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成这样,都是拜你所赐。”纪白荷发出一声阴森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你是谁?”光头看纪白荷有点面熟,但是却有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三年前,北清大学。你还记的吗?”纪白荷冷笑道。
“纪白荷。”光头终于想起来了,他玩过不少大学生,其中对纪白荷的印象最为深刻,因为正当他沉迷她的单纯,美丽的时候,她竟然自杀了。为此,他的行为不得不收敛很多。
“今天,我是来找了报仇的。”纪白荷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便向光头跑去。
“你,你不要过来。”光头吓得牙齿打颤,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看到纪白荷漂过来,他的魂都快吓没了,想要扭头就跑,但是双腿一个劲的发抖,根本就不听使唤。
“拿命来吧。”纪白荷带这鲜血的手,向光头的胸前抓去。
就在她将要碰上光头的时候,却见他胸前挂着的玉发出一道光忙,挡住了纪白荷。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光头直觉的一股暖流,从玉观音上传过来流遍全身。身体恢复过来后,他哪敢多做停留,转身就往门在跑。
“神佛只庇佑好人,像你这种坏事做尽,丧尽天良的人,神灵是不会庇佑你的。”光头刚跑道到门口,就看见和尚凭空出现在门口,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你不是北被砸死了吗?”光头惊讶的看着和尚。
“对……对了。我现在是厉鬼。”和尚,说完已变了模样。只见他浑身血肉模糊,双眼吊着白眼,看不见一丁点黑色的眼球。而且七窍流血,模样很是吓人。
“鬼,鬼啊。”光头大叫一声,紧握着手中的玉,同是念着观音菩萨保佑,可这次那快玉已经没了任何反应。
“我……我说了神佛只庇佑好人,不会保佑你这种恶人的。”和尚开口一笑,那嘴里的直吐血沫子,把光头吓的腿都软了。
“现在,他就交给你了。”和尚看着纪白荷笑道。
纪白荷身躯猛然一颤,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若不是光头,她应该和其他人一样,上学,工作,结婚,生子,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是他夺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他毁了自己的青春,毁了自己的人生。这三年中她徘徊在阴阳两界,孤苦无依,只梦能独自忍受无边的黑暗和寂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光头给她的。
想到这一切,纪白荷的眼中,涌动这暴戾之色。现在,是时候了断这一切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瘫倒在地的光头,早已面如土色,颤栗不已。
“放过你,当初我苦苦哀求你,你可曾放过我。”纪白荷哭笑一声。手指轻轻在光头身上一划,光头身上就多了一道深入见骨的伤口,顿时鲜血奔流而出。
“那一次,你喝醉酒,用皮带狠狠抽了我一百多下,打的我遍体鳞伤,半个月内我都不敢洗澡,更不敢脱衣服睡觉,生怕同学们发现了。那时你可曾想到要放过我。”纪白荷说着,又在他身上划了十几下。
“那一次,我稍微反抗了一下,你就将我赤身**的绑在椅子上,让我在寒冬腊月的晚上冻了一宿。回去后,我就发起了高烧,差点没死过去。那时,你怎么不放过我。”纪白荷眼中挂着眼泪,手一动,光头的身上顿时又添了几十道伤痕。
“因为你的兽欲,一年时间里,我打过九次胎。最后,医生说以后我再也无法生育了。当时,我还是个学生,不仅被你糟蹋凌辱,就连做母亲的资格也彻底毁在你的手中。当时,你为什么就不可怜可怜我,放过我。”纪白荷痛苦流涕,尽情发泄着心中的痛苦和委屈。
“今天,我要将我所有的痛苦都还给你。”说着,她手快速的化动着。
这时,光头身上已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全身一已浸泡在了鲜血当中。光头惊恐的看着纪白荷,口中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
纪白荷每说一件事,和尚的心都不由的悸动一下。怪不德,纪白荷如此大的怨气。原来,这光头给她的凌辱,痛苦,远比他想像的要多的多。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我倒要看看你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纪白荷冷笑一声,便来到了光头的跟前。
双手硬生生扒开他的胸膛,在光头的注视下,掏出了他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光头的身躯抽搐了几下,便昏死了过去。
“多谢师傅,助我了却心愿,得报大仇。”纪白荷朝着和尚拜了几拜。
“不用谢,这是他应有的报应。”和尚说着,手一挥,那光头的灵魂向着床上飞去,进入了光头的身躯。
光头的身体颤动了几下,便有安静了下来。
“他的心被你摘去,心智已经尽丧。明天,他的罪行将会大白于天下,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你可以放心的离去了。”和尚笑笑道。
纪白荷再次拜谢了和尚,在和尚的超度下,重新投胎去了。
南方某处小镇,一对年老的夫妇从梦中双双醒了过来。他们梦见女儿白荷回来了,她仍如当年那般活泼可爱。她这次回来,是向他们告别的。她说她现在很好,请二老不必再为她担心,请二老保重身体。
白荷我的闺女,三年了你怎么都不回来看妈一眼呢。纪白荷的母亲说完,夫妻俩便相拥而泣。
为纪白荷超度完了以后,和尚便来到一楼。只见一楼大门处的保安室内,胡月儿正坐在里面。小姑娘盼盼正坐在母亲身上,和胡月儿不知聊着什么。
而在一旁的地上,躺着三四个人,那个点燃炸药的人也在其中。
原来,和尚走后,胡月儿就将她们给唤醒了。山中天气凉,胡月儿倒没事,但那对母女都是凡人,被冻的瑟瑟发抖。
这里位处大山,也没别的地方可去。胡月儿只能领着她们,回到山下的办公楼里来。
当时,那点燃炸药的人,正和他的几个上夜班兄弟在保安室里打牌。正打着性起的时候,就看到外面的大门突然自己开了。
“谁开的?”几人同时问道。然后,他们就看到大门的遥控器,就放在桌子上谁都没动过。几人面面相觑,都屏住呼吸盯着外面。
看了半天,也没见个人影子,一个人便拿起遥控器关上了大门,然后招呼其他人继续打牌。就在这时,就听到房间门口有敲门的声音。
“谁啊。”一个人回头看起去。
当看到门口站着的母女时,那个人顿时就愣住了。这二人,中午的时候不是被炸死了吗?
这时,那点燃炸药的人,也抬起了头。当看到她们母女的时候,脸上露出深深的恐惧,声音都发颤了,叫道“鬼,鬼啊。”
那母女,可是他亲手炸死的,而现在她们又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他如何能不害怕。只见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口中不时的喊道:“不管我的事,都是我们老板的意思,你要找就找他报仇吧。”
“姐姐。”那母女俩不知怎么办好,盼盼只好求助身后的胡月儿。
“太吵了。”胡月儿看了他们一眼,随手一挥几人就晕了过去。
看到和尚进来,盼盼从母亲身上下来,跑到和尚跟前,拉着他的手问道:“叔叔,他们不是说要带我见爸爸的吗?爸爸现在在哪呢?”
胡月儿看了一眼女孩,眼睛一红,晶莹的泪珠直在眼里打转,差点没流出来。这女孩才四岁,心灵就像白纸一样洁白,干净。她哪能想到,这个世界其实也有黑暗,肮脏的一面。
和尚挠了挠头,即便他法力强大,无所不知,却也不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
“盼盼,过来。”那妇女将女儿拉了过去。她虽出门少,心思单纯,但她心中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白天,她进到山洞后,心情就格外的激动。这都将近五年,没有见到丈夫了,也不知他是胖了还是痩了。想到以前,丈夫喊自己老婆时那傻傻的模样,她心中就冲满了甜蜜。
山洞很长,也很黑,而且格外的安静。他们不是说丈夫在里面干活吗,怎么一点光亮,和响动都没有呢?
又走了一会,就到头了,却丝毫没有看到丈夫的身影。她心中正奇怪的时候,突然耳边响起一声闷响,接着她就觉得大地颤抖了几下,然后就看到山洞已经开始坍塌。头顶的石头,纷纷而落。
眼看着石洞要塌,她下意识的将女儿搂在了身下。就在她做好了必死的准备时,却不见有一块石头落下。
她抬头看去,只见和尚手中拿着一串佛珠。佛珠发出淡淡的光芒,照亮了不大的山洞。来时的山道已经完全被石头堵死,唯独他们几人头上的山洞,没有坍塌。空间虽小,但好在他们三人都安然无恙。
妇女问这是怎么回事?和尚只是说没事,等出去后再告诉她。
后来,她也没有再多问。但是亲眼看到发生了这么多事,她的心中有了种不详的预感。她将女儿带回到身边,只有抱着女儿她的心中才会踏实了一些。
母女在胡月儿的陪伴下,都渐渐睡去。这时,和尚来到桌前拿起了电话,拨下了一个号码。
“王…王老头还没睡呢?”接通电话后,和尚便笑着说道。
“原来是圣僧啊,这么晚了找我有事?”电话那头,王国祥略微一愣后,便亲切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