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蒙松海就像经过磨合期的顶级跑车,性能杠杠的。
不知过了多久,陆欣雅感觉自己飘飘欲仙,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蒙松海也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激情后,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沉浸在爱的潮/水里,一时间无声胜有声。
过了许久,陆欣雅开口说话了。
“刚才,我听到隔壁房间有动静。”陆欣雅低声道。
“呵呵!”蒙松海笑了笑,吧嗒一声,亲吻了陆欣雅的脸颊,“你说,我们房间的动静,二哥和二嫂听听见吗?”
“你坏死了。”陆欣雅嗔怪道,“人家明天都不知道怎么见人了。”
“没事的。”蒙松请微微一笑,轻柔地用手指梳理陆欣雅的刘海,“今晚,你就踏踏实实的睡觉,明天早上,可以晚点起床,不用起床做早餐的,出去买早餐吃。”
“噢!”陆欣雅应道,和蒙松海对视了几眼,嘻嘻笑道,“我估计明早,红梅要赖床了。”
“不管她赖不赖床,你不要怕赖床,想睡多久都成。”
“这样可不好……”
二人闲聊了一会儿,困了,道过晚安,便关灯睡觉了。
……
翌日,农历正月十八,郑全贵和毛震阳先起床,他们起床时,时间已经不早了。
洗漱之后,郑全贵来到蒙松海和陆欣雅的卧室门外,喊道:“小五子,国强,我和震阳出去买早餐了,你们快点起床吧,别等我们把早餐买回来了,你们还睡在床上。”
蒙松海被郑全贵的喊叫声吵醒后,苦笑了起来,望着房门喊道:“大清早的叫什么叫啊,你不知道扰人清梦是很大的罪过吗?”
“嘿嘿!”郑全贵笑了笑,“睡醒了,就别赖床了,我们出去了。”
郑全贵和毛震阳出门买早餐回来时,蒙松海、陆欣雅、蒙国强和毛红梅四人都起床洗漱过了。
吃早餐时,郑全贵并没有拿昨天晚上的事情调侃蒙氏兄弟。
“小五子,我听你二哥说,今天,翡翠加工厂就要营业了,你今天没时间去买赌石了吧?”
“上午没时间,下午可以抽出点时间。”
“那下午,我开车载你出去。”
“嗯!”蒙松海点点头,转而望着蒙国强说道,“二哥,等会儿,钱老板来了之后,你帮我陪他去银行一趟,把二十五万块钱的货款转给他。”
“知道了。”
这天早上八点半,松海翡翠加工厂新年开张头一天,蒙松海在门口放了一串一万响的鞭炮。
去年,蒙国毅和徐秋菊夫妇离开瑞丽的前一天,翡翠加工厂的员工就放假了,放假期间,这些员工依旧有薪水可拿,同时,蒙松海还给员工们发了年终奖金,一百元至八百元不等。
蒙松海给翡翠加工厂的员工发薪水,一般情况下,次月月初发上一个月的薪水,二月份比较特殊,员工要放年假,蒙松海离开瑞丽之前,他把年终奖金发给了员工,另外,他还把员工们二月份上半个月的薪水发了。
新员工来上班的第一天,蒙松海就给员工发薪水了,也可以说是发红包,春节放假期间,员工们带薪休假。
经过几次招工,放年假之前,松海翡翠加工厂旗下的玉雕师数量达到了十六位,老员工的年终奖金要高一些,而刚进入加工厂不久的员工只有一百的年终奖金。
十六位玉雕师全部如期上班,他们对自己现在的工作非常满意,不仅薪水让满意,他们还坚信只要好好干活,收入肯定会越来越高的,他们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他们知道老板赌石的眼力很厉害,能够买到大量实惠的翡翠毛料,翡翠加工厂赚钱不是什么难事……
在翡翠加工厂的员工们眼里,蒙松海不是一个小气的人,而是一个豪爽大气的人,在这样的老板手下打工,只要老板能够赚到钱,而且赚的钱越来越多,员工自然有奔头了。
这天上午,蒙松海都待在翡翠加工厂里,他没有陪钱老板去银行转载,而是让二哥蒙国强代劳。
吃过午饭后,蒙松海和郑全贵二人出门选购赌石,而蒙国强和毛震阳待在翡翠加工厂帮忙,陆欣雅和毛红梅则待在家里。
这天下午,蒙松海选购了一块全蒙料,以及几块明料,全蒙料用“慧眼识宝”神通鉴定过了,确定能够赚钱,他估计能够获得十倍以上的利润,但这块赌石太小了一点,花了一万元。
另外一次使用神通的机会,用来鉴定一块售价六万五千元的赌石,他确定这块赌石切开后,能卖四千块钱就不错了,明知道要亏本的赌石,他自然不会买。
郑全贵买了三块赌石,总共花费一万五千元,拿到松海翡翠加工厂,放在解石机上,三块都是对半切开,两垮一涨,切涨的那块赌石,利润并不高。
“小五子,这几块毛料,卖给你了。”郑全贵主动说道。
“你想卖多少?”
“三万五,不贵吧?”
“不贵。”
“三万五,成交了。”郑全贵笑着和蒙松海握了握手,“我发现自己和你在一起,运气就会变好。”
“那你以后就当我的专职司机吧,那你就可以经常和我一起去买赌石了。”
“我给你当司机,一个月拿多少薪水呢?”郑全贵开玩笑问道。
“我没有问你要好处费,就很给面子了。”
“呵呵!”郑全贵不置可否一笑,转移话题问道,“什么时候去我家?我家里存了不少翡翠毛料,想早点卖给你。”
“你缺钱了?”
“不缺钱,但看着那些翡翠毛料放在家里,心里不舒服。”
“你让我一个人去看,我不好出价啊,要不,你再找一些翡翠商人,搞个公开拍卖,大家竞价,这样更能卖上好价钱。”
“那行吧。过几天,我把那些翡翠毛料搬过来,放在你家的院子里拍卖……没问题吧?”
“没问题。”蒙松海笑着拍了拍郑全贵的肩膀,“全贵,你说你亏了五十多万,我估计那些翡翠毛料拍卖成交之后,你亏不了这么多钱。”
“希望如此!”郑全贵笑了笑,“我盼着不亏钱,还能赚钱。”
一个星期后的早上,郑全贵在蒙松海家的院子里举办了一场翡翠毛料公开拍卖会,包括蒙松海在内,有六位翡翠商人参加。
拍卖会之前,郑全贵指着一份已经对半切开的翡翠毛料,向蒙松海念叨了好一阵。
“你看看这块,能卖多少钱?”郑全贵问道。
看到郑全贵所指的翡翠毛料,蒙松海脸上浮现感兴趣的表情。
蒙松海蹲下身,翻看了一会儿,站了起来,问道:“你买来的时候,擦开窗口了?”
“是啊,正因为擦了窗口,才让我亏了一大笔钱。”郑全贵苦笑着叹了口气,“一年之前,就去年正月初,我见到一个人买了一块同种表现的毛料,就是个头小了一点,那个人花了四万,切开后,就卖了一千。而我这块,花了我整整四十万啊!”
“四十万?!”蒙松海苦笑着摇摇头,“你胆子真大。”
“你仔细看看。”郑全贵蹲下身,将两块切开的毛料合并在一起,“你看这上面,满绿的,绿油油的一片,种水有好,你看着不心动啊?”
“擦涨不算涨,切涨才是真的涨,这句话的道理,你又不是不懂。”蒙松海语气平淡的说,“还有,你之前都已经见过类似的‘膏药’货了,你自己遇到的时候,怎么就不能好好想想呢?”
“谁会想到这绿色的翡翠只有薄薄地一次,里面的翡翠没有绿色不说,种水也变差了。”
郑全贵苦笑着长叹了口气,看了蒙松海几眼,问道:“小五子,老实说,让你遇到这样一块毛料,这么好的表现,你愿意出多少价钱购买?”
“不好说啊!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可能我会出更高的价钱购买。”
蒙松海口是心非的说了一句,他心里想的和他嘴上说的完全不一样,此时,他心中暗淡:“四十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如果我遇到,肯定会使用慧眼识宝的神通,确定里面的表现后,再做决定。”
郑全贵见蒙松海还在盯着这块毛料观看,问道:“你对这块毛料感兴趣?”
“这层薄薄地绿色翡翠还不错,不能做手镯,珠子也做不了,但可以做薄一些的挂件,还可以做戒面。呵呵,全贵,你可以考虑留下来的,可能再过十几年,这块毛料也能卖个四十万多万,到时候,你就不亏了。”
“我看到它就心烦,就算我要长期存储一些翡翠毛料,我也不会留它的。你觉得能卖多少钱?”
蒙松海沉思片刻,说道:“最高两万,超过两万,我就不要了。”
这时候,应邀参加此次拍卖会的几个翡翠商人一起走进了院子里。
“柳老板,孙老板……”
郑全贵见到这些翡翠商人,笑着走上前和他们打招呼,蒙松海也跟了过去,打过招呼后,便闲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