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不凡看着已经呼吸平稳的王莽说道:“怎么了?”
王莽眼里都是焦急之色,脸上已经挂满了汗水,看到将不凡回应也就放松了下来。
他快速的说道:“我弟弟王奎被人砍伤,正在流血不止。”
不由得回忆起那匹奇怪的狼,最后是被他们两人给烤一半吃了,剩的都带回了家里。
不过在剥皮的过程中狼身上拨出一个是石非石的石头,握在上手就是大夏天也是冰凉如水。
王莽把那块石头翻来覆去看了一遍,但是还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就多了点冰凉而已。
他就送给了将不凡,不曾想到从那以后就变成将不凡天天保护他,每逢他受伤将不凡拿来银针一扎,伤口就会愈合。
慢慢的将不凡反而成了他的主心骨,一有事将不凡出马马上就给解决。
看着将不凡朝着自己走来就是一阵高兴,仿佛看到他的弟弟伤势已经好了一般。
将不凡可没有王莽那么的轻松,一个人如果失血过多不在床上养上一阵很难复原的。
救人如救火,稍瞬即逝。
将不凡拉着王莽的胳膊就往外面跑了出去。
王莽就是一阵无语,心里念叨道:“大哥,你知道伤者在哪里吗?这样的乱串等你找到人也挂了。”
他看着心急如焚的将不凡,反而自己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王莽不由的就是一阵苦笑,说道:“哥们,你找错方向了。”
拉着王莽快速奔跑的将不凡不由的额头都冒汗了,心里说道:“我都急死人,你反而没有当回事,也不把话讲清楚。”
这样看起来,那个受伤的反而是将不凡的弟弟一般,而不是王莽的弟弟王奎。
王莽看着将不凡心急如火也知道不是拖拉的时候。
他就说道:“跟我来。”就大步朝着一个相反的方向走去。
将不凡不由的感到一阵尴尬,感情刚才自己也没有问王莽,就要朝着他家的方向跑去。
可能由于惯性的关系吧,以前他们都是在家里受伤的,以为这一次还是在家里受伤。
虽然他的思想在开小差,但是他的脚步并没有比王莽慢上多少,反而有点比他还快。
路边的围着一堆人,他们在远远的地方评头论足。
路人甲说道:“像他那么大的伤口说不定会出人命,我们赶紧走吧。”
路人乙不屑看了一眼路人甲,才说道:“法不责众知道不,即使他挂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我们已经拨打了急救电话。”
路人丙说道:“看这年轻小伙是在跟人斗殴,你们还是站远点,不然惹祸上身。”
路人乙和路人甲想想也是,不由的站在更远的地方朝伤者看去。
这时将不凡和王莽已经看见躺在路边的王奎,此时他的脸庞已经肿的像猪头,右手上一条长长的刀疤显得格外的狰狞。
不过看他的脸上就是眉毛也没有皱一下,仿佛受伤的不是他一般。
他的脸型仿佛是从王莽身上刻印下来一般,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双胞胎。
他的左手死死的按住受伤的皮肤,不使鲜血快速的流逝。
即使这样地上已经流淌着一滩血迹,想来已经受伤很久。
将不凡快速的朝着王奎走去,一把就把随身携带铅笔盒拿了出来。
一脸警惕的王莽站在一个离他们较远的地方看风,以防有人打扰将不凡的医治。
王奎看到已经到了近前的将不凡,就激动的要开口说话,忽然感觉心口一痛,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见自己的伤口鲜血狂涌。
将不凡眼疾手快就朝着他的右手大动脉点了一下,只见鲜血马上就停止了溢出。
不过这些动作别人是看不到的,将不凡的身子已经挡住了,围观者以为将不凡要去拿铅笔盒。
那边路人也看见将不凡的动作不由的纷纷侧目观看,他们在那小声的讨论着。
路人甲说道:“你看那个年轻人在干嘛,他不会想救人吧,就算救人拿出一个铅笔盒能干什么?”一脸不解朝着路人乙问道。
路人乙说道:“他不会想针灸吧,那可都是骗人的玩野,只有哪些自以为是的富人子弟才会相信养生。”一脸的不屑看着将不凡。
路人丙说道:“针灸就是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不把人治死才怪那?”眼里开始为那个伤者担心了起来。
路人甲摇头叹息道:“还这么年轻就出来行骗,真可惜一表人才。”
路人乙一脸深恶痛绝道:“现在社会骗子真多,连死人财也敢发。”
路人丙被看的浑身一抖,小声的说道:“你们看那个跟伤者的胞兄,好恐怖啊,他的眼睛发出红光朝着我们看来。”
路人甲和路人乙朝着王莽看去不由的也是浑身一抖再也不敢多嘴。
王莽真的快气炸了,本来就有点担心他的弟弟安危烦心的很。
现在又来几人白痴说他心目中无所不能的神坏话,那能不生气那?
只见他圆脸阴沉了下来,瞪着铜锣大眼眼睛发出闪闪的红光。
他们仿佛看到一头择人而噬的野狼正准备朝着他们扑来,不由都被吓的慑慑发抖。
要是跑过去揍他们一顿,不知会不会当场就大小便sijin。
王莽看着他们已经停歇了下来,这才一脸着急朝着将不凡看去,脸上只有焦急不再阴沉,眼睛也不再发着红光而是淡淡的担心之色。
虽然知道他弟弟会没事,但是他的心里还是很担心,不知不觉他的手心都出满了汗水。
王奎感觉将不凡轻轻地一点,他的整只手就毫无了知觉,仿佛不是他的手一般,没有疼痛也控制不了。
他不由的眼神惊恐的看着将不凡,刚想询问情况。
不慌不忙的将不凡说道:“别说话,等下就会好了。”
将不凡快速拿出银针朝着郄门穴和内关穴刺去,直刺0.5-1寸,主治急性缺血性心肌损伤。
他做好了这些之后,就快速的撕掉王奎的衬衫袖子,把他的手上包扎了起来,这才朝着朝着大动脉在点了一下。
这时得他已经额头流满了汗水,直接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