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在窗户处,把窗帘微微拉开一道口子。
王雨欣多么希望将不凡去而复返,但是看着将不凡慢慢远去的身影。
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只不过是她心中自欺欺人的想法罢了。
王雨欣肤感自己心中说不出的难受,眼泪哗哗的往下直流。
但是她对将不凡的爱更加坚定了几分,只有这种人值得她依靠。
她脑海忽然间响起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看到的一个故事。
那个故事大概是这样的,一日,一位千金小姐和一位书生在一个破旧的寺庙里留宿。
两人是熟人,对彼此都很有好感,但出于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考虑。
这位小姐对书生说道:“虽然今晚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但是你必须要遵守礼法,我睡里屋,你睡外面。如果你敢进来就是禽兽!”
夜里,书生很守规矩,真的没有进去。
结果第二天早上书生醒来发现小姐已不告而别,只留下一张字条:“汝连禽兽都不如!”
王雨欣已经泪流满面,心里对将不凡又恨又爱,恨将不凡群兽不如,爱将不凡高贵品质。
她看着将不凡已经远去的背影,缓缓把窗帘轻轻放下。
转身拿起化妆台上的留言,虽然短短两句话,但是句句关心。
王雨欣的眼泪不知不觉打湿那张留言,一句句关心之语从纸上飘出填满她心中的伤痛。
她眼看那张纸条上的字迹就要变得模糊不清,赶紧用手紧紧抱住贴在心口处。
仿佛那些字是将不凡一般,王雨欣深怕它们也离她而去。
她赶紧跑进洗漱间拿来电风吹,小心翼翼的把纸上的泪水烘干。
王雨欣把纸张烘干之后,又珍而重之的把那张纸夹在笔记本中间。
她感到一股酒后的头痛侵袭而来,把门反锁之后就倒头沉沉的睡去。
且说,将不凡从王雨欣家里出来之后,就快速朝着中医院走去。
现在正是中午时间,头上的太阳发出火热热的光芒烧烤着大地。
水泥路冒起一层层看的见得滴莲,路上的行人稀少且行色匆匆。
他们似乎深怕天上的太阳把他们给烤熟了一般。
将不凡就是一个怪胎,天上**辣的太阳既然挡不住他前进的脚步。
但是怪胎永远不止他一个,这不中医院门口处就有一群头发染成很时髦的未成年人。
将不凡看着他们脸上那焦躁不安的神情,仿佛他们是在等什么人一般。
他们一边不停抹着脸上的汗水,一边在那不停地絮絮叨叨谈论着什么。
午时的骄阳把水泥路都烤出一层层热浪,要是鸡蛋放在中间都会被烤熟。
那群未成年人既然傻傻站在中医院门口处爆晒,难道他们是在享受阳光浴吗?
将不凡不由的在心里暗骂一声:“真他妈一群二货,医院里面有阴凉的地方不站,偏偏要站在外面。”
其实他不知道自己一路走来也是在太阳底下暴晒,难道自己也是二货吗?
答案显然不是的,他是为了履行自己答应花享蓉的承若,所有他才会不顾太阳暴晒朝中医院走来。
但是看到中医院就在眼前,他不由加大步伐大门口走去。
由于将不凡离他们越来越近,还是能听到一两声抱怨声参杂在聊天声中。
“这么热的天气,我们都被烤熟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妈的,什么鬼天气,还让不让人活,那小子怎么还不出现。”
“老大交代了,无论如何都要等到那小子,你们稍安勿躁,等我们完成任务,说不定老大请我们去那种地方逍遥逍遥。”
将不凡一下就恍然大悟,他们真的是在等人,而不是享受阳光浴。
所有年轻小伙停止了抱怨之声,他们脸上都冒出色色的笑容,眼睛有一股浓浓的欲火在燃烧。
一个年轻小伙正好转头看向将不凡,他脸上冒起充满激动地神情。
他发出嗜血的光芒朝将不凡看了一眼,大声骂道:“妈的,目标终于出现了。”
所有年轻小伙都朝将不凡看去,脸上带着激动人心的笑容。
他们开心的朝着一辆电动三轮车跑去,从车上抽出一根根钢管。
将不凡心里一咯噔,他们不会专门在这里等我吧!不过马上就被证实,他们确实是在等他。
他刚刚到中医院门口就被八个头发染成很时髦的年轻人给围住。
他们每人手上拿着一根两个手指粗的钢管,不停在手上拍打着。
将不凡朝他们看了一眼,心里冒起一个大大的问号,我这又得罪了谁?
他脸带疑惑之色,不解的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其中一个鼻子上带有耳环的年轻小子对他回答道:“我们大哥请你去一趟,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既然有人找他麻烦,而且从眼前的情况看来他肯定是逃脱不掉。
他只好坦然接受,脸带玩味之色,不屑道:“你们带路,我正好想看看,到底得罪了那路神仙。”
年轻小伙感到一阵讶异,以往被围上的人,那个不是吓得慑慑发抖,求饶声不止。
将不凡被这么多人围住,既然还能做到镇静自如,就这份过人的胆识都值得佩服。
他不由多看了一眼将不凡,心里念叨道:“还真是块料,不过可惜了,得罪我们老大不是死就是被废了双手双脚。”
他看向将不凡的眼光一下变得凶狠起来,嘴角发出嘿嘿笑声,命令道:“跟上吧。”
年轻小子转身就朝前面走去,将不凡尾随其后,后面还有几个防止将不凡逃跑。
他们穿过小巷子,再穿过马路,经过凉亭之后,下了堤坝,最后被带到大桥下。
由于夏天路上行人稀少倒也没有引起别人特别的关注,他们一路走来倒也没有围观。
一股浓浓的屎尿味朝将不凡扑鼻而来,使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吐又吐不出来的难受感觉。
将不凡刚刚干呕了两声,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才刚把身子站直。
他就看见胖墩带着三个年轻小伙朝他们这里走来,原来是这个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