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真***大,足有五十几平方米,而且一个大浴缸就占去了房间的一半。门边侧,一个玻璃矮柜,摆着各种洗浴用品。看那浴池。刘祥直摇头,心道:
“就是鸳鸯yu同池也不需要这么大吧?就是十个人一起泡在里面也不会显得挤!莫不是他们把游泳池搬到浴室里了,每天练习游泳?可也小了点,连扎猛子都不行,有个屁!都不是,那还是什么?”
刘祥看着那用白色大理石堆砌的浴池,里面是透着绿色的冻石衬里。由此水面折射成一汪碧水,就像是在山涧清泉一般。浴池的四个角上有四个石柱,如倒立的雄狮,从雄狮粗大的雄性射出道道水柱,直接落在水池之中。
浴池的外面摆着两套高档的Tmele进口洁具,另一个墙角处,是一套干湿蒸汽桑拿房。桑拿房的一侧是一张磨砂皮面的贵妃椅,边放着一张圆形的桃木茶几。
椅子上躺着一个全裸的女人,可是一条浴巾盖在她的玉体上,让刘祥看不到关键的部位。但是仅从露出的地方来看,这样的女人决不会太差!女人手里举着一本彩色杂志,嘴里唱着歌,一幅陶陶然的样子。
“妈的,白天才在大厅广众下漏光,晚上就跟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真***是个表子。”
当刘祥望向她时,那个女人突然有所感应,坐起身扭头朝门这边看来。刘祥一惊,迅速地撤出主卧室,上了天台,沿着排水管,下到地上。躲在梧桐树上,撤去面具,拿出窃听器的耳机塞入耳中,这才朝着高冲停车的地方走去。
在刘祥刚上到天台的时候,杨玉菲裸身走出浴室,来到卧室的酒柜前取了一瓶法国香槟,费力打开,到上一杯香槟,半躺在水床之上,拿起床头柜上上的无绳电话,拨通号码,嗲声嗲气地说道:
“周周,怎么样啦?那些傻B狗崽队又被你愚弄了一把,高兴了吧你?”
“还不是为了你!我在黄浦江上喝凉风,你现在可好,抱着男人发sao,你才美了吧?”里面传来周媚酸酸的声音。
“呸!你才骚呢,上回想抠我戏里的男猪脚,你忘记了?”杨玉菲说到这里,做到水床边上,嘴里笑骂道。
“还说呢,那个男猪脚,看着人摸人样的,敢情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处了两天,吃了两顿饭就Byebye了。告诉你,今天在酒店我看到一个男的,感觉到对我有莫名的吸引力,刚想接近他一下,还没有实质的进展呢,又被你从中破坏!这笔帐下回从你的片酬里一起扣出来!否则就亏透了。”接着从电话里面传来周媚的淫笑声。
“都多大岁数了?还那么骚!这个月多扣了我那么多的管理费,你又不养小鸭子了!”杨玉菲奋起反击,也许是一个人没事干,很无聊,找个人打打嘴仗消磨时间。
“你小?都二十四五岁了,还处处装纯情,勾引小男生。要是被成天亮知道了,还不把你杀了才怪。”
“谁稀罕他!天天吃补药,zuo爱也做不了五分钟,每次都是靠伟哥!要不是看中他的钱,我才懒得理他这个暴发户呢!今天***那个狗屎男一号让老娘当众出丑,我决定罢演,损失不小,小亮子答应给我五千万做补偿!哈哈,你就扣我的钱?没有片酬,看你扣什么?还看你拿什么喂你的猛男?”
……
刘祥这时已经快走到报社的车子旁,当他听到周媚的那句话,简直是恨得牙痒!
没想到现在的女人,表面纯清正经,肚自里面的Yd思想比大老爷们都多!。本还以为下午那次拥抱本人占了大便宜,岂知人家是有预谋地要接近自己!简直是岂有此理!
想到这里,刘祥朝着身边的大树一拳打去,大树乱晃几下,掉下几片去年的黄叶。
“老刘,你跟谁发横呢?谁又惹你了?”
这时,不知几时来到这里的林夏,从打开车门探出头,大声问道。
刘祥嘿嘿笑了两声,赶紧上车,这才回答道:“天气太冷,活动一下身体。你那边怎么样?查出什么料到?”
林夏一听也没多想,一见刘祥问起成天亮的事情,不由得兴奋地说了起来。
原来这个成天亮出身贫寒,后来下岗与老婆王平以做早餐为生。五年前不知走了什么财运,先是开起饭店、歌舞厅,接着又投资股票、房地产……,生意越做越大。短短的三年在上海滩异军突起,麾下五家内地上市公司,香港两家,NASDK一家,号称上海大亨。去年初移居香港。曾经与影视圈内三个当红的明星发生过桃色新闻,而且据说还包养了一个二线明星,但这跟杨玉菲根本扯不上关系。
最后,林夏陈词:“西郊这座别墅是成天亮前年花了八千多万买下来的,但是一直没有人住。如果我们要是发现了他们的‘恋情’,那将是轰动娱乐界的新闻了!”
“可能是吧!”刘祥一边要听杨玉菲和周媚互骂,另一边又要应付林夏,只好随声应付。
“来的路上我听说,杨玉菲和那个经纪人大腕周媚跑到黄浦江租了一艘游艇,正在游览浦江两岸呢?我就纳闷,她怎么回来这呢?”
“小丫头,别提那么多的问题。还是老刘厉害,没事多向人家学学。那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那个婆娘就在别墅里面,我们亲眼看她进去的。”这时高冲插话说到。
“呵呵,没想到高师傅是真人不露相呀,孙子兵法一套一套的。你放心,我一定学!可是现在有疑问,你们也得允许我问是不是?”
林夏这时装出一幅啥也不懂得架势,高冲还真的不好回答。于是转头向闭目养神的刘祥看去,意思是让他帮帮后进,可哪知刘祥闭起眼什么也不知道,只在嘴里嘟囔了一句话,:
“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姓成的还没到上海呢,据说要一点多钟才能到上海。”
“什么?”高冲和林夏同时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异口同声地问道。;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