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节(闪电飞腿)
作者:文刀客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530

《谢红尘》五十五章【闪电飞腿】十二节(闪电飞腿)

春江和花月赶紧赶过去:多谢救命恩人!孩子们,还不快爬起来谢谢恩人!

员工们纷纷向冰雪鞠躬,花月递点子给寒风兄弟:闪电飞腿兄弟,你俩也给恩人鞠一躬啊!

寒风兄弟很是不情愿地走向前,第一次当着众人面,正儿八经地给自己心爱的女人认了个错,惹得永远十八兄弟和风花雪月姐妹一阵狂笑,又将得冰雪姐妹笑中带泪。

冰雪把头仰望天空,抑制着眼泪:若这是真心的,那该多好!

冰霜没心没肺地笑着,见姐姐哭也跟着哭了起来;花月看在眼里,他以一个江湖女人的直觉感应,这两姐妹定与那两兄弟认识,便忍不住直问:你们认识?

冰雪摇了摇头,两滴纯洁的泪水又唤起雪花飞舞,媲美着不可一世的一尘不染。

花月打了个佯笑:既然不认识,何必动情至哭?

冰雪:我是在为受伤的兄弟姐妹们难过啊!大冬天的,多可怜啊!

冰霜有些摸不着头脑,用眼神质问姐姐:妳确定是为这事?不口是心非?

冰雪用恶狠的眼神盯着冰霜,用善意的谎言击退了温柔的提醒;雪跟着又大片大片地下,叫板着世态炎凉的冤屈。

冰雪打开笑脸上前一步,用洁白的牙比退了雪花的白:妳就是老板娘吧!何不打急救电话送妳的孩子们上医院?

花月望着雪绕冰雪飘,独安一份静那与众不同的待遇,端着几分不凡的恭敬推开春江:走,咱们开车拉孩子们上医院!

临走之前,特意嘱咐冰雪等:妳们先进里屋去歇着,等我们回来,一定好好地款待你们!

待春江和花月拉着员工奔医院去之后,寒风兄弟和冰雪姐妹正面相对,让人看不清摸不着的气氛,有点冷又有几分热,如同在恶梦里盗虚汗!

七仙女赶了过来隔开两岸火:哎!好不容易见面了,就应该好好地在一起,别再使气让彼此难受了。

冰雪模仿着寒风那抖骚的步伐:哟哟~切壳脑!闪电侠,恭喜你!体验工作又出了成绩;同时也要恭喜我,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是一个战线的同事了。

寒风低着头没正眼看冰雪,扭头扬气吹雪:妳来这里干嘛?

冰雪:陪伴你呀!免得让你出风头,英雄救美~处处留情!

寒风:切,就她那半老徐娘,也堪称得上美人儿?

寒光和冰霜相拥,甚有迫不及待相亲爱抚,旁边的人盯着鼓起了掌,打散了一对浓情蜜意的鸳鸯。

永远十八兄弟赶了过来围在寒风的身后,风花雪月姐妹赶过来围在了冰雪的身后,寒风拾起几根木棒丢在火堆取起暖来,空虚无聊之际又向哥哥们讨要着香烟解烦。

冰雪打岔着寒风那抽烟的恶习:喂,别一有事就抽烟,以后我在你面前时不准抽,否则那是不尊重我;哎,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两夫妻怪怪的?

寒风叭啦一口吐在冰雪脸上:我看妳才怪怪的,妳说,之前布他们一伙是不是妳引来的?

冰雪低下头若有所思:怎么了?你怕了他不成?先把这件事理顺,他们的事也就不难理解了。

寒风若有所思:对啊!我怎么也觉得他们夫妻怪怪的,肯定有哪里不对劲。

羽:可能是大灾后无所适从,精神崩溃、灵魂出窍罢了。

飞:反正据我所观察,他们两夫妻也不是什么好鸟,曾经是混江湖的,本性能改到哪里去?

云:恐怕又是一丘之貉!

忠:操他们的家吧!看能否发现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超:还是稳重点好,咱们就佯装着什么都没发现,让他们自投罗网。

寒风:我觉得超哥所言极是,操他们家那是警察干的事,犯不着咱们如此费劲,有把柄还好说,若他们藏得深,咱们没有发现,他会倒打咱们一耙的。

冰雪:不让报警叫消防,也不让叫救护,他们肯定是有秘密,想用纸包住火,我看没那么容易。

约一个小时过去,春江和花月赶了回来,攀峰也跟在车上,扎着绷带陪同赶回;花月一下车就把冰雪一伙人接到里屋的空调房:你们快些都进来暖和暖和,别冻坏了身体!

一伙人赶进屋里,正欲惬意之际,却又闻电话响起,是两位订蛋糕的客户,寒风和寒光接单后带上装备迅速出发;春江拉着一脸阴沉的笑面:我说,你们得给我把这闪电飞腿兄弟拖住,至少得要一个小时后再放人,我们有重要的事要谈,不想让他们知道。

客户爽约和博拉不约而同地应下了春江这无理苛刻的要求,寒风兄弟分别到达客户处,大冬天的累得满头大汗,一个急跑紧刹,人差点从楼道晃出,蛋糕更是在手中来回地晃荡。

爽约大叫道:天啦!我的蛋糕啊!

寒光立定,正准备给爽约鞠躬献礼,却发现爽约的脸色很是不好看,便静悄悄正步走过去,把蛋糕交到寒光的手中,寒光带着风旋转告别,再回头立定深鞠一躬,抖腿挥手告别:您订的蛋糕我送到了,我该告辞了!

爽约本想发火,但却见寒光如此帅气,尤其是他那迷人的笑容,让她无法抗拒,她忍着咬牙:还是违心而论吧!可知这样,就有免费的蛋糕吃了。

待寒光走出约十米,爽约突然一跺脚,脸色一变,撕破嗓音:你给我站住!

寒光微笑着倒退滑步,扭头微笑转身:怎么了?

爽约:你看,这蛋糕都移位了!

寒光:这不是正常颠簸么?蛋糕又没散,可以吃!

爽约:哟,我说你这飞毛腿是什么态度啊!我说有问题就是有问题,我这是送人的。

寒光没有多言语,硬生把蛋糕拖过手中一晃,恢复了原位,递交给爽约:这样总可以了吧?

爽约摇头撇嘴:不行,我说过了是送人的,是送重要的人,这样有印迹,就不美观了。

寒光:要啵把地址告诉我吧!我去帮您送,我是飞毛腿,保证完成任务。

爽约:不行,我是个完美主义者!不容有丝毫差错。

寒光仔细地瞧着爽约:啧啧,就妳这样还完美主义?我看妳胸前两个面包都不对称,准有一个是移位了。

爽约生气地上前欲抽寒光,蛋糕从手中滑落,寒光伸腿垫于脚背,握住爽约的手:别跟我任性挑剔,我最恨你们这群自称是完美的非完美主义!

爽约: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素质?我要投诉妳!

寒光转身离去,咬着牙癫着步:好啊!要投诉是吗?我去妳的三七二十一,反脚背一勾,把蛋糕塌在了爽约的脸上离去。

爽约迷幻着尘世,如同与寒光来了个扑面湿吻,心随着爽跳的节奏在飞扬:啊!好爽啊!

寒风把蛋糕送到博拉的家敲门,一个风情万种的睡衣少女开门,寒风平视略低头,只见那修长华丽的身材让他为之一动,寒风忍住冲动:您好,是博拉吗?我是闪电侠,这是您的蛋糕!

博拉拿过蛋糕:我要的蜡烛呢?

寒风:什么蜡烛?老板没有交待啊!

博拉:我下订单是有备注,要一百根蜡烛;今天是我爷爷的一百阴寿,没有蜡烛怎么祭奠?

寒风蒙头略有不懂:是给死人吃的蛋糕啊!那就更好办了……。

博拉推了一把寒风: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呢?我爷爷在我心中一直都活着!

寒风狂笑不停:是是是,有些人死了尤如活着,有些人活着尤如死了。

博拉:你这人怎么这么轻浮?这是对死者的不敬,我要代表我爷爷教训你!

寒风伸手而挡:博拉小姐,妳听我说,不是我故意要轻浮,是妳刚才点到了我的笑穴了。

博拉:有这事?我可不是故意的啊!笑穴在哪儿呢?

寒风伸手摸向博拉的三角区顺胸下腰,博拉狂笑不已,蛋糕散落在地上,碎得稀烂。

博拉控制不住笑,然却又戛然而止,笑中带泪,正欲倾诉泪点;寒风一个捂嘴挡风:坏了,不好!年纪轻轻就下垂了。

博拉:你在说什么呢?冬天没戴!

寒风笑着告退:有品有品!罩飞奶醒。

博拉:闪电侠,你给我站住!别以为敷衍调侃我两句事情就过去了,蛋糕的事还没完呢!

寒风:那妳要怎样?

博拉:陪我!

寒风掏出了一百元钱递到博拉面前,博拉抽风地哭着:谁稀罕你的钱?我是要你人陪我!

寒风见博拉哭得很是伤心,一定是戳到了她的泪点,便收拾好蛋糕仔细一点点地还原,时间过去约十五分钟,一个崭新嬉皮式的蛋糕问世;博拉见后竟欣然而笑。

寒风:我想了个办法,不是没有蜡烛嘛!就在你爷爷的灵位前大笑一百下,笑与孝谐音,爱笑的人孝都不会差!来~我陪你一起下跪,给妳爷爷磕头送笑!

博拉一看时间也拖得差不多,寒风如是地虔诚也柔化了她那作怪的心,便和寒风来了个生猛的拥抱,颤抖着灵魂,如饥似渴快语:闪电侠,你让我很感动!要啵你做我男朋友吧!

门外来了一英俊的男人,拿着鲜花推门而入,一见到眼前这一幕,花容失色:博拉,好啊!原来我只是妳的备胎,我要打死这个咕噜!

博拉推开寒风:快走吧!这里没你事了!

寒风恍然:到底谁是备胎啊?我连摩擦都没触上。

俊男挣扎着要去擒寒风,却被博拉死拉着:看在今天是我生日的份上,你就别让我不开心了;那只是个误会,我是在帮蛋糕店唱一出戏,可以免费得一款蛋糕。

俊男怒不可遏:你居然为了一个免费的蛋糕,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

寒风听说被戏耍,不服气地折回,与冲出门的俊男撞了个正脸;俊男不问三七二十一便一拳挥向寒风,寒风头一低,一个抱摔把俊男放倒在地,砸碎了花盆。

俊男痛苦爬起,脏了礼服也不顾,拾起碎瓦片捅向寒风;寒风从影子读出了状态,头也没回,反腿一脚直蹬向俊男的手,俊男手中的瓦片划伤了自己的脖子,贴在围墙上气得无可奈何。

寒风逼步向前质问博拉:妳在唱戏?快告诉我,谁让你~唱什么戏?

博拉看了寒风的身手后更是爱上了寒风,摇了摇头:没有,我都是认真的?

俊男:妳个**,居然假戏真做?我要劈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寒风左凌空腿向后,再右旋腿向左,打得俊男找不着北;寒风拍了拍手:我最恨人欺骗与侮辱,你俩在一起很般配,我今天还有事,就不陪你们玩了,祝福你们!后会有期!

俊男爬起来追出去,博拉拉着俊男哭诉着失去后的痛:对不起!对不起!

俊男安慰着追不回的博拉:是我没用,他叫什么?我要让我爸在京城除他的名!

寒风回头甩话:闪电侠、飞毛腿!言罢潇洒地抖衣叼烟离去。

俊男:闪电飞腿,你给我等着,我就不相信我这个地头蛇还降不住你这条强龙。

寒风回到公司,见冰雪等人都走了,便质问春江花月:她们人呢?

花月:谁啊?你真认识她?

寒风摇了摇头:不认识,只是好奇问问罢了。

春江花月浪江湖

豆腐青春将激卤

死囚干等三窟兔

深巷酒香**煮

色配帐欢兴致高

风凉重赏险游刀

脱把绕飞轰如炮

倒挂磁悬使命飘

闪电霹雳虚幻临

气焰疗伤迷途醒

齁化雪白空如镜

闪电飞腿金难寻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乙未羊年亥月廿五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