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比斗
声音一出,从城墙上跳下一人来,高1.80左右,很是粗壮,背上插着一把双手大剑,穿着武士服,武士服的左胸口上有两把平行的金色的小剑,一看就知道是一大剑师。
洪蛟斜眼看了来人一眼,闷声道:“终于出来一个送死的了,哈哈!准备接招吧!”
那人道:“我是禁卫军副统领米路塔,你是什么人?我不杀无名之辈。”
洪蛟道:“俺叫洪蛟,天龙军团之下爆熊剑士团团长!出招吧,别那么多废话。”
听到爆熊剑士团团长道出名号,城墙上很多人顿时倒抽一口凉气。铁血要塞一战可是把莱西军打怕了,在那一战里,琼斯和雁南飞名震天宇,不但打败了莱西军,还让莱西军统帅下野了。
洪蛟虽然名声不显,但莱西军对他却非常恐惧。他打起仗勇猛无比,一出手就打飞一大片,而且,兵器打到他身上,他没事,兵器反而被震碎了。这样的人最让人害怕。
米路塔听到洪蛟的名字,脸色也变了,瞬间又恢复了。他认为传言有些夸大了,眼前之人,三十岁不到,再厉害也有限度,怎么能和自己六十多年苦修相比。
他深吸一口气,道:“准备接招!”
他运起五层斗气,猛刺向洪蛟,大剑师果然厉害,虽然只有了一半的实力,那威势,衣服猎猎作风,飞沙走石,好不厉害。
剑气就到身前,洪蛟还是一动不动,脸上沉静如水。
他不着急,可岳天着急了,还有很多不知道洪蛟实力的人也替他着急了。
米路塔心里暗自高手,又加了两层功力,只见剑气又凌厉了许多,他想要一举杀死洪蛟。
在千钧一发之间,洪蛟动了,他身体没有动,连衣服也没有飘动。一只手猛然伸出,闪电般抓向大剑。在众人提心吊胆下,他抓住了,此时剑尖离他的喉咙只有一寸远。
米路塔用上全力,继续向前刺去,剑纹丝不动。他面红耳赤的,只喘粗气。他眼睛赤红,盯着洪蛟。
洪蛟冷笑道:“不自量立,就这么点实力也出来丢人现眼。”
米路塔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你!杀!”他不顾一切,连人带剑向洪蛟压上去,可剑还是丝毫没有动静。
“不陪你玩了!断!”只见洪蛟手腕一翻,巨剑‘嘣’地一声,断成了两半。
在惯性下,米路塔连人带剑刺向洪蛟。洪蛟把手上断剑一放,抓住剑身,身体斜撤一步,往前一拉,米路塔扑向洪蛟。
洪蛟另外一只手闪电出击,抓住了米路塔的脖子,轻轻一扭,米路塔连声音都没有发出,脑袋一歪,挂了!
洪蛟‘呸’了一声:“垃圾一个,也敢嚣张!”
“洪将军!无敌!无敌!”
天龙军欢呼起来。反观城墙上,那些王子大臣都变了脸色,而那些新兵更是露出惧怕的神色,未战已先怯三分。
其实,洪蛟能取胜,并不象表面那么容易。洪蛟的紫煞天罩已修炼到第四重,身体犹如金刚,普通刀剑难伤,可对方不是普通刀剑,而且斗气修为不俗。洪蛟的手不可能硬抗,他能抓住对方的剑,全靠那双手套。
手套名为紫玄破魔手套,是雁南飞专门为他炼制的神器,用了紫金沙、秘银、元石、玄铁等珍贵材料,不断防御超强,还有破魔、破斗气的特性,与能力差不多的人比斗,能轻易破了别人的魔法防御和斗气防御,端的是杀人利器。
洪蛟又在叫阵了:“还有人上来送死吗?来呀!不来的是龟孙子!”
可无论他怎么叫骂,再也没有人敢上场了。
雁南飞道:“洪蛟,你先下场吧,让琼斯再去领教!”洪蛟很不情愿,但又不得不听,乖乖回到队伍里去了。
琼斯上前一步道:“我是琼斯,有谁愿意赐教?”
他没有坐坐骑,手上拿的是碧霖剑,完整的碧霖剑。琼斯看上去斯斯文文的,透着舒卷气味,一点也不象强者的摸样。
琼斯的名字虽然响亮,但还不如洪蛟之名有威慑力,他闻名是因为他的指挥才能,并不是他的功力有多厉害。
他一发话,立刻有几人跃跃欲试,一人抢先跳了下来,高傲道:“我是禁卫军统领张忠!”
张忠仔细打量了一下琼斯,见琼斯有些弱不经风,心里暗喜,以为能捡一个便宜,立上一功。
琼斯也在打量张忠,他从不小看任何一个对手,这是洪蛟所做不到的。
张忠身材高大,面色森冷,浑身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气。很显然,他比米路塔要厉害许多。
琼斯随意摆了一个招式,道:“出手吧!”
琼斯的起手式看似随意,破绽很多,但一点都不简单,看似破绽多,其实没有破绽。张忠哪看得出这许多奥妙,还以为琼斯是一个蹩脚三呢。他心里冷笑,单手剑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奔琼斯的头部要害。
琼斯早有准备,后退一步,剑往上挑,轻而易举挡住了张忠雷霆一击。
张忠再也不敢大意了,他知道琼斯是一个高手,具体有多厉害,他看不透。他没有再急着进攻,而是寻求琼斯的破绽,准备致命一击。
琼斯站在那里,分毫不动,见张忠始终没有动作,他也不着急,反而闭上了眼睛,仿佛休息一会。
张忠开始围着琼斯转动,不敢有任何动作,转了几圈也没见琼斯有什么动静,他胆子顿时大增。他一点声音也不发出,用上全力,从琼斯的背后刺向琼斯的后脑勺,速度已达到及至,只留下一条淡淡的影子。
琼斯一个铁板桥,身体后仰,碧霖剑同时刺出,他的剑比张忠更快,连影子都没有。
张忠一剑刺空,但心脏桑却插着一把剑,那是琼斯的碧霖剑。
琼斯把剑抽了出来,张忠嘭地一声倒在地上,眼见是活不了了,他眼睛睁得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两个神级高手?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在城墙上一个角落处一个黑袍人一直关注着下面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