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坐床空对红烛问何处红颜任温柔
两人把一瓶酒一分为二。范二毛端过自己那份学着单刘胥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喝,待到喝下肚子,感觉一下觉得正好,不多不少,渐渐脸色泛起红云,精神开始焕发,心跳也加速起来,心里骚动到发情的亢奋状态了,单刘胥结了帐唤他走人。
出了饭店,没有走多远,单刘胥突然停住了脚步,抬手挠了挠头好像忘记了什么,转身又回到饭店。
过了一会就见单刘胥慢悠悠地走出饭店来到范二毛跟前,看了看范二毛说道:“今天你只管跟着玩,我干啥你干啥,不用你花一分钱,让你舒坦死。”说罢神秘地一笑,然后推了一下范二毛,又道:“走,我带你去松锦绣洗浴中心。刚才我给周扒皮去了电话,让他来了。这人小名叫周扒皮,大号叫周得发,是咱那工地上的泥工头,今天咱俩扒他的皮。”说罢,一摆手,示意范二毛跟着他,转身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没走太远,也就过了两条街的功夫,单刘胥停住脚步,一指一个大门脸的高楼说道:“就这儿。”
范二毛举目望去,就见大门脸上“松锦绣洗浴中心”几个大字镶嵌在醒目的位置。
单刘胥走在前面,推门进入大厅,大厅里一个瘦子看到单刘胥就迎了上来。
“你咋比我俩来的还快啊?”单刘胥望着瘦猴儿问道。
还没等瘦猴儿回答,服务生手里拎着几双拖鞋已经跟了过来,把三人让到大厅里一边的沙发上坐下,让仨人换鞋。单刘胥望了一眼范二毛说道:“换鞋。”范二毛见说也不敢答话,只看着他们俩怎么做他也怎么做。仨人换了鞋子,服务生把换下来的鞋子拿走了。
“单总监,接到你的传呼,俺饭都没吃完。放下筷子,骑上摩托车就赶来了。”瘦猴儿这会才回答单刘胥的话,又接着说道:“你光说这得看是谁的指示哩,你单大监工的指示谁敢不听。单总监说吧,下面咋个洗法?”
“咋洗,以前咋洗今天还咋洗,走,上二楼。”单刘胥描了一眼范二毛,一甩头向二楼走去。
仨人到了二楼,服务生笑脸相迎。领着他们开了一个房间。
进了房间,屋里三张小床,小床上铺着白色的被单,清洁干净。范二毛又是乡巴佬进城看啥都新鲜,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愣头愣脑地学着单刘胥的样子做,单刘胥脱上衣他也脱上衣,单刘胥脱裤子他也脱裤子,单刘胥脱个净光。他也脱了裤叉。单刘胥从床上拿个浴巾围腰里,他也敢赶快找个浴巾围住腰。单刘胥说笑着与周扒皮前面走,他敢紧跟在屁股后。
等进了浴池,浴室里热气腾腾的。空间很大,正中有一个大浴池,浴池里袅袅热气蒸腾,池子里几个人裸露上身游动着。
深春初夏寒去乍暖。正是洗浴的好时候,不冷不热的季节。
范二毛已经三个月没洗澡了,下了浴池浸泡在水里心里感觉着忒舒服了。泡了一会就觉得自己身上发痒,不由自主地用手搓起身上的灰来。
“别搓,这池子里不让搓灰,先泡,待会有人给你搓。”单刘胥说道。
“哦。”二毛不好意思地退到池子边去了,两只眼紧跟着单刘胥,单刘胥干啥他也干啥。
过了一会儿,单刘胥与周扒皮说笑着起身出了浴池,他也赶忙跟在后面,他看他们进了一个小玻璃房,自已也赶紧跟了进去,一进小玻璃屋,迎面热气扑来,透过热气一看,单刘胥与周扒皮已经坐在长凳上了。自己也赶紧找个空地坐下,第一次进这地方,范二毛就觉着闷的慌,闷的出不来气,很难受的。可是又不敢出去,出去不知道去哪,还怕自已摸迷了,只得忍着。
过了一会儿,单刘胥与周扒皮推开门走了出去,二毛如获大赦,赶忙跟了出去,出了玻璃屋范二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转过脸就见他们已经各自躺在一张小皮床上了。
范二毛也赶忙找个空床躺了上去,刚躺下就听有人冲他说道:“你等会啊!等搓了他们的再给你搓。”
“好,好。”二毛忙回答道。
范二毛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走到他跟前给他搓背。搓背的在范二毛身上搓揉了几下就问道:“多长时间没洗澡了。”
“不瞒你说,打从过了年就没洗过澡。”
“身上可以退一层了,你也忒不讲卫生了。”
“唉,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吃饭的地方都没有,哪还顾得上洗澡呢?”
“那也得讲点卫生,像你这样的如今不多了。”
“那是,那是。”
“这几年只要肯出力,没有挣不到钱的,就像我吧,别看我干这活累点,可是一月下来能挣好几百,顶个大干部哩。如今这世道不比以前了,以前人分三六九等,这几年变了,做生意的、出苦力的反倒是大爷了。这世道不知道能不能长久,要是能长久就好了。”搓背的说着话给范二毛搓着,没多长时间把范二毛像煺猪毛一样煺得是白白净净的,然后照住着范二毛的背上拍了一下说道:“好了,搓净了,下来吧。”
范二毛下了搓背床,赶紧四下张望,寻找着单刘胥与周扒皮。浓雾里寻找了一圈全是光屁股的人,没见个熟人影。这下范二毛可傻眼了,也不知如何是好了。不敢洗了,光着腚出了浴室,顺着原路往回跑。服务生一看赶忙拿了个浴巾跟了上去,拉住他给他围上浴巾,看了一眼他的手牌。领着他给他开了门,二毛一看屋里没人,忙问服务生:“人呢?他们两呢?”
“上三楼了。”
“上三楼干啥去了?”
“不懂?”
“嗯,不懂。”
“打炮去了。你不去?”
“要钱不?”
“看来你是真不懂呀,打炮哪有不要钱的,人家黄花大闺女让你白日呀。切!”服务生不肖地撇了范二毛一眼。然后晃悠着向外走去,随手关上了门。把范二毛关在了房间里。
范二毛光着腚坐在床沿,心想:“这个单刘胥,来的路上说好他干啥让我也跟着干啥,如今他俩去享受去了,把我撇这看房子哩,也忒不搁人了。”想着后悔刚才多余搓这身臭灰了,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越生自己的气,后悔这么好的机会就因这身臭灰给错过了。
正在范二毛悔恨不已之际,门突然开了。一个服务生探进头来说道:“三楼的让你上去哩,快。”
范二毛一听,心里一阵惊喜,慌慌张张地就往门外跑,“别急,别急啊。穿上拖鞋,围上围浴巾再上去。”服务生笑着说。
“嗯,嗯。”范二毛应着转身回去围上浴围巾,找着拖鞋拖上出了门。服务生关上门。转身领着范二毛上了三楼。
到了三楼,过道口站住着个女孩,范二毛正要往里走,女孩拦住了他。伸手抓着他的胳膊,看了一眼他胳膊上的手牌说道:“进去吧。”
范二毛随着服务生顺着过道往里走。过道两边全是小房间,到一个房间前,服务生开开门。说道:“在里面等一会吧,一会就有人来了。”
范二毛听话的进了屋,进屋一看屋里就一张双人床。范二毛走到床前转身坐了上去,抬头看看,房间清洁整齐,简单有序,给人一种舒心的感觉。
正在范二毛欣赏室内风景之际,打从门外走进来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范二毛一看如入仙境,好似看到仙女下凡,单见女孩个儿高挑,身材均匀,不胖不瘦,爪子脸儿,慢泛红云,一双柳叶眉下镶嵌着黑白分明的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微微上翘的嘴唇拱照着高高的鼻子。范二毛看罢魂魄不曾来入梦,心早已去了九霄。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于是使劲了掐一把大腿,有疼的感觉了,才回过神来。
这时就见女孩望着他问道:“要什么样的服务?”
范二毛一听愣住了,他哪进过这地方呀,哪知道要什么服务,只有吱吱唔唔地答而不语。女孩一看心里就明白了,心想遇上了一个乡巴佬,冤大头。于是暗笑着说道:“躺到床上去。”
范二毛可听话,老老实实地躺到了床上。
女孩走上前来抬腿上了床,手脚马利地脱去了衣服,只留裤衩乳罩。女孩把身体盘缠在范二毛身边,开始在范二毛身上揉摄起来,弯曲着身子似贴非贴的伏在范二毛身上,一双纤纤细手在范二毛身上缓慢地游走着,游到关键部位,顺手从乳罩里掏出个套儿,把范二毛的活儿给套上了。然后微笑着用一支手压在范二毛丹田下三寸之处,另一支纤细柔韧的小手紧握着范二毛早坚硬的活儿,上下抽动起来。
哪里用多时,这范二毛就禁持不住了,眼看卧床未听南窗雨,就要一泄千里云霄收了,女孩飞快地扯下裤衩,翻身骑到了范二毛身上,把二毛的活儿囊入胯下,认准了软囊,一屁股坐了下去,就听叫范二毛鼻子里嗯嗯几嗯嗯,就一泄千里了。
女孩一看笑了起来,心想这冤大头不知道多久没沾女人的边了呢,这钱太好挣了。然后笑眯眯地起身下床穿好了衣服,望着范二毛说道:“给你的服务完了,下去再洗洗澡吧。”说罢扭动身子出去了。女孩走后,范二毛再一次掉进冰窟窿,这次比几年前与陈红那次掉的更深,心里感觉凉飕飕的,一丁点儿的雄风也没有了,垂头丧气地下楼去了。
从此范二毛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行了,认定自己得了********病了。
临窗未闻南院雨,
一泄千里云霄收。
坐床空对红烛问,
何处红颜任温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