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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对方这么不讲规矩的行为,曾程他又给凌江打了个电话过去,说道:“凌局长,不得了啦!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部队突然杀到了石城,现在区委门前跟当地的警力对峙起来了,随时都可能有擦枪走火的可能性啊!”
凌江听了这话,顿时骂了出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警备区的人这么嚣张,居然真敢把队伍拉出来,于是便说道:“我立刻跟军方的人联系,这都是什么事啊!”
谁也没有想到,就因为一个很简单的事情,居然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来。
几百人放在平时算不了什么,但是一下子都堵在区委大门口,看起来就有些扎眼了,尤其是这些人都是荷枪实弹的军人和警察,更为恐怖的,是这两群人居然是对立的。
先前周围还有看热闹的人,结果被人用冲锋枪唬了两下后,立刻走了个精光,胆子大一些的,也就是躲在附近的楼上用玩具望远镜来观看而已。
区委这边的楼上,不断的有闪光灯闪烁的亮光,显然是从各个角度将大门处的对峙情形给拍了下来,如果是加了长焦镜头的机子的话,估计能把对面的人脸上有几根毛都能拍清楚,用来作为证据是最好不过了。
黄渝生也是骑虎难下了,现在弄到这个地步,进退都两难,即便是退回去,也免不了军法审判了,证据都掌握在人家的手中,自己还不是软柿子由着人家捏?
最重要的是自己这次出来,又没有什么纸面上的文件可以证实自己的合法性,看来这个黑锅是背定了。就算是师长将此事撇干净,他也逃不掉这个御下不严的罪名,自己的兵奔袭千里包围人家的区委,这是多么严重的事情?!
而且更加重要的一点,是千里奔袭居然没有成功,让人家百十个武警和刑警就给拦住了。这是多么丢人的事情啊。
黄渝生知道,如果成功的冲进了区委大院,把人和证据都带走,那么即使打伤几个人,问题也不会很大,军方也不可能不来维护自己的手下,到时候是肯定雷声大雨点小,处分是肯定会有的,但不会被人一棍子打死。
但是如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成,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人的话,还要担负整件事情的罪责,那可就惨死了,军方高层也会怪罪自己无能丢人,即使不枪毙也不会好过了去。
这正应了一句话,成王败寇啊!
以前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这种事情,驻军跟地方上起冲突也是有的,虽然说军民雨水情深,但是也保不定什么时候水浑了不适合养鱼,或者什么时候鱼肥了想要换水,这个都是有的事情。
早些年的时候,有一位军方的少壮派师长,在洗浴城打了一个茶杯,结果对方的服务员要讹诈他两千块钱。这位是沉得住气的人物,当下也不说话,两千块钱照赔,回去之后立刻找了两卡车大头兵过来,将洗浴城给砸了个稀烂。
当时洗浴城的老板也是在道上混的,上面也有人罩,当下很不服气的纠集了百十个青皮混混,结果一看到人家都是阿兵哥的时候,屁也不敢放一个。
这下子洗浴城自然是没有客人敢上门了,最后还是老板找了个比较有力度的中间人,想要说合一下,愿意出两百万了解这事情。
人家师长说了句很豪气的话,可以和解,不过这两百万我也不要了,你们先用这两百万把洗浴城装修好,让我再砸一遍,这事情就算是揭过了。
黄渝生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跟人家比,但是石城这里也就是一个小小的偏远区县嘛。如果自己的气势足,一鼓作气带人冲进去,他们还真有那个胆子开枪阻拦不成?
于是黄渝生一声令下,四辆装甲运兵车就要往大门这边冲过来。
大门这边的人一看也有些骚动。虽然刑警们有防暴车,但是这东西究竟能不能挡住装甲运兵车,基本上是个脖子上长脑袋的人都能够想明白。区委的大门虽然是铁的,却也禁不住装甲运兵车的轻轻一撞。
关键时刻还是陈斌有点见识,大喝一声道:“把花池那边的草垫子拉过来堆在大门口,然后浇上汽油,放火烧他丫的!”
花池旁边的草垫子,是冬天用来给某些娇贵点的花保暖的。平时就堆放在一旁,风吹日晒的,基本上都风化了,正是放火的好东西。
几个刑警立刻跑过去,将草垫子拖了过来,另有人找来了汽油,大桶的浇在草垫子上,太阳一晒,可以看到油气蒸腾的样子,空气里面弥漫着一股非常浓重的味道。
一个刑警将抽完了的烟蒂扔了过去,只见到烟蒂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碰的一声,大门口就被烈焰所包围住了。
已经冲到门口的几辆装甲运兵车立刻停了下来,向后倒了十几米,有些不知所措的等候命令。毕竟这东西就是比较怕火,万一不合适,整个就烧起来了,里面的人可是一个都别想跑掉。
黄渝生此时也有点抓狂了,一挥手,立刻有人把火箭筒扛了过来,对准了大门,开始对着里面喊话:“立刻把我们的人放出来,否则我们就冲进去了!老子认得你们,炮弹可不认得!”
见到火焰,以及滚滚冲起来的浓烟,这些大头兵们也有些眼红了,感觉就跟上了演习场一般,长枪短枪都端起来了,摆出了要冲锋的架势。
陈斌也在里面大声的喊道:“冲击政府机关,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周围都是监控设备,你们一个也别想跑掉!现在放下武器,就地投降,否则我们有权采取一切必要措施!”
黄渝生心道现在是逼上梁山了,不打也得打,看谁的胆气硬,谁就能够取胜!
于是他抬手对天就是一梭子,开路的两辆装甲车的前端立刻就伸出两个探头一样的东西来,对着前面喷出了一股白色的气雾,将前面的火焰一下就给罩住,那火焰就好像遇到了石棉罩子一般,迅速地灭掉了。两辆装甲车扎扎的开了过去,将大门给顶得变了形,最后冲进了大门里面,后面跟着的上百名大头兵呐喊着端着枪冲了进去。
里面的刑警和武警们见状,立刻撤得连影子都没有了,原来喊得最凶的陈斌更是不见去向。
黄渝生这下子才算将心放到了肚子里面,抹了一下头上的冷汗,忍不住骂道:“靠,这帮灰孙子,老子才一个冲锋就都变软蛋了,指望他们能干什么啊?!”
虽然黄渝生有点不耻里面的这些武警和刑警望风而逃的做派,但是这个结果无疑是最好的,万一真的爆发了战斗,出了人命,那可就是大事情了,他是别想落个好的。
趁着现在对方退却了,他立刻一挥手道:“一连和二连,以班为单位,按照城市作战规程,立刻包围办公大楼,把我们的人给救出来,完成任务之后立刻发信号,立刻撤走。没有必要,不得伤人,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手下们一阵猛吼之后,分成了小队,开始对大楼内进行搜索。
不过他们刚刚进入大楼内部不久,就有人通过对讲机对他说道:“头儿,这里有情况!”
黄渝生带了几个军官,走进了办公大楼,来到了三楼上面,这边有十来个战士正跟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带着的一群刑警在对峙,双方推推搡搡的争论着什么。
几个军官们跟着黄渝生走了过去,想要穿过走廊去看一看情况如何,却发现那个看上去很清秀的男青年就走了过来。
“闪开,小孩儿。”黄渝生很不高兴的一挥手,想要把对方给拨开。
谁知道他的手才一挨到对方的身体,就觉得一阵大力传了过来,接着自己的身子就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下一刻,那个男青年以更快的动作动了起来,只见场中一片人影闪动,而随着这个人影的闪动,总有一个大头兵被打倒在地。
率先动手的青年自然是曾程了。他拍了拍手,冷眼看了看躺倒在地的黄渝生,然后又看了看躺倒一地的大头兵们,不屑的说道:“就这两下子还想来石城捣乱,真是马丑不知脸长!”
随后,他对跟着他的那一队刑警吩咐道:“把他们抓起来顶在前面当靶子,让他们喊话通知士兵们放下武器!”
区委大院虽然只有一个出口,但是围墙对于曾程来说根本就等于没有一样,他看到了对峙的大门处的情形之后,就绕到了后面,噌的一下子上了墙头,翻了进来。然后就找到了范彦宏这里,迅速做出了安排,一方面几个武警将范彦宏和目标保护起来,一方面他自己则带着一群刑警演了一出客户变杀手的好戏。
等曾程带着刑警们压着十几个军官对楼内的士兵们进行喊话,宣布了副市长范彦宏的命令之后,楼里面的士兵们就撤出去了,只是还不肯放下武器,围在装甲车附近集结,停下来不动了。
这些人堵着大门也不是个办法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