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们如此的挥霍,他们二人看在眼,疼在心里,我虽然有点不忍,但是看两位师侄似乎是买东西买上了瘾了,很难叫他们停下来呢。谁叫他们要许下那样的承诺呢。
我看见后面四个师侄已是满手东西,便收敛了一些。正在这时候,有一个人走到诸葛奉的身边,和他耳语说:“大人,有信鸽到。”(不好意思,我的耳朵可是很长的。)
诸葛奉似等了那信鸽很久了,所以一听到有信鸽到立即露出一丝兴奋来。他转到我面前说:“赵小姐,在下有要事,要先走了,请你自己买吧,别忘记了叫那些店家到我那里去结账。”
说着匆匆地走了。
他走后,张世初立即说道:“哈哈,碍眼的人终于走了。”
我故意问他说:“张公子,为何觉得诸葛先生碍眼呢?”
他没回答我,反而压低声音问:“小姐想了解一下那位所谓的诸葛先生么?”
他这么一说,我倒真想听一听他对诸葛奉的看法了。
谁知他却没说,他只向我说:“小姐,只要你到在下一个朋友的一个书店去看一下,便可知其大概了。”
我看他神神秘秘的,一定不会是好事,但偏又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于是我决心跟他去看一看。
正当我全身注意力在他身上时,忽然觉得有一个冰冷的目光一在盯着我,我回身一看,那个目光立时收敛,隐藏得我再怎么用神觉去找也找不到。
好厉害的一个人。
看来,襄阳这里也不是好玩的地方了,这里当真卧虎藏龙。哼,不过本姑娘怕谁来着,最好别来惹本姑娘,否则他这辈子都不会平平安安地过下去的。呀,我是不是太粗野了,不行,要保持住自己的淑女型像,要学会矜持,不可粗鲁。我要有个大家闰秀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只因为我在游历未来时空时,也沾上了未来女孩开放的习气,不拘小节,但其中的一些在现在这个时代是不允许的。例如如果我在大街上大唱大跳,别人一定会误以为我是疯子呢。所以我要克制自己。
张世初果然把我们三人带到了一个书店内,到店内他随手拿起一本书递给我看。我向封面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同窗纪事》。
张世初说:“这是讲诸葛奉小时之事。”我快速地翻阅了一下,发现里面写的竟然是诸葛奉小时和他同窗之间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写得最清楚的当然是那些坏事了。
张世初装出一脸可怜诸葛奉的样子说:“人常言人怕出名猪怕壮,诸葛先生就是因为太出名了,故而这里的士人争相写其传纪,并以与其同窗为荣,看,这里还有一本。”说着他又丢过一本《吾之同窗》。
我翻开几页,只见有些这样写着:“吾之同窗,诸葛先生也,予尝闻其言,其先祖乃蜀汉之孔明,予未尝信之也。然则一日,为证实其乃诸葛世家之人,带领吾等一齐冲入双修派之桃花阵内,我等皆困阵中,唯其行之畅通无阻,非但如此,先生进入阵内,许久方出,出来之时,面带笑容,手中有一女子亵衣,呵呵然笑救吾人。若干年后,吾辈方知,原来桃花仙子乃先生之后娘也……”
这两本都是讲诸葛奉在小时候如何诈玩他们的。
张世初说:“这本还是说得客气的呢,还有许多写得很不客气的呢?”
我说:“哦?有么?拿来看一下?”
张世初说:“算了吧,不要看了,我怕那些书污了小姐慧眼。”
我知他在施欲擒故纵法,他以为我会因被好奇心带动,去问他要书,谁知我并不上当,还说:“既然如此,那就不看哩。”呵呵,这回轮到他着急了,因为他心内本就想让我看那些书,如今我没兴趣,他的计划岂不粉碎,他自然要着急啦。
哈哈,他竟是人急智生,他故意后退,一不小心撞倒一堆书,而我为表示礼貌自然要帮他捡书,待我捡起来看书的封面时才知道还是上了他的当,只见封面上赫然写着:《诸葛世家内史》。我翻开里面看去,顿时脸红起来,虽然封面写得很严正,但里面却尽是一些淫秽的**之语,用未来的话说:“这是一本黄色书刊。”
张世初慌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是再下一不小心让此污物污了小姐双眼,尚祈小姐见谅,请原谅则个。”
他口中虽如此说,但看他的双眼却好像在笑呢。
谁知我却不以为怪,只说:“好书,好书,不知如果拿去卖给诸葛先生会不会赚大钱呢。”张世初听了不禁一呆。
我再捡起地上的一些书来看,只见上面有的写着:《我与先生不得不说的故事》,有的是《先生与余母亲二三事》,更有《豪客情史——诸葛先生情感纪实》,《我与先生不为人知的故事》,《在先生身边的日子——XX护卫日记》,呵呵,更有甚者《我与先生的七天七夜》,作者:怡红院孙小红。我看着,真的快爆笑出来,幸好我拼命忍住,但仍忍得两颊通红,搞得张世初还以为我是因为害羞而脸红呢。
这时我师侄明仲秋说:“这些皆是相关诸葛先生的,诸葛先生的人生真是多姿多彩呐。不过皆写得太过……咦,这里有一本没有那些污言秽语的。”
我接过一看,只见封面上写着:《吾之伯父诸葛先生》。我翻开一看,只见第一页便说:“予姓诸葛,名为无名。予自幼家贫,在予[未曾出世](作者重点标出)前二载,父青冠即因病不治身亡。(我快要笑出来了,不行,我忍!)时伯父常过青芦(青芦者,吾家之别号也),伯父甫至,即与母亲贾氏入深居探寒问暖,久久方出,予叹曰:伯父关怀至斯。一日寒冬之晨,伯父至,其循例探问母亲。予因未进食,故入内屋问母何时可食,蓦然间见屋内二条赤条大虫纠缠于床榻之上,吾细观之,乃是伯父及母亲,二人皆面红耳赤,伯父言曰:汝母害伤寒,吾正乃治之……”
张世初见我“脸红”(其实是我拼命忍笑才如此),忙抢过书说:“世初该死,污了小姐双眼,恕罪,恕罪。”
忽然,我感觉到那冰冷的目光再度向我袭来,我没有转身,只用神觉跟去……
我要赶紧追去,但找什么理由离开呢,哈,有办法了。我装作嗔怒道:“好个张公子,竟然带人家来看这等书!”说完我转身就走了。
我的神觉循着那目光探去,发现此人竟然是在襄阳城的一坐高楼上望下,而且那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瞎子。
我很相信自己的神觉,那人的的确确是个瞎子!
[小竹细语:众位读者大大,真不好意思,由于我今天心情不好,所以今天写的没有你昨天预告的般“很精彩”,由于小竹很容易受心情影响写作,故在此请众位大大原谅,唉,看来以后小竹不能随便预告什么了。不然心情不好时又不能实现承诺,真的很对不住大家。好了,希望大家不像小竹一般,而是天天有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