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被朗休这么一搅,闹得人心惶惶草草结束了。
我跟着水越-流银回到他的大帐中时,大概是11点左右。我心情还好,因为我得了100枚金币,若真要逃跑够我花一阵子的了,就是有些沉。我跟水越-流银说要换成银票或纸币什么好拿的,他说没有。
水越-流银说这时空不仅是半神族后裔七色国就连周边的蛮人部落、野人部落或更远的半魔族后裔等等各国各部都是通用金币银币铜币,虽各国钱币铸成各国自己的样子,但通过称量、成色的分辨是可以通用的,可是没有我说的那种便携带银票纸币,大家都是带着沉甸甸的金银铜币通商买卖的虽不方便但也没有办法。
我不由幻想若是我能开设钱庄制造银票,统一这个星球的货币,那不是财源滚滚滚滚吗?可这得需要什么样的人力财力权力那?若想成事首先钱庄分布要广,象银行似的遍地都是方便存换交易;其次要有政府支持,官*商*勾*结方能长治久安;再次要给民众洗脑,也就是广告宣传一定要到位,否则谁会拿金银换张纸那?
我两眼都冒出$$的光辉,脑子在飞快的计算要怎样才能实现我的伟大计划。完全没留意我周边的人事声音,结果等我茫然的看见水越-流银逼近的银眸时已经晚了,他吻住我的唇辗转吸允,双臂勒紧我的腰。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离开我的唇时,我只有摊在他怀中喘息的份了——
我喘息的道:“你不经过我同意就吻我,是流氓行为。”
水越-流银仍是揽着我的腰,微低头银眸轻弯的俯视我斜靠在他肩头的脸,口鼻间的暖气萦绕在我的面上耳侧,轻声道:“我吻自己的女人还要征得同意吗。”
这样暧昧的气氛,我的脸不由火烧起来,我挣扎推据想离开他的怀抱,唾弃他道:“快放开我谁是你的女人,仗着权势欺男霸女的算什么英雄?”
他银眸危险的精光闪烁,双臂用力勒住我的腰背,把我的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轻声在我耳侧道:“在晚宴上替你挡箭时怎不见你反驳不是我的女人?现在否认是不是有点晚了——”
我双手撑在他胸膛上用力向外挺,这家伙蛮力惊人把我勒得呼吸困难,抗声道:“放开我!那只是权宜之计,你个大男人怎么小肚鸡肠——”
我不防他突然松手,用力过猛的后摔出去,屁股结结实实的摔在地毡上,好在双手及时撑在地上免了头背与地面的“亲密接吻”,我瞪着水越-流银满是看笑话的脸又气又痛的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我看不透,他有时表现的喜欢爱护甚至是纵容我,可有时又毫不姑息的惩戒我以我的痛苦为快乐源泉。
我的小狐猪球球脖子上系着银带,牵牵绊绊的跑过来,用它的小肉鼻子拱我。我恶劣的心情和缓了许多,抱起它把脸埋在球球的长毛里轻蹭。忽然想通了水越-流银对我的态度是为什么,在他心中我只怕就如这小狐猪,虽珍贵难寻但终只是一宠物用来取乐消遣罢了。我以前想不通是因为我来自于21世纪的地球,太把自己当人看了,若是生于斯长于斯的混血女奴怕早就想通了女奴=宠物这道理。
我抱着球球慢慢站起,双目澄清的望向水越-流银。他被我的神色震住,缓缓收起面上的笑意银眸恢复清冷。我与他对视眸光惊痛心中酸胀,这么长的时间相处这么多事情发生,他在我心中有个奇怪的位置,疏远而又亲近、可怕而又可靠、想撇清关系偏又暧昧不明。忽然间清楚明白的知道了原来我在他心中的地位不过等同于只宠物狐猪,我清楚的感到原来我不是一点也不在意他的,其实自己事自己知对一个与自己有过肌肤相亲的出色男人,硬说对他与路人感觉相同没一丝特别只是骗人骗己罢了。
水越-流银探究的看着我,道:“怎么了,摔痛了吗?那以后就乖乖的别老想从我怀中逃开,那只会弄痛你自己的”
我躬身施礼,道:“王爷,琥珀累了想休息了,您请回后帐吧。”我走向我的地铺,真的觉得身心俱疲。
水越-流银盯着我看,身形未动,忽道:“你进去后帐睡吧,我今夜想整理下书信,明天好拔营回王都。”他见我迟疑不动,叹气道,“你去放心睡吧,我整理完就在地铺上歇了,不会进去。”
我点头躬身,抱着球球进了幕帘后他的睡帐,我就着铜盆里的水擦洗了把脸。睡前洗漱是我不以时空改变的习惯,可惜没有牙膏牙刷洗面奶淋浴喷头。我没敢脱衣服就钻进他的锦被里,我是斯嘉丽迷,非常认同她的“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格言,所以一向是睡眠爱好者,被褥上有他遗留的淡淡的银雪栀子花香熏得我很快就昏睡过去——
砰!似乎是什么东西坠地声,我迷糊的睁开眼,见一室皆黑天没有亮呀。
“德妃,请不要这样,我们现在是君臣关系,流银不敢违背礼数。”前帐传来水越-流银压得低低的声音。
“啊,三哥哥你怎忍心这样对思娅,你真的不再喜欢思娅了吗?你把思娅推的好痛呀。”一把动听之极的女声传来,哀怨低哑婉转呻吟,我要是男人怕也要醉死在这呻吟里。
我彻底的清醒了,心想听这话的意思是德妃来夜会水越-流银了,大概是水越-流银推拒了德妃的亲密举动,惹得德妃大发娇嗔。
“好了思娅,是我不好撞痛了吗?”
“是呀,三哥哥你好狠心,居然这么用力推我,桌角撞的我的腰好痛呀,你快给我揉揉——”
“思娅别闹了,你我都知道已经回不到从前了,何必这样让彼此都尴尬伤心那?你冒这么大的风险来见我不是只为了叙旧吧。”水越-流银的叹息声,声音中有饱满的感情。
“三哥哥,思娅真的是好想你好想你,几次梦里相见几翻醒后痛哭,三哥哥你可知思娅的想念与煎熬吗?”德妃呜咽的声音,仍是动听但闻之心碎。随之而来的是身体相撞,投身入怀的声音。
我有些不是滋味,想要是剧情深入,我难道要现场收听三级片?可这时怎睡得着,这水越-流银大色狼是真当我是狐猪雷打不醒;还是当我透明人无关紧要爱看请便;还是意乱神迷干脆忘了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