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到花市来,就和白玉研那丫头,哦,就是我老婆,你们都见过的。”林皓盘腿坐在地板上,向坐在床上的两女解释道。
“就是研姐姐咯,我们早上还见了呢。”安莲娜点点头插话道。
方艳无语的看着两人,满头黑线,冷冷的说道:“讲重点!”
林皓呆了有三秒钟的时间,便开口飞速说道:“我们拿错了彼此的箱子,后来我几经周折终于把她的箱子还给了她,而她却那我的箱子给扔了。我所有的重要物品全部都在里面,所以我现在是身无分文。但是我知道男人没有钱是不行的,虽然靠我这英俊的外表和强健的体魄完全可以当小白脸,但是身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我怎么会去做那种想想就很开心的事呢。我也可以去打家劫舍,劫富济贫,但是这样做不是给方警花你添麻烦吗。”
安莲娜觉得林皓说的很有道理,认真的听着,像是听课的好孩子一样,还频频的点头表示赞同。正当安莲娜进入角色的时候,一声忍无可忍的怒吼打断了她。
“林皓!你再废话信不信我立马带走你!”方艳简直就要崩溃了,怎么自己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末了,方艳也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就你那外貌,讨老婆都难,还想当小白脸。”
林皓本着好男不和女斗的精神,其实是自己现在在人家手上,不能斗啊,也不和方艳争执,想赶快解释清楚让方艳放开自己。顿了一下接着说:“总之就是我在为我的前途困扰,这个时候恰巧看到了娜娜胸前的软玉,想起了娜娜是个小富婆。”
“停停停。”方艳又打断道。
林皓疑惑的看着方艳,这丫头有毛病吧,这么喜欢为难自己?这次自己是在好好说啊,也没有废话啊。
方艳见林皓看着自己,一副我要个解释的样子,拉过来安莲娜,对她说:“娜娜,你看,这个男人终于暴露了自己。他贪图你胸前的美玉,又不小心看到了你的****,不禁色心大起,想要财色双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还好我及时赶来,要不然这个禽兽一定已经得逞了。”
然后一脸严肃的对林皓说:“好了,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现在真相大白,我们也不必审你了。你还有什么想要狡辩的,不,你什么都不用说了,看你生龙活虎都能做坏事了,那伤也一定好了,跟我去局子里喝茶吧。”
林皓已经目瞪口呆,哑口无言了。天哪,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这强大的脑补能力,已经完全赶超了自己的yy能力,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奇女子。
但是为了自己,林皓还是开口辩解道:“不,警官,你先入为主的想法太深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先看到****,才又不小心看到那个软玉的。”话刚说完,林皓就想打自己一个嘴巴子,看来自己还是没能从对方艳的震惊中缓过来啊。
果然,方艳冷冷的看着林皓:“你的辩解为你赢得了机会,罪名由劫财劫色改为劫色劫财,但是你还是要和我走一趟。”
十分钟后。
林皓咽了一口唾沫,有点口干舌燥:“事情真的只是这样。”
“艳艳姐,我相信林哥哥,你就不要为难他了。”安莲娜听完林皓的解释,终于又把林皓的称呼改为了林哥哥。
“那你为什么不要求白姑娘赔偿你的损失。”方艳问道。
“研姐姐本来要赔偿的,但是林哥哥惹他生气了,就不赔了。”安莲娜经历了此事,对方艳解释道。
“再说了,那个箱子都给我换回来一个老婆,我还能问自己老婆要赔偿吗。”林皓也补充道。
方艳疑惑的打量着林皓,见林皓丝毫不心虚的与自己对视,但是还是不放心,走过来弯下腰就往林皓胸口摸去!
“非礼呀,美女警花你要做什么,这光天化日之下的,我真叫啦啊。”林皓大惊,直在地上蹬了好几下,但是他本就是背靠着墙的,并没有逃离魔掌。
“闭嘴!”方艳恶狠狠的瞪了林皓一眼,又继续往下,摸到了林皓的腰带。
林皓连忙噤声,但是抬头看到了双眼睁大,手捂朱唇的安莲娜,只好小声的说:“方警官,注意影响,娜娜在呢。”
“再废话拧断你的尾巴!”
林皓赶紧闭上了嘴巴,这个彪悍的妞,还真是有个性呢,自己这个大老爷们都不好意思,她居然理直气壮。哎,看来无力反抗,只好闭眼享受了。
正当林皓闭上双眼,迎接“施暴”的时候,却感觉到美女警花那细腻冰凉的玉手已经离开了自己身体,迷茫的嘀咕了一句:“这就完了?我裤子都脱了,就和我玩这个?”
只见方艳已经拿着林皓的钱包回到了床上,里三层外三层的翻了一个遍却一无所获,最后干脆底朝天的抖了抖。
“喤啷啷啷~啷~啷!”一枚硬币掉了出来,在地板上滚了几圈后才停了下来。
林皓看到两女吃惊的看着自己的表情,不禁老脸一红,微不可闻的说道:“你看,真的没骗你们。”
安莲娜见林皓窘迫的样子,开口道:“可是林哥哥,我们集团在花市并没有产业,我这次来也只是出席和张家的合作项目而已,不能给你安排工作。要不然,要不然你给我当保镖吧,我会给你很高的工资的。”
方艳立马出声反对:“娜娜,你真的要让他保护你?中国有个农夫与蛇的故事,你让他跟在身边,不是养虎为患吗。再说了,他又没什么本事,要他干嘛。”
林皓一听有人说自己不行,立马不乐意了,男人怎么能被人说不行呢!
“我很能打啊!保镖不就是要很能打吗?”
“你打架很厉害吗?”方艳轻视的问道。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林皓挥了挥手,毫不在意的说道,那样子,要多嚣张有多嚣张。林皓忍着肩膀的疼痛,用手指掠了掠额头上那一小撮棕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