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故意走到廖大妈的面前,伸手指着她并出言讽刺起来。
“太不要脸,以为自己装疯卖傻,就可以这样揭过,没门没有,起先还是你让我们作证人,现在输了赶紧三跪九叩赔礼。”
“对,赔礼道歉,想起起先的话我就想吐,说什么来着,我家超超一定八强没得跑,现在门都进不了,还八强,还想娶人家金枝玉叶,笑死人啦。”
廖大妈被她们羞辱的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
一时之间,她气的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伸手指着李大妈和方大妈,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你。。。”
她被气的怒极攻心,一口气呼吸不顺,胸口岔气了。
“哎呦”
一边不停地哀嚎一边不停用手轻轻拍打胸口。
脸上因为疼痛青筋直冒,汗水如珍珠一颗一颗滚下来。
这种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本来就是起来一个三跪九叩就什么事也没有。
现在不仅自己搞得狼狈不堪,而且大庭广众之下给大家留下一个不守诚信小人形象。
这样脸面上的损失一点不差于三跪九叩来的少。
三跪九磕也就在大家留下一时的笑柄,也就一阵子就过去,只要人被打上不守信用之名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廖大妈就是那种捡了芝麻掉了西瓜之人,让她光明正大给梅胜芳三跪九叩大礼断然做不出来。
她也没有那个勇气做到,现在搞得逼婚不成,反自取其辱。
自食其果的她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梅胜芳看她窘迫的样子,也算得到应有的教训,她认为没有必要得理不饶人。
她脸带微笑,怜悯道:“廖大妈,请你记住以后说话留点口德,我也没有打算要你给我三跪九叩大礼,你起来吧。”
梅胜芳的大度一下获得所有左邻右里的一致好评,她们纷纷夸她大度,会做人。
廖大妈一咕噜从地上爬起,脸红如枣,强制镇定一下尴尬神情。
虚张声势道:“是你不要我给你行大礼的,而不是我不给,大家听清楚了吧,谁要是在污言秽语,别怪我不客气。”
梅胜芳更加看不起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转身就回到家中,不在理会这种人。
所有左邻右里都对廖大妈避之不及,起先热闹非凡家门口一下就冷清下来。
只留陈大妈和廖大妈两人面面相觑,要不是手机被砸相信陈大妈也走了。
廖大妈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屏幕已经变得支离破碎。
但是里面播放的节目还是看的清楚,只见镜头转到林佳音的面前。
‘她说道:“谢谢观众朋友们,收看此次中医精英八强选拔赛,以下是幸运观众。
最后猜分数赢大奖名字已经见分晓,大家恭喜他们。
第一名,郑*儿,手机137abcz***
第二名,梅*芳,手机137***aazsc
第三名,姚*翔,手机188***aaazz
最后公布500元大奖获得者,和精美礼品获得者,请你们前往za县广播电视台领奖。
以下是一堆人名字和手机号码。。。。。。。。。
此次直播到此结束,再次谢谢观众朋友们全程观看直播。
工作人员关掉摄影机之后,林佳音信步朝将不凡和花享蓉走来,人还没到近前声音响了起来。
“恭喜你们。”
花享蓉顺手挽住将不凡胳膊,纷纷转头看向林佳音,两人都是礼貌的道一声:“谢谢。”
林佳音看着他们成双成对,眼里闪过一丝羡慕之色。
她脸上冒起一个甜甜的笑容,真诚邀请道:“我请你们一起吃顿饭怎么样。”
林佳音先朝花享蓉看一眼,之后才看向将不凡,眼里深处带着一丝期待的神情。
花享蓉感觉林佳音谈得来,高兴地拍手赞成,一口答应:“好啊!”
她这才扭头看向将不凡,眼里带着请求之色,希望将不凡陪她一起去吃饭。
将不凡面露难色,委婉拒绝道:“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处理,你们去吧,下次我请你们。”
花享蓉嘟着嘴不高兴道:“那你去忙吧,我陪林姐姐去吃饭。”
林佳音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不过看向活波可爱花享蓉,马上被感染了,
她高兴道:“花妹妹,我们走吧。”她走下主席台伸手挽住花享蓉另一只胳膊。
花享蓉不舍的看了一眼将不凡,和林佳音出了会议大厅。
陈冰看到这边的情况,气得眼睛都绿了,心中一股妒忌之意熊熊燃烧。
他任何变化都逃不过李冰冰的火眼金睛,她心里就是一颤抖,她只不过想跟陈冰组成一个简单的家庭。
但是从看陈冰充满嫉妒和贪婪的眼神,她就知道这个简单的要求,恐怕很难实现。
虽然李冰冰对陈冰多了几分失望,但是她也不想就此放弃。
她挽着陈冰的胳膊,摇晃一下,撒娇道:“冰哥哥,我肚子好饿,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那娇媚的声音使陈冰心里一荡,拉回了他看向将不凡的目光。
他满脸邪恶的笑道:“好,好,我们去吃饭。”拉着李冰冰消失在会议大厅。
将不凡目送他们走出会议大厅,转头看向王耀国,两人相视一笑。
他们双双出了会议大厅,将不凡信步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将不凡刚刚跨进自己的九平米九平米办公室,里面俨然有四个人在那里正襟危坐。
他们看见将不凡朝里面走来,纷纷起身朝将不凡躬一下身子。
“老师好。”
释救民那是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老师,既然他以前在中医院只可仰望的资深专家,他们都来跟老师学习针灸。
顿时,他感觉自己神气了几分,可以喊三个资深专家为学弟。
他看向吕伟泽,姚智翔,温梓涵再也没有以前的敬佩之色更不用说什么拘谨之类,而是像普通同事一般轻松随意。
当时他有种被送上贼船的感觉,对院长心中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点不诧,现在不仅不怨恨而且还巴不得感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