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一夜时间没见,两只小狗居然就长大了许多。…≦,昨天黄豆和绿豆还只是毛茸茸的小东西,跑得快了还有些摇摇晃晃呢,而今天就成了半大的小狗,都已经有五、六斤重了。
两只小狗的生长速度,完全超出了人类能够理解的范畴。要不是知道在桃核空间就只有黄豆和黑豆,李源肯定会以为是自己搞错了,这两只肯定是别人家的狗呢。
不过两只小狗对李源还是一样的亲热,看到李源就摇着尾巴跑过来,在他腿边转来转去地好不亲热。
不过因为有人参和树苗的例子,所以李源也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啧啧称奇道:“乖乖,都长这么大啦!难怪你们的胃口这么好,一顿要吃那么多呢,都用在长身体上啦!”
小狗当然听不懂李源的话,只是呜咽着向他要东西吃。李源也当然不会让它们挨饿,立刻就把装满食物的大盆放到地上,于是黄豆和黑豆立刻冲到盆边大快朵颐。
而和小狗相比,灰鹦鹉的吃相就要文雅得多。灰豆站在专属于它的食盆边,一粒粒地吃着鸟粮,居然颇有几分贵族风范。更有趣的是灰豆同时还一副嫌弃地看着黄豆和黑豆,似乎对它们的吃相非常鄙视。
和上次一样,黄豆和黑豆仍旧没有吃饱。两只小狗把食盆舔得比洗过的还干净,然后就围着李源撒娇要吃的。
眼下李源也知道了黄豆和灰豆胃口大的原因,当然更加不会让它们挨饿了。连忙又弄了一大盆食物进来,总算满足了饥肠辘辘的小狗。
而这时候灰豆早就吃饱了,正停在桃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黄豆和灰豆,复习刚刚学会的话:“饭桶,饭桶!”
在喂饱了桃核空间的三个小家伙后,李源也赶往蔬菜基地。昨天蔬菜基地刚刚遭了贼,身为老板的他必须早点过去看看才行。
在半路上李源顺便买了一包米和一大块猪下水,准备带到蔬菜基地煮给黄豆和黑豆吃。两只小狗以这种惊人的速度长大,肯定需要很多营养,必须让它们吃饱才行。
其实对李源来说,黄豆和黑豆能迅速长大也是件好事。这意味着蔬菜基地的狗保安很快就能上岗工作了,多少对那些小偷会有些震慑的作用。
当李源来到蔬菜基地时,发现大家的情绪都不高。在他看来这也是正常情况,毕竟昨天有人闯进来偷菜,不但破坏了蔬菜大棚还打赏了两个人,换了谁都不会高兴的。
让李源有些意外的是,每天上班比他还准时的陈文川居然不在,于是问一个工人:“陈村长呢?”
“他去上河村找那些二流子去了。”那工人沉声道:“陈村长说了,不能让其他村的人这么欺负我们,他要找那些家伙评评理,还要上河村的村长好好管管他的人!”
听了这工人的话,李源也忍不住暗暗摇头。陈文川的本意是好的,不过李源觉得他这么做不会有什么效果。毕竟那些二流子是上河村的人,而他们偷的又是宁下村的菜地,根本没损害到上河村的利益,上河村的村长估计也不会管这事。
照李源的估计,对方能要是给陈文川面子,也许会敷衍几句就让他打道回府。要是不给老村长的面子的话,很有可能就直接对他冷嘲热讽了。毕竟两个村虽然是邻居,但都不属于同一个城市,人家没必要为了讨好陈文川,就拿自己的村民开刀。
不过眼下陈文川已经去了,李源也不好多说什么。老村长在村子里的威信很高,李源可不想破坏他在村民心中的形象。
目前更让李源关心的,是工人们的情绪问题。看得出来昨天的事对大家的打击不小,身为蔬菜基地的老板,李源必须让大家重新振作起来,继续投入到各项工作中去。
想到这里李源轻轻咳嗽了一声,在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后沉声道:“我知道昨天发生的事让大家有些不安,在此之前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所以也有些准备不足,这是我的不对。”
听李源这么说,工人们都有些不安,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连忙道:“老板,这事也不能怪你。就连我们也没想到,上河村的那帮二流子胆子这么大,会过来偷我们的菜。”
李源微微一笑道:“今天我在这里表个态,今后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发现的人只要及时报警就行,千万不要和那些混混正面冲突。咱们损失些蔬菜甚至是蔬菜大棚都不要紧,但千万不要再有自己人受伤了!”
李源的话让工人们都暗暗点头,觉得这个老板虽然年轻,但却是个很讲道理的人。其实他们也知道,那些二流子最多也就是偷点菜,如果不去抓他们,对方也不会主动伤人。至于打个电话报警,那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并没有什么难的。
见众人的表情都松弛了不少,李源也接着道:“万一大家因为和那伙人遭遇而受伤,所有的医药费都会由蔬菜基地出,另外还会根据伤势给予一定的经济补偿和假期。如果不幸落下终身的残疾,就按照工伤来处理。请大家相信我,在这事上我绝对不会食言。”
李源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工人们也都感到非常满意,连连点头表示绝对相信他。
李源接着告诉众人这个月蔬菜基地生意很好,所以每个人都会发五百块的奖金,立刻就让大家的精神振作许多。
眼见大家的情绪又高昂起来,李源趁热打铁地对众人说:“遭贼只是小事,上河村的那帮二流子再怎么嚣张,也不能把所有的蔬菜都给偷了吧?眼下咱们又多种了二十亩地,这些可都是钱啊。只要蔬菜基地的效益好了,大家的工资也会跟着越来越高,所以……”
“所以咱们还是快去干活吧!”一个工人笑呵呵地道:“活干得越多,工资也就越高,比坐在这里生闷气强!”
经过李源这一番“思想工作”,工人们又精神抖擞地下地工作去了。他们走了没多久,陈文川就气呼呼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