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可能就僵持在原地,龙四方清楚刚才小虎那一掌,虽不要张帮的性命,但一定是终身残疾、瘫痪。既是义妹的亲爹,就免他于死吧,现在已是生不如死了。龙四方想到这儿,对陈:“三弟,快将义妹的爹抬回你武馆治伤,再拖延下去就更麻烦了。”
到了武馆后,小虎拿出止痛药交给张玉龙,张玉龙似乎知道小虎的意思。其实,玉龙此时的心情非常平静,也十分理智,她没有任何理由责怪三位义兄。她将小虎拿的药喂进爹爹口中,大约在一个时辰后,张帮的疼痛大减,此药是陈小虎祖上传下的跌打金创药。
要知张帮是怎样逃过生死一劫的,还得从巡查军进入客厅,被滑动机关墙挤压,被迫他们又转到吊楼说起:张帮五十多人,被困在客厅,滑动的机关墙,慢慢向中间靠挤,就要将官兵挤压得透不过气、和身体即将爆炸破裂时,忽然,与吊楼共墙出现一道小门。巡查官兵见小门内房间宽敞空旷,可能是想害他们的人,改变了主意,放他们一条生路,有了一点点希望之光,官兵一个一个从小门进入另一个房间,这就是吊楼。在这一过程中,张帮的想象与众部下完全不一样。
但是,张帮从陈小虎将他重伤后,一直都有两个部下官兵,左右护卫着,到了空旷的吊楼,官兵们认为有出路,没想到四方八面都是一块整体,除了天窗有拳头大小的通风眼而外,可以说这间吊楼设计得滴水不漏。官兵马上意识到,这是另外一个陷阱,清楚仇家不会放过自己的。这个时候官兵们都在猜想,里面几十人怎样死法。个个都是各说不一,只有张帮没有吭声,他的左右手仍然搭在俩个护卫的肩膀上,手腕勾挽着二人的脖子。其他官兵一直在议论纷纷,在张帮的心目中,认为每个士兵猜测和估计都是错的。可是他不会说出自己的看法,所以分分秒秒都在体会和感觉吊楼的动静。
张帮不愧是个非常顽强的人,身负重创,胸闷气憋、呼吸受阻,疼痛钻心,看情形,插翅难飞,在这样绝望的环境下,他还抱有一线生机。
∟∟, 正当那会。一场罕见的暴风雨骤然来到,风大、雨大,像这样的特大暴雨,一会儿河里的水将会膨胀而起。龙四方大喜,天助我也,这会儿与龙四方在一起的蒙面人,就是刘五与小虎二人。所以他们三人一同观看,这一帮豺狼怎样葬身洪水之中。
瞬间启动机关的同时。官兵们突感脚下有落空感,张帮迅速做出判断。知道致命处绝对在楼底,他立即将搀扶着自己的俩个护卫环抱在怀里,极力将怀中二人下按,自己在二人之上,个个官兵‘哗哗哗’掉下楼底河水里。
河水里面早已布满锋利竹签,坠入楼底时。张帮怀抱的俩个护卫,就垫在他的下面,竹签正好将挡在面前的俩护卫穿肠破肚,他的身体就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只是一根竹签刚好插入他的右肩关节腔。其他五十多官兵无人幸免。这会儿河里的水继续猛涨。
张帮开始在少林寺练的囚水功、终于派上用场。他体格强壮,内功深厚,虽身受重伤,只要气道没阻死、还能呼吸,就抱有生存的希望。竹签扎进关节腔内,没将竹签拔出,他很清楚如果使劲拔出竹签,必然失血过多导致昏迷而死;再就是竹签陷入肩关节腔几乎过半,自己很难将其拔掉。张帮十分顽抗,关节穿着竹签,一直随着洪水的翻滚冲浪,大约在一个时辰左右,雨过虽晴,可张帮仍在洪水急流中挣扎。
张帮多次找机会想游到岸上,由于胸腔被陈小虎一招‘微波强流’重击,肺活量大大下减,幸好他练成金钟罩铁布衫功夫,倘若换有他人,当时毙命。
他受伤胸闷疼痛,力不从心,不敢剧烈运动,一个时辰后,种种原因,特别是外伤,导致生理功能不断下降,意志力也随着而降,整个身子都软弱了,头脑一阵眩晕、眼前一黑,意识全无,后来漂浮到下游长沙镇管辖地带。然后冲浪到堤坝边上,才被几位散步的老者所发现。几位老者中,有一位老郎中,这个郎中名叫雷军,只见此人还没有完全气绝身亡,颈内动脉还有微微搏动感,就找人将他抬回家,当张帮醒来时,自己还活着,感到很意外。
就这样,张帮被长沙镇雷郎中所救治,在治疗时,由于竹签穿透肩关节腔,已严重损伤关节面,导致骨组织坏死。雷郎中只能对他说,若需保全性命,就要废去患侧臂膀,从肩关节以下截掉,和被小虎所伤的胸腔、及身上皮外伤同时治疗。
在一个多月后,张帮怕家人焦急,又仔细分析了自己出事后的结局,就写一封家书,将要说的、和想的内容全部写在上面,再雇人送往河南家乡家人之手。这时,他又起了复仇念头,就抛弃了大刀,到少林寺去修炼大力金刚掌。
因为他原来在少林寺、修炼过大力金刚掌,在他下山当兵时,金刚掌只练到六成功,他抛弃大刀,就是怕前任少林寺方丈识别出自己的身份,刚好他这次进寺前一年左右,原来收他入寺的圆真方丈已坐化。
所以,他现在进寺,披头散发、满脸鬓须,又是独臂一只,就骗过了玄空方丈,如果玄空方丈知道他就是少林寺败类张帮,玄空方丈会不顾一切、当时就废弃他的武功。后来在少林寺后院,练大力金刚掌的独臂壮汉,就是张帮的化身。那时,张帮一心想快速练成大力金刚掌,就用速成邪派的练法,随后被玄空方丈发现已练功走火。
数月过后,张帮的速成练功法,的确有突飞猛进的表现,就认为能战胜打伤自己的白衣少年,就悄然出少林寺直奔五龙镇。就这样。张帮各用一种不的方法,掩盖了长沙镇的雷郎中,和少林寺玄空方丈。事实上并没有掩盖到别人,却蒙蔽了自己。
张帮还是认为、白衣少年打伤自己,纯属突然袭击,自己没有做好充分的防范措施。仅凭白衣少年那点年龄的修炼,功夫再强也未必能胜得过自己。他恨白衣少年首先将自己重伤,否则不会躲藏到迎宾客栈,也就不会自投落入机关陷阱。他还愤恨客栈店主,装得那么诚恳、老实、假献殷勤。偷听巡查军的部署秘密,又偷偷去支援蒙面人,将自己的部下诱逼到客栈。
的确,张帮能幸存下来,说明他生命力的顽强。人生中,往往就有这样的奇迹出现。可惜他这一生已铸成大错,再也没有第二次做人的机会。
龙四方、刘五、陈小虎几人,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虽说张帮的外观竟成为怪人怪相,但张帮就是张帮,活生生的站在几人面前,一切事情的来由都是从那时变化而来的。
真相大白、可喜可悲。事到头来终有报。张帮害得蒋韦川、刘五、陈小虎惊魂落魄、四散逃离、家破人亡。
二十年后的今天,他们不约而同来报复张帮。又将他害得身败名裂,妻子死亡,老少四散;自己终身残废,军营不敢投,有家不敢归,如今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死不死、活不活,生不如死,这就是因果循环、善恶之报的结果。张玉龙深知爹爹种下的恶果,如今成为废人,她也不再恨三位义兄对爹的惩罚。
恩是恩、怨是怨。恩怨分明,但并不影响四人的结义之情。鸟之将亡、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此时的张帮,不是昔日的大将军,无论有多大的野心,或多豪迈的雄心壮志,都只是如梦如幻,过眼云烟。
龙四方等人不会将其斩尽杀绝,如果现在这样结果他的性命,已无什么意义。相反,为了与张玉龙的结拜之情,还要保守张帮没死的秘密。
第二天,四兄妹相聚畅谈。刘五与龙四方将二十年前,四方客栈发生的事、一直到今天,所有的遭遇,讲与张玉龙知道。
几兄妹认为,不可冤冤相报,既害人又害己,无论往日之仇、今日之怨,一笔勾销。今后大家不能再提起仇事怨恨。随后,大家又谈到武术的奥秘,除了表面上能强身健体、激发自强而外,尤其是能自信、给生活增添活力。无论对身体和思想,都有无穷的作用,练武术能增强智力,开发悟性,是人生中难得的无价之宝。
人生中,很多武功高强的剑仙侠客,以武功利人利己;更有少数习武者一意孤行,名利熏心、滥用武功、害人害己,早早自取灭亡。其曰:会用武功的、享用一生。不会用武功的、只用一时。
在四兄妹谈论武术时,张帮也在一旁听到。其实张帮早知这些道理,如今,到了这样的地步,虽然后悔莫及,就是想为国为民做点善事,也无法挽回了。
随后的精力,就是几兄妹讨论,怎样对付外国联军侵略者,这件事的总策划由龙四方负责,龙四方虽不精通兵法,但他从小就天资聪明,凡事来至于生活中,善于智取;由陈小虎为自愿抗敌领队头目;刘五、张玉龙协助龙四方与陈小虎。
从开始筹备以来,这些责任分工一直没有调整,聚集的抗敌勇士,都是自愿加入,毫无强迫。
目前注重操练这些爱国勇士们。龙四方的主张是:千万不能与敌人正面交锋,一定保存实力与敌人周旋;千万不可做无谓的牺牲,只要有生命存在,敌人定有忌惮,两百多自愿勇士,除了练习避实就虚的道理、和口令而外,着重是弓箭,大量准备箭支。
在近段时间,四兄妹长期相聚一起,陈小虎谈到龙大哥的武功原理,为何与‘太极’和‘水火’拳相似,而且这个问题,也是龙四方想问的。
于是,龙四方就从自己的爷爷奶奶、陈立思与蒋金兰说起,当龙四方讲到自己的爷爷姓陈时,小虎感到很是吃惊。然后又讲到他父亲那一代,为什么不姓陈,跟着奶奶蒋金兰姓蒋,说明了爹爹蒋文广姓蒋的原因。自己的真实姓名就是蒋韦川。
蒋韦川的爷爷陈立思的背景。这件事,说得非常完整的是他母亲林小琴。因那时他父亲蒋文广离开家乡时,蒋韦川才七岁,之前他还小,父母不会提起爷爷奶奶的事,后来长大成人了。才听母亲讲起相关之事。
对于陈,关于上几辈的事更加不知道,那时刚出生几个时辰、他能知道什么呢?再说刘五吧,本身就是陈贵山捡养的,几乎没在雄龙山住过多少,就是偶尔回到雄龙山寨,谁会无聊谈起上辈的婚姻问题。其余大多与师父行医卖药在外。陈贵山夫妇虽然对刘五很器重,但必然不是亲生子女,他身上不是流的陈氏血脉。祖上之事与他无关,当然不会与刘五提起陈家祖宗的事。
后来,经过蒋韦川的叙述,及刘五知道的点点滴滴、综合起来分析,又将辈分相对相合,才明白蒋韦川与陈小虎是同祖爷爷。
祖爷爷那一代纯属‘太极’拳法,还没开始创造水火拳,在他们爷爷一代才正式将‘水火拳’的思路、和原理进行研究整理。加以深化并正式成立。
所以,陈立思就是蒋韦川的爷爷。那时他也有了一些‘水火拳’的心得,由于还没正式开始成立水火拳派,陈立思二十来岁就到水龙山蒋金兰家。这就是蒋韦川与陈小虎的武功原理、在很多方面都有相同的原因。
现在,令他们最难受、最心酸、和哭笑不得的是,既然是同祖先的兄弟,那时。从‘四方客栈’逃出时,各奔东西,谁也不知,到时又不约而同在五龙镇等待大仇人;最巧合的是俩兄弟共同的仇人都是张帮,至今而言。既是四妹的父亲,四妹又与小虎相亲相爱。之前苦苦要杀的大仇人,在短暂时间内,好似连成一家人了。到如今事已至此,一切都已过去,四兄妹表示: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一定要把握和拥有今天的友谊,二十年来,轰轰烈烈的恩怨情仇,就这样淡化了。这一切都与‘水火拳’的拳理息息相关。
今后,全心全意将所有的精力,转向到抗敌方面。成立了‘五龙抗敌队’。所以,五龙镇后来,不仅仅是以周围五座龙山命名;还有‘五龙抗敌队’的五名头领,他(她)们分别是:蒋韦川、陈小虎、赵丕文、刘五、张玉龙。这五位领头人,和三百多名抗敌勇士,也被当时称为五龙。具体说来,‘五龙镇’是由五座山,和五位英雄人物,两层含义的共同命名,不是更加响亮天下吗。
因南坝镇‘峨嵋武馆’的赵丕文大师,曾与小虎结拜过兄弟,建立‘五龙抗敌队’,他们之间早有联系。‘五龙抗敌队’增加上三百多人,就是赵大师带来七十多名精干壮士,加入到了抗击队里。
张帮在五龙镇住了一段时间,陈小虎以针灸、拔火罐,配合药物为他治疗伤痛,现在虽然武功全失,拄着拐杖还能行走,生活勉强自理,像他现在这副残废的光景,应该说再也没有人要他那点性命。陈小虎与张玉龙将他送回河南老家,与他父母张义木夫妇共度晚年。
不久,江洋大盗侯三带着自己的两个徒弟也来参加,他们的轻功很有用场,侯三表示,全靠龙四方几人放过自己,否则自己早已被处死,不如投队抗敌。
公元1900年——1901年间,清朝光绪26年,英、法、德、美、日、俄、意、奥(奥匈帝国)八国联合,从9月17日开进侵犯中国北部。有义和团及许多爱国壮士奋起抗敌,以刀、剑、棍、棒、对抗敌人的洋枪洋炮,抗敌勇士们死伤无数、尸横遍野、血流遍地。
‘五龙抗敌队’根本不是用血肉之躯去对抗,蒋韦川认为,打敌人不是做面子,证明自己不怕死。洋枪洋炮只要一颗子弹,就要一条生命,就是人山人海都是白白牺牲。蒋韦川、陈小虎等五人,仔细推敲战略方案,三百多人分班分组,严格遵守定下的纪律,和指挥的安排,千万不能擅作主张,这些勇士都是自愿加入的。没有哪个不服从纪律。
次日,‘五龙抗敌队’深入抗敌前线,他们以‘太极’拳和‘水火’拳的原理作为军事策略,发挥其智慧和绝世武功,以阴阳的原理,避强就弱、避实就虚。敌进我退、敌明我暗,敌人白天战、我晚上偷袭,地上设为机关陷阱,空中以弓箭、飞石等,不与敌人的枪炮正面交锋,这样虽然对敌人没有造成很大的伤亡,可他们还是怕吃亏,减慢了敌人的进攻速度。
‘五龙抗敌队’勇士个个身手不凡,白天不打仗。三人一组,专观察地形,然后再分析地形方位和远近。白天将晚上的所有物质准备妥当,到时按分布的任务执行。
当时,‘五龙抗敌队’开往北京朝阳门方向,到达该地区时,已是八国联军,向北京发起总攻的二天。蒋韦川、陈小虎等没想到敌军攻击如此之快。势如破竹,联军以洋枪洋炮开路。犹如无人之地。五龙抗敌队见敌军如潮水而来,只能在原地做好迎敌准备,待到天黑之前敌军扎营夜宿。
半夜三更后,蒋韦川、陈小虎率二百弓箭手,偷袭敌营,他们用纸包好辣椒粉。捆绑在箭支上,再将辣椒粉的包装上浸有油渍,用火点上,发射到敌营上空,包有辣椒粉的纸被火穿。漫空而飞。
当时放哨敌人看到有人用火箭偷袭,纷纷整装外出迎敌。龙四方又令壮士们在相反的方向擂响战鼓,在夜间,敌人将战鼓敲响的方位为目标,人人仰头四周观看,这时不仅是箭支火光从天而降,而且满空遍野的辣椒粉扑面而来,所有敌人的眼睛都被辣椒粉刺痛得哇哇怪叫,敌人盲目痛苦。蒋韦川、陈小虎、刘五率领抗敌队趁机杀进敌营,歼灭了数百敌人,还拿下很多枪支。天亮之前,抗敌队消失无影,这次敌军伤亡惨重。
白天,抗敌队不敢迎敌,蒋韦川主张减少队员伤亡。就在当天,敌军已占领全城,联军从发起总攻、到占领整个北京城不到三日。
第二天,勇士们一看,昨晚在敌营缴来的枪支,竟然是日本的。原来是日本攻击北京朝阳门。一天过后,离北京东便门一望之地,出现一些三三两两、乞讨求生的叫化,个个像是逃命,衣衫破烂不整,看上去甚是凄凉。
当时占领东便门的是美军,大家忙抢金银国宝,入京城之内的敌军,在近两日内,并没有撤回本国。
8月14日发起总攻,17日晚上,东便门的美军遭到袭击。头天那三三两两的乞讨叫化,就是五龙抗敌队装扮,勇士们白天观察到有利地形。天刚黑一个多时辰,月亮升起来了,淡黄色的月光洒遍北京城,刚入京城的联军,如狼似虎搜集财物。抗敌勇士早已潜伏在东便门处,待美军疲惫不堪,睡得软绵绵的时候,哨兵突然听到击鼓声,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响。
惊动所有美军,起床察看,自己东便门方向没什么事,听到的鼓声,是从东直门方向传来,那边是俄军,于是就放弃戒备心。正在这时,龙四方悄声令下,两百多名弓箭手,像雨点一样,铺天盖地射向美军住处。声势并不大,没有纳喊声,一直保持静悄悄的。当美军发现屋里屋外有‘砰砰砰’响声时,都被惊动出门观看。
这一看,没有哪个不是惊叫不已,处处都是灰白色粉末,这些粉末像雾一样,将敌营笼罩着。时机已成熟,龙四方令勇士们杀进敌营。此时,敌人哪有反抗的余地,又消灭很多鬼子。
这次,龙四方在前面的基础上,略有改变,还是以辣椒粉,加上干枯的柴灰,既轻浮又能找,家家户户都有,就地取材。将其搅拌均匀,每支箭头捆绑小包,两百多弓箭勇士,准备上万数支箭。箭支触物,纸包破裂,有些在空中、箭与箭相碰时,就已经破裂,敌军的眼、鼻、口都难受,特别是眼睛,又疼痛又不敢睁开,群体打着喷嚏、此起彼落,连连不断,勇士们禁不住暗自好笑。整个过程速战速退,悄然无声。
八国联军侵略中国,不少民族英雄加入了抗敌队伍,广东佛山黄飞鸿也是典型的抗敌英雄。为了保卫自己的国家,引出不少像‘五龙抗敌队’和黄飞鸿这样的爱国志士。
由于八国联军以先进的枪炮为武器,朝廷也无力抵抗联军的攻势,眼看大势已去。面临强大的八国联军,也不是少数百姓能抵抗的,联军攻占北京城后,将其洗劫一空,使我国的珍贵文物、金银珠宝,严重受损,更恶劣的是,烧杀****无恶不作。
后来又经种种原因。联军停战退出中国,主要是地域的原因,他们还没有能力进行灭国,由于在军事上过于进入中国腹地,人民反抗强烈,补给不便,无法控制如此大规模的地区等多种因素。
之后,‘五龙抗敌队’的首脑人物:蒋韦川、刘五、陈小虎、张玉龙、赵丕文,在战乱中只是受到一些轻伤,几乎无性命之忧。
战乱结束之后,各自归隐,陈小虎与张玉龙终成眷属,俩夫妇隐居起来,继续研究和探讨‘水火拳’的高深拳理。
1912年,宣统皇帝被迫退位,清朝到至结束。
两年过去了,刘五也成了家,而且都有后代。陈小虎与张玉龙夫妇膝下俩男一女。陈小虎的志向是希望自己的后代更强胜于自己。
那时,中国仍处于一片混乱。这些武功卓越的爱国志士,今后还有何举动?
所以《五龙镇传奇》,不仅仅只是以五座龙山,更包含了五位爱国志士在内。
(全文完)(未完待续。)u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