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高兴道:“好的,难得兄弟高兴,我们不醉不归。”
将不凡正要起身打扫地上的大碗碎片。
不过王莽强先一步到达那里,他蹲下身子就把碎片捡到自己的手上,朝着外面的垃圾堆走去。
等王莽进来之时,他羡慕的说道:“你知道吗?老张家为了一个正式的工作发了30万块,30万给我就是一辈子不用愁了。”
将不凡点了一下头,这件事他也听过,只是当时他觉得太遥远了,没有去想而已。
他感觉自己工作来的太突然了,不仅不发钱,而且还是人家求着自己,这反差之大就是将不凡也是一阵嗟叹。
他们并没有等多久,郑婉儿就把一桌丰盛的晚餐做好了。
酒过三巡,他们都已经醉倒在地,今天就是郑婉儿也喝了不少,不过还没达到醉酒的程度。
最后郑婉儿在大厅地板上铺了一张凉席,让他们直接睡在凉席之上并帮他们盖上一张被单。
干完这些之后,不胜酒力的郑婉儿也去了自己房间睡觉。
刚刚醒来的将不凡就是一阵头痛欲裂,口干舌燥,他作为一名医生倒也有解酒方法。
他直接在厨房里找了些包含淀粉类的水果和食物,吃了这些东西之后,他的头痛一下就好了很多。
将不凡拿来旁边的闹钟一看已经八点多了,今天不用比赛倒也不急着去医院。
等他处理完这一切之后已经到了十点钟,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王莽,他就在桌上留张纸条,就出去了。
“我们都去上班了,你醒了之后,可以去厨房吃点地瓜,地瓜有解酒作用,走时记得把门锁上,署名将不凡。”
将不凡刚刚到了中医院,就被叫到了院长室。
花院长在办公室里不停来回走动,他的脸上不知因为什么事情已经皱成一团,一字眉已经变成一个v字型。
还没有进入院长室的将不凡远远地就感到一丝不正常的气息。
虽然里面有六个人,但是个个眉头深锁,一股焦急和不安之感在他们之间蔓延。
他们远远地看见将不凡朝这边走来,他们脸上的愁容也慢慢的化开了。
将不凡刚要跨进院长室,只见他们五人朝着门口走来,并摆出一副迎接的架势。
他们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在门口亲自迎接将不凡的到来。
将不凡的去路一下就被五人给挡的严严实实,不由好奇的看着他们这是演那出。
办公室里面还有一个花院长在那来回的走动,脸上沈锁的眉毛无不显示他的焦急。
花院长看着他们已经把将不凡的来路堵住,就说道:“你们先让他进来吧,大家坐着慢慢在再聊。”
他们重新坐回在椅上,一脸焦急的看向花院长。
花院长抬起手来朝着一张沙发指去,对着将不凡说道:“请坐吧。”
将不凡朝办公室的几人看了一眼之后,才不急不缓的走向沙发空位并坐在上面。
花院长等将不凡坐好之后,他才一脸严肃的徐徐说来。
“今天医院来了一个特殊病人,他不仅年龄比较大,而且检查出脑部组织大量受损,上面命令下来,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伤者的性命,所有集合大家来讨论。”
花不缺就把头转向那些焦急之人,一个一个开始介绍了起来。
“左边第一位,就是你旁边的那个叫陈平,中医圣手。”
陈平长的跟陈冰差不多也是一个田字脸,眉清目秀倒像一个白面书生,不过脸上一点没有四五十岁人应有的老态。
“左边第二位,李国富,李家的中医圣手。”
他是倒三角脸,他的五官长得比较近,整个人脸庞比较大,他看起来比陈平成熟很多,看起来像60其实就50左右。
“中间的哪位王鸣,王家的中医圣手。”
他是三角脸,额头处比较窄,下吧出比较宽,五官分明,由于头发弄得比较膨胀,但也大头大脸,大概50岁左右。
“倒数第二位,王坤,王家的脑外科专家。”
他也是三角脸,跟王鸣差不多,不过比年轻四五岁显然他们是兄弟。
“最后一位李牧,李家的脑内科专家。”
他是申字脸,额头和下吧比较窄,中间较宽,五官比较均匀,大概40岁左右。
花不缺每介绍一人,将不凡就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朝他一鞠躬行晚辈之礼,没有一点年轻人该有的傲气。
他的乖巧表现一下赢来五人连连称赞,他们眼睛看向将不凡充满了慈爱。
花不缺介绍完所有人之后,就说道:“起先我们六人讨论了都是毫无进展,所有我们把希望都压在你的身上。”
在没有见过病人之前,就是将不凡也不好下定论。
将不凡就对花院长说道:“我们先去看看病人的情况,没有清楚病情之前不好下定论。”
花不缺想想也是,就带着一帮人前往重症监护室。
将不凡他们尾随其后,其他五人个个愁容满面,皱着眉头一幅深思的样子。
唯独将不凡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看的其他五人是频频点头,这已经超过他们的冷静,将来的成就也一定高以他们。
重症监护室门口站着一个西装革挺的中年男子,焦急的在哪里来回的走动,国字脸上的煞星眉已经立了起来。
脸上五官均匀有线条此时已经愁容满面,但是还有一股煞气从他的身上散发而出,使人靠近他都觉得心惊胆战。
他的眼睛看见花不缺院长向这里走来,也就马上迎接了过去。
他焦急的问道:“院长,你快想想办法啊,老爷子千万不能有事情啊。”脸上阴沉的都可以拧出水来。
一脸焦急的花不缺不失稳重,安慰道:“我这不是一直在想办法吗?我给你带来一个中医高手也许会有转机。”
中年男子催促道:“在那在那?快引荐一下。”急不可耐样子没有一点成年人应有的稳重。
将不凡抬起眼睛朝着他望去,一股上位者的威严在他的身上若隐若现,不过身上的煞气显然比那威严更加的明显,就像是一个长期处在战场第一线沐浴血与火的真正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