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说道:“相比龙亲王,他的孙子开定王的功绩更加的了不起。”众人忙凝神静听。冷血说道:“离此十年后,俊祖驾崩,太子文患重病,命在旦夕,俊祖六子为了皇位,各自奇兵,大傲王国再掀战事,龙亲王家族出面调停未果,龙亲王的四个儿子全被俊祖六子杀害,六子各自割地称帝,将大傲子民拉入水深火热中,战火四起,民不聊生,俊祖皇帝和龙亲王辛苦经营数十年江山毁于一旦,史称六王之乱,大傲属国也趁机作乱,短短几年时间,死亡人数高达六十万众,几乎占了大傲王国三分之一的人口,大都是青壮年男子,太子文临终一纸书信报于天国长安,托孤于在长安求学的开定王,唐肃宗得到消息,将三万兵马付与开定王,并亲自册封开定王为大傲新帝君,开定王谢绝了唐肃宗的册封,带着一百名死士星夜兼程赶回光明大陆,从大傲的属国开始,一一的平定战乱,然后再挥师杀回大傲,先灭西南王,再灭镇定王,设计剿杀护都王和久历王,再灭梁王和越王,诛六王九族,斩杀数万随从,历时八年平定次乱,亲手拥立文太子孙傲立为皇帝,傲立皇帝在位七十年,为感开定王大恩,除了当年龙亲王能享受到的一切待遇开定王也能享受到外,还给予了开定王自己可铸造钱币的殊荣,还可乘龙鸾,行帝礼,并将大傲王国视为镇国之宝的《火神金经》和龙凤之心赐予开定王,傲立皇帝在位的七十年间,励精图治,发奋图强,渐税赋,促生产,仅用了十七年的时间,就使得大傲王国成为光明大陆上的霸者,傲立皇帝四十四年秋,八十高龄的开定王无疾而终,傲立皇帝下令全国以及属国哀丧三年,并将修建给自己的陵宫做为开定王的陵宫,汇集天下奇珍异宝的珍品,美女,名马,以帝王礼仪安葬。”
周教授感叹说:“原来死士这样的一回事,最伟大的龙亲王家族辅佐出最伟大的大傲皇帝傲立,千古罕有,千古罕有。”
旦永点头说道:“我们掌握的资料显示,傲立皇帝是大傲王国千年历史上在位最长,功绩最卓著的一位皇帝,但我们从不知道傲立皇帝居然是被龙亲王家族扶植上去的。”
“没错,我想这也解释为什么大傲冷氏王朝会延续了千年而不衰不灭,这个王朝的皇帝和臣子的品行的确是绝无仅有的。”
“说的好,说的好,一个家族能延续千年,这是一个多么不可思议的奇迹啊。”
旦永笑着看看冷血:“相当的正确,只是奇怪冷先生为什么会对大傲王国的历史这样的了解通晓,难道……”
冷血一惊,立刻后悔自己说了漏嘴,天柔跳出来,大声嚷嚷:“什么嘛?我姐夫是大悲神僧的师兄转世啊,当然能知道过去未来了,你们以为我姐夫会是谁?”
众人呵呵一笑,冷血正色的说:“历史是不会被隐瞒的,真相也不会被掩盖的,总有人会记录真实的历史的。”
周教授由衷的点头:“是啊,真实的历史总会有人去写,去记录的。”
旦永说道:“冷先生,你说此处是明祖的地宫,我们很想知道这地宫的由来。”
冷血摇摇头说:“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我也只是在梦里见过这个地宫,只知道开启地宫的方法和进去以后该怎么走?”
几位专家教授露出一丝失望,明知冷血在说谎,却也无能为力,相互看了看,不作声。
冷血又说:“不过,这地宫就是明祖的地宫,这绝对错不了。”旦永点点头:“希望这样,如果真是明祖的地宫,那么里面肯定会有大量的史书典籍,这对全世界的历史学家来说,是可是天大的喜讯啊,明祖作为大傲千年王朝最后的一个君王,被安葬在此,如果能使他重见天日,那绝对是个震惊全球的大新闻。”
一个教授说道:“明祖在位不过一年,大部分时间是在这里和扎卡兰王对峙,从绿青到这里,肯定携带了大量的史籍资料和奇珍异宝,这对我们研究大傲晚期和绿舟初期的人文文化和生活,战争,风俗等等方面都会有巨大的帮助。”
周教授笑说:“说不定还会找到真正的大傲武皇龙帝真正的地宫所在位置的资料记录。”
听到这句话,专家教授们个个神色大动,旦永一脸兴奋,大声说:“冷先生,要不这样,咱们现在就去现场,由你来指挥发掘,你看怎么样?”
冷血点点头,说:“也好。”天柔娇声说:“不行,都这么晚了,我姐夫要休息了,你们几位请回,明天再说,觉新,送客”边说,边和天华一起动手将几人往外推,几位专家无可奈何,微笑道别。
关上门,天柔大声说:“觉新,你到外面去把关,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打扰我姐夫。”
觉新微微一愣,看着冷血,冷血微微一笑,挥挥手,觉新合什应是,退出门外。
冷血长长的吁出一口浊气来,天柔大步走到冷血面前,娇声说:“姐夫,你为什么要答应这些人去开地宫,你知不知道很危险的。”
冷血笑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前从来不想出门,昨天一听你说佛都大悲寺,心里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忍不住就来了,昨晚一到这里,全做奇怪的梦,一会梦见自己是将军,一会又梦见自己是和尚,一会又梦见地宫,真的很奇怪,中午的时候一看见大悲,脑子里就闪现出许许多多的事情来,连脑子都感觉不是自己的。”
天柔娇声说:“姐夫骗人,姐夫骗人。”
冷血摇头,苦笑说:“我不骗你。”
一会,两名少年僧侣端来素斋,恭恭敬敬的向冷血合什行礼,天华大叫说:“饿死了,饿死了,吃饭,吃饭,这大悲寺的斋菜可是世界一绝,天柔,你生气了就别吃了,省给我和姐夫吃。”
天柔哼了一声,坐上桌,大声说:“想得美,便宜你,我才不会生姐夫的气呢。”
冷血笑说:“好,不生气,吃饭。”
大悲寺的白玉豆腐和绿豆羹可谓是斋菜一绝,色香味俱佳,三人自是十分享用。
吃饭间,天柔突然低低问冷血:“姐夫,你在梦里梦见了三姐了吗?”
冷血点点头,天柔娇声说:“那你在梦里梦见的那个你的新婚妻子和那个卖艺的女子是不是三姐啊?”
天华也点头说:“对啊,姐夫,这两个女子是不是同一个人?”
冷血摇头说:“我梦见我是将军的时候,我的新婚妻子不是你三姐,倒是那卖艺的女子是你三姐,你说奇怪不?”
天柔嗔声说:“姐夫偏心,只梦见自己的新婚妻子是三姐,却梦不见那为了你痴守了一辈子的恋人是三姐,”
冷血,天华一怔,冷血笑说:“这只是梦啊。”
天柔突然流下泪来,哭着说:“坏姐夫,坏姐夫,我会绿青告诉妈咪去。”说着,起身推开门跑了出去。
冷血大急,忙叫天华赶紧去追,天华摆摆手,叹道:“姐夫,你这梦真的太玄了,不过我也很为三姐鸣不平,三姐在大槐树下苦等了你一辈子,你……哎……姐夫,你这梦不好,很不好。”
冷血呐呐说:“梦里就是这样的啊。”
天华摇摇头,走出门,大声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天柔,别跑,等等我。”
冷血一听,心猛的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