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门穴在腰部,当后正中线上,第2腰椎棘突下凹陷中。
解剖在腰背筋膜、棘上韧带及棘间韧带中;有腰动脉后支及棘间皮下静脉丛;布有腰神经后支内侧支。
主要治疗虚损腰痛,脊强反折,遗尿,尿频,泄泻,遗精,白浊,阳萎,早泄,赤白带下,胎屡坠,五劳七伤,头晕耳鸣,癫痫,惊恐,手足逆冷。
针灸刺法,在命门穴直刺0.5~1寸。
银针命门穴插足一分钟,将不凡就快速的拔了出来,只见黑血如浆糊滚滚而流,可见对病人丙毒害之深。
足足流了五分钟之后,血液变得鲜红了起来。
将不凡拿来一只消毒棉签按在上面,大概一分钟之后血孔就闭合了。
他就对着病人丙说道:“好了,你穿上裤子吧。”就朝着他的椅子走去并坐在上面。
病人丙一下就是欣喜诺狂,他的尿频没有了,其他方面还不知道,但是想来一定效果不错。
患者丙直接从床上翻个身站了起来。
他发现腰也变好了,其中转身坐起没有一点的牵强。
虽然以前也不是很严重,但是做不到现在的灵活。
他穿好裤子之后,激动地双腿都在发抖,脸上笑容浓得化不开。
从小床到椅子短短的2米路,他竟然走了快三分钟。
当他走到之前坐的椅子之时,颤抖才有所好转,不过脸上的红润的光泽越来越多了。
患者丙现在的样子有点像范进中举,他就要开始发疯。
将不凡知道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不然患者丙就会得失心疯。
他就大声的喊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眼里带着医者对患者的怜悯。
患者丙被将不凡大声一喊,他吓了一跳,直接就从激动中清醒了过来。
他对着将不凡躬身一拜,就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快跨出门之时,他回头朝着将不凡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只见门外一堆患者把患者丙围了起来,他们七嘴八舌朝着他问道。
“你的病好了没有?”
“那个医生医生高明吗?”
“刚才一声大喊怎么回事?”
患者丙带着喜悦的神情,高兴道:“我多年的顽疾已经治愈,那个医生不仅医术高超,而且为人正派。他是一个真正的神医。”
大家都变得目瞪口呆,一脸不敢相信。
中医是讲求积累经验的学科,看将不凡的样子也没有20岁。
就算一出生就开始学习,那也远远不够成为一个神医。
但是大家看到患者丙的神情不像有假,大家不由的多了几分期待神情。
患者丙不想跟这些人多说一句话,他的心里念叨道:“爱信不信随你们。”
他想道:“还是把顽疾已经被治好的好消息告诉老婆才对。”
患者丙脸带喜悦笑容,开开心心的消失在患者们的眼前。
患者们看着患者丙已经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他们回过神来,就开始讨论起事件的真实性。
其中一人说道:“甲乙丙三人会不会是被人买通,他们在做戏给大家看那?”
大家都纷纷点头赞同这种观点,不一伙大家都散掉了。
热闹非凡的走道,一下子变得寂静无声。
将不凡坐在里面悠哉悠哉等着患者进来,但是过了半个钟头还没有人进来。
他就是一阵奇怪,好奇心使他打开门诊室大门。
只见外面已经空空如野,将不凡不由得就是一阵苦笑。
正要扭头进去之时,忽然发现小黄手上拿个保温杯向着自己走来。
他刚刚要迈进的脚步,直接就定格在那里。
护士小黄有一个鹅蛋脸,脸上眉清目秀,不过鼻子很瘪,如果不带上眼镜没有那么的清楚。
但是带上眼镜之后,她的鼻子就显得特别的小。
小黄就是一阵奇怪,凝眉苦思:“起先走道那么多人,现在怎么一下就是人去楼空。”
“难道将医生把所有的患者都给治好了吗?”
但是这种想法马上就被她给否决了,不会所有的患者都跑光了吧!
一脸不解的小黄对着一脸苦笑的将不凡问道:“将医生,患者们那去了?”
将不凡摸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那去了。”
小黄凝神看着将不凡那清澈的眼睛不像是说假的人。
那就是患者自己跑了,他们还是不相信将医生的医术。
小黄心中开始怀疑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对一个没有真才实学的医生怕马屁。
她想法跟那些的患者一样,肯定将医生的医术不行,造成所有人跑光了。
小黄手上的保温杯有种递不出的感觉,这可是她发了一百元买的。
一时间,她开始左右为难起来,到底送还是不送中徘徊了起来。
小黄最后把心一狠,送啦。
反正人家是专家,自己送他也不亏,看他这么年轻就当上专家,肯定家里的后台很硬。
将不凡看着发呆的小黄就要张口说话。
只见小黄脸上露出献媚的笑容。
他要讲的话直接就咽回了肚子,一丝厌恶在他眼底闪过。
小黄脸上带着微笑,双手拿着保温杯伸向将不凡前面。
道:“将医生,我看你作诊那么久,应该口渴了吧,我是给你拿水去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将不凡也就客气的说:“谢谢,你辛苦了。”
小黄看着将不凡这么礼貌,马上,她就对江不凡的看法有所改观。
至少他不会像别的医生一样,那么不近人情,自己跟他们说话,他们都是命令的口气。
这样的一比较,将不凡人品就比其他医生高上一筹。
使小黄有种跟他亲近的感觉,她脸上冒出年轻人应有的笑容,不再是那么献媚。
将不凡看着真诚的小黄,也和颜悦色了几分,至少不会让将不凡很讨厌。
他这才伸手拿过水杯,打开盖子就要往口里倒去。
将不凡想道:“这可能是别人喝过的。”他就把保温杯盖子合上。
小黄一下就明白将不凡在想什么,她脸色就是一暗:“医生就是医生,永远都不可能跟我们小护士一样。”
她张开小口道:“医生,你放心,这个水杯没有人喝过的。”
小黄的神色又开始变得拘谨起来,不再刚才的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