹爹,莹莹下次不敢了。”
对於女儿的淘气,浪思自然知道她是假装的。但骨肉连亲,她犯的不是什么大件事,浪思也有点心软。浪思看着女儿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宋永祥满头白发,心中叹了口气说。“主审官大人,由於宋王爷年纪老迈,林海莹年纪还少,朕提出将他们两人在壁园受刑。”这是浪思唯一可以运用的权力了。
壁园就是一座独立的监牢,它比一般监牢环境好了一点,专门用来囚禁皇亲国戚的。当年在提出‘皇帝犯罪也要坐牢’的律法时,两所议院的议员留了点面子给浪思,特地建立一所独立的监牢,叫作壁园。
若果将来真的有皇亲国戚或朝廷重臣被判监,也不致太过难堪。
并不是所有皇亲国戚或朝廷重臣都能在壁园服刑,首先要得到皇帝的提出,同时要审议厅衡量犯人的罪行轻重而作判决。思妮和审判员商量了一下后,便同意了这件事。老百姓也没有太大反应,毕竟他们只是当作这是一场闹剧。於是,宋永祥及林海莹,两爷孙就被送进壁园去坐牢。
壁园自建好以来,终於有人来‘光顾’了。宋永祥倒没所谓,他实在很喜欢这个外孙女,和她囚禁一起他也浑不在意,甚至还有点开心。林海莹可就惨了,生性好动的她,被关起半年,实在对她是一个很大的惩罚。自此,思妮成为大汉之中,唯一一个令这位‘小魔星’害怕的人。每次林海莹在议事厅找浪思,见到思妮在场时,都会心惊胆跳,面无人色。
以后,浪思特地聘请了一位退职的律法支援官员,跟着林海莹,以免这个爱捣蛋的女儿,又再因犯事而被思妮抓去。
“思哥哥,干么停下手来,快点继续给香香搥骨头吧。要不,香香告诉其他人说思哥哥欺负香香啦。”
“知道了,思哥哥什么人都敢得罪,就是不敢得罪我们大汉最有影响力的人啦。”浪思笑着说。
自从民治之风大兴起,老百姓开始爱上投票这个玩意儿,什么东西都爱选一番。自从上次民议院重选后,他们又选出不少古灵精怪的东西来。像是“我们心中最敬仰的人”,得选的自然就是浪思了。民议院还说这项选举,将每五年选一次。但是选到“大汉最有影响力的人‘时,得胜者却不是浪思,居然是天香。
浪思王从不违拗天香皇后,到过舞会看话剧的小孩子都知道。长浪王朝上上下下的官员和将军,有很多和天香交厚。这些年来,风头最劲,最为人所喜爱的歌剧及林海风本人,是天香的儿子。林海瑶,宋天怜,宋子扬,这些皇家军团号称七星小将的将领,是天香的女儿妹妹侄子等等。
民议院及商议院那些傲慢的议员们,他们在皇帝丞相面前也敢口没遮拦的说话。但是在辩论堂中,只要天香手中大鎚一敲,包括清梅和海琳,他们个个都要立刻闭咀。只要遵守规矩,在辩论堂每个人有发表言论的自由,但唯独是坐在主席位上的天香,是全场唯一一个可以判罚违规的人失去发言权,更有权驱逐捣乱的人。根据国家宪章,就连浪思本人也没有这项权力。
除了天香皇后,没有人够胆,也不可能在清梅皇后和海琳丞相辩论时,去制止她们过激的情绪。天香和帝国丞相是好朋友,丞相大人经常当众顶撞皇帝,但却没有反对过天香的说话。这点连身为皇帝的浪思,也自叹不如天香。
天香皇后甚至拥有操控国家物价的影响力。有一次,大汉各地歉收,粮食价格高企,民议院和商议院讨论,减低农民的税收。不过在两所议院还没有决定减幅时,第二天就收到邱家商会将粮食降价一半的消息,而其他商人,也只好随着邱定商会降至成本价出售。那些议员才记起,昨天是天香在当辩论堂主席。甚至所有人猜到,是天香知道各地粮食较贵,有很多人吃不饱后,便回去求清梅降低粮食价格的。
又有一次快要过年时,民论会和商联会,借用辩论堂来争辩。他们讨论有关各地小孩子,喜欢那些染色的新衣,但价钱并不是所有人负担得起,希望商人们降低价格。坐在主席位上的天香,听了后便回去求清梅想办法。於是就在第二天,邱家商会就将那些有颜色的新衣,以半价出售。
有很多人,企图用天香的善心,替他们赚取利益。不过天香虽然善良,但她并不是一个笨人,她当然知道什么人在骗她了。基本上只要天香觉得有道理的,才回去求清梅。而清梅一如往常,天香只要一开口,清梅便会立刻照办,亏本也没所谓。连身为丈夫的浪思,知道自己没有可能令这只吸血魔鬼放过赚钱机会的。综合各方面看,天香实在比起浪思,在大汉更有影响力。
“思哥哥,香香觉得小海逸最像你啦,小海风像我多一点。而小海明,和梅姐一个样子,都是那么喜欢作生意。倒是瑶瑶一点都不像我们。”
“呀,真不知道为什么瑶瑶会喜欢跟长生那傢伙,到印度打仗的。”浪思苦笑着。
“思哥哥,瑶瑶不是喜欢打仗啦,嘻嘻,瑶瑶只是喜欢中枢而已。”天香笑着说。
“什么?瑶瑶喜欢中枢?他们不是经常打架吗?”
“打者爱也,爱者打多几下,思哥哥就不明白女孩子的心思了。”
“是吗,那我也打者爱也吧,看我打香香的屁股……”
海琳在北海长大,她从来没有离开过北海,当年浪思到北平登基,海琳留了在朝廷主持大局。在女儿和林海逸成亲后,浪思和天香到了乐陵港时,海琳便向清梅提出邀请。“我的亲家,趁现在没事干,我们去大汉各地走走好吗?”清梅欣然同意。於是,清梅和海琳,各自带着自己的儿子,和几个护卫,以普通人身份出发到大汉各地。
一行人游山玩水,乘船沿着长江,来到许昌城时,却听到了这样的事。
“有个参选民议院的人,说当选后会提出建设由黄河到长江的大运河。商联会和民论会那些什么党,玄幻党,什么鲜党有很多意见,特地安排了三天的辩论。”
清梅和海琳对望了一眼,一个彷彿在说。“想玩吗?”另一个也像在说。“好主意,不如留个机会给小言和海明吧。”
於是,邱海明以邱家商会中的一个小商人身份,到了商联会,这种身份的人在大汉至少三千个,没有人觉得什么特别。祖言到了民论会,他更容易混入其中了。
两人自少就看着他们娘亲在争辩,也承继着娘亲的爱好。北海的商联会及民论会,有时也会见到这两个十七岁的少年在吵架。邱海明及祖言在辩论堂长大,口才也是数一数二的。很快,他们二人成为了争辩的中心人物,吵得天昏地暗,其他人很难插上咀。
“太守大人,就是这两位了,他们口才很好,思考敏捷,我们认为他们是人才。应该邀请他们到太守府一趟。”海琳在各地佈下眼线,如果有人在两会有突出的表现,会邀请他们到当地太守府那儿,看看有否能力当官。当然,若果对方不愿意,也不能相强的。
“两位小兄弟,请问尊姓大名,有没有兴趣到太守府一趟?”那位太守和蔼可亲的问。
两个少年望向清梅海琳那儿,而那位太守也顺眼望过去。岂料,在看到两人时,面色大变。“啊,皇后娘娘,丞相大人,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呢?”这位太守平生不作亏心事,不过皇后及丞相来到这儿,他也不知道,有意外起来岂不麻烦了?
“皇…。皇后娘娘………?”“丞………丞………相……。大人?”清梅海琳身边的人吓了一跳。这两位看来没有什么特别的中年妇女,居然就是他们一向所敬仰,那位爱民如子的海琳丞相,以及大汉最大的老板及最厉害的吸血魔鬼,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
“没什么,我们只是带着儿子,四处游玩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海琳微笑着对那位太守说。
“呀,对了,丞相大人,皇上四处找丞相大人,请丞相大人尽快回去北海处理政事。”那位太守本来是北海人,在大秦灭亡后被派来许昌城当官,最近升任太守的。在长浪王朝中,对那些繁文缛节及官腔是最令人讨厌的,他说话也较随和。
“这个嘛,嘿嘿…。”海琳学着清梅奸笑着说。
好不容易在重重人围中,清梅一行人‘逃离’许昌城,回到了船上。
“你不怕夫君说你抗旨吗?”清梅问。
“怕什么,抗旨便抗旨了,又不是死罪,你什么时间见过我遵守大哥的圣旨?况且我现在是休假,大哥他又不能罚我的。就让大哥他嚐试一下我平时的辛劳吧。”海琳笑着说“嘿嘿,夫君他现在肯定忙得要命了。”清梅也奸笑着说。
“是呢,我们跟着到那儿?”海琳问。清梅因为从商,去过很多地方,这次自然是由她作向导了。
“江陵吧,我二十多年没有回老家看看了。在夫君成亲后的那次出使以来,我也没有回过江陵一次。”
“那么再跟着呢?”
“嗯,成都吧。听说玫妹在印度打仗时受伤,被送了回成都休养。顺道去探探她吧,我有几年没有见过玫妹了………”
北海。,长浪城。
“怎会有那么多东西要看的?平时小琳都是这样子吗?”乐陵港回来的浪思在皇宫内,对着天香咆哮道。海琳丞相不在,平时海琳的工作自然落到浪思头上了。
“嘻嘻,这已经很少了,平时小琳要看的东西,至少要多二倍的。”天香一边帮浪思搥打骨头,一边说。
“我不是叫人找小琳回来吗?怎么有消息了没有?”浪思看到桌上有那么多各地来的奏摺,快要晕倒了。
“呀,有人在许昌城见到梅姐和小琳。小琳托那位许昌城太守,给我送了一封信。”天香微笑说。
浪思听了大喜,说。“那么小琳说什么时候回来?”
“噢,小琳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所以抗旨了。”天香笑着说。
“哇!!!!!!!!!!!”浪思听了后,大声惨叫道。
天香温柔的看着浪思说。“思哥哥不要气恼了,你还有你最爱的香香嘛…。………”
全书完感想:暂时没有什么感想,因为小弟明天要上飞机了,什么都没收拾。刚刚赶制好就贴上来了,在最后十章中,小了很多对话,少了很多感情戏,令大大阅读时失去很多乐趣,这些将会在小弟重新执笔时加插回去。
成功写完一本书(可以叫做书吧),令小弟很有成功感。小弟的想法及思想,都在书中以不同形式表达,希望各位大大们批评一下吧。
小弟还没计划写续集,或许会改写玄幻,或者网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