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溪不知道这是什么滋味,现在的她还不能完全理解所谓的男女感情为什么样的事情,以至于在家人为她准备着婚事的时候,都还处于朦朦胧胧的状态,成亲是什么,两个人在一起,然后呢,生孩子还是什么。
或许只是每个人都需要经历的套路罢了,她也不是太过于重视,每天只想着让大家过的更好,多做善事罢了,若是有可能,她完全可以皈依佛门,一心向善了。
只是她也没有发觉到,这些天与梓游的相处中,内心有了一种潜移默化的转变,在云龙山之后,在刚才与胡人发生的一些事情,那个时候,没有梓游在这身边,总是或多或少的感觉到了不安,一种非常没有安全感的感觉。
以至于在进到马车里,正好看到梓游摸了宋敏玉的小手一把,心里隐隐的感觉到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仿佛是吃了一颗梅子,那酸味从舌尖沉淀到了心中一般。
“爸爸,这是谁呢?”沈梦溪问道,只是她有些害怕,怕这么问梓游会生气,有些彷徨的看着梓游的表情,这是一种非常敏感的胆怯,在意梓游的感觉,怕他再次把自己不管一般的丢在城里,虽然这里离城里已经很远了。
“她不是你娘子么,怎么成你女儿了?”宋敏玉有些诧异的问道。
只这一个问题,梓游就有些尴尬了,看来着宋敏玉知道爸爸这个词的意思。
沈梦溪会叫自己爸爸,也不是梓游的想法啊,这小妞死活拽着当初的事情不放,非要喊自己爸爸,他也是无可奈何的。
嘿嘿的笑了笑。“什么女儿,我不知道啊。”
装聋作哑的坐到了宋敏玉的对面,而沈梦溪也如同跟屁虫一样,贴在了梓游的身边,紧紧的靠着。
“爸爸,和爹爹一样,都是子女对于父亲的称呼,只是中原一带多用爹爹一词,爸爸却鲜有人知,越人,蛮人,胡人他们的词汇中都有类似与爸爸的发音,均是代表着自己的父亲,所以梦溪姑娘称呼自己的夫君为爸爸,却有不妥。”
“可是爸爸喜欢我叫他爸爸啊,我没觉得是在喊自己父亲,爸爸也不会这么觉得。”沈梦这么一说就让梓游解释不清了,什么叫他喜欢,当初只是和沈家的家丁打个小赌而已,谁能知道你入戏这么沈,到现在还记得。
“敏玉姑娘还真是博学多才,我真是受教了,原来爸爸有这一层意思,梦溪,以后你不要这么叫我了。”
“好的,爸爸。”沈梦溪非常爽快的答应了梓游的要求,虽然这种答应和没答应没什么区别。
梓游还真不是很在意。
“原来你有这种恶趣味。”
宋敏玉鄙视般的看着梓游,但梓游根本毫不在乎,倒是与沈梦溪玩了起来,说来也是奇怪,宋敏玉猜测到梓游偷偷的溜出城外,去了城北定然是与那传国玉玺有关,于是一个人追了过来,她可不认为像梓游这样的人,得到了那种东西会轻易的吐出来,还是要亲自跟着才放心一些,甚至她不用问也猜测的到,那个跟在梓游身边的中年男人应该是崔奇。
只是奇怪的是,梓游对她的到来没有任何戒心,甚至没有拒绝她的同行,难道他真的只是闲的蛋疼的出来游玩的?不,这完全不可能。
沈梦溪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放到了梓游的面前,让梓游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看爸爸喜欢摸女子的手,所以给你摸。”沈梦溪说道,让梓游大跌眼镜,可以不要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么,就算是禽?兽也是有节操,偶尔要点脸的。
梓游不要脸的想到,并没有拒绝沈梦溪的好意,拉着她的手婆娑不断,让宋敏玉在对面鄙视的扁了扁嘴。
崔奇也进来了,然后马车缓缓的朝着九里山而去。
“你不问我这次来追你是什么意思么?”
“追我的女孩子很多的,我怎么一个个都了解他们是什么意思,是因为我帅,还是因为我牛逼,不过你追到了,因为你坐着马车快一些。”
宋敏玉摇了摇头。“何必与我装傻呢,有些事情,你我之间应该都明白的。”
“对啊,你我都明白,何必要说出来呢。”
宋敏玉叹了一口气,她越来越觉得与梓游打交道并不是意见容易的事情,本以为自己隐藏的多了,让别人看自己有一种神秘感,但相比与梓游,她更加无力。
“爸爸在和那个姐姐说什么呢。”沈梦溪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懂,崔奇更是一脸蒙逼。
他们之间的对话,如同加了密码锁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这位想必是崔奇先生吧。”宋敏玉终于按捺不住先是发话了。
后者一愣,没有想到这个女子会认识自己,但见到梓游并没有排斥的进到了马车中,而且看起来和这女子关系匪浅,所以并没有任何避讳的承认道。“正是小人,小姐是。”
“对啊,姐姐是什么人,居然也认识我。”沈梦溪跟着问道。
说起来几个人之间也没有自我介绍,但宋敏玉已然知道了其他所有人的身份。
“你来告诉他们吧。”宋敏玉把皮球踢给了梓游,竟然在这个时候勾了勾嘴角,似乎是给梓游出了个难题一样。
“那么就隆重的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泡友,宋敏玉小姐。”
“泡友?”
“什么是泡友?”沈梦溪和崔奇都是不明白了,连宋敏玉都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这个泡友么。”梓游摸了摸下巴想着。“还是由宋敏玉小姐解释一下吧,她博学多才,连爸爸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肯定也知道泡友是什么东西了。”梓游又把皮球踢回给了宋敏玉。
这让后者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了,果然与梓游对刚没什么好结果,泡友这词她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自然是不明白这词的意思,不会是梓游杜撰出来的词语吧。
毕竟她自诩博览群书,却闻所未闻,这不科学。
梓游把话说死了,非要让自己来解释。
那么他能杜撰的话,自己也是可以杜撰的。
于是宋敏玉想了想解释道。“这泡友么,是这个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