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章.道德观念只宣教.严肃规则是上策
这会大丽坐在一边看的真真的,心想,原来有钱有权的人就是这样玩的。±,想着心中燃起一丝莫名的悲哀。
也是大丽在身边,仨人初次出来玩。这一老一少才收敛点。一晚上没敢做太出格的事,只是嘻笑玩耍,唱歌喝酒,一直玩到下半夜方才鸣金收兵,出了歌厅,那年轻人的车子就停在门外,毛瑞熙走到车前敲了敲车门。年轻人从车里下来,开开车门,等仨人上了车,年轻人发动车一溜烟的走了。
车子开出去没走多远,又驰进一个大院子里,年轻人把车子停到车位,望着毛瑞熙说道:“毛厂长,房间已经开好了,咱们进去吧。”
“嗯。”毛瑞熙嗯了一声,回过头来看了看大丽说道:“大丽,今天天太晚了,不走了,就住这,明天再回去好了。”
大丽看看车外,好大个院子,院子里停满了小轿车,心想:“这又不知道是啥天宫哩,既然跟着来了,也别怕了,他们还能把我咋的。”想着随着他们下了车。
走到车外方才看到这原来是个大宾馆,抬头望去,五层楼的楼顶上一排醒目的灯饰大字,“芝麻花大酒店”。大丽看过之后悬住的心放了下来,心想:“这么大一个宾馆一定不是一般人能入住的,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想着走到了毛瑞熙身后。
年轻人前面带路,几个人跟着进了宾馆。
进了宾馆年轻人去吧台要了房间钥匙,示意上楼。
四个人上了三楼,年轻人打开三个房间的门,毛瑞熙让大丽自己住一间,年轻人住一间,他与赵行长住一间。
大丽与年轻人各自进了房间,毛瑞熙推了一把赵剑仁,也往房间走去,进屋随手关上了门,说:“我已经提前安排好了,待会儿来俩妞,让你老哥放放腰水,明天上午回家。”说着进卫生间方便去了。
原来这毛瑞熙在进歌房时就安排他的司机定房间去了,这毛瑞熙别看年龄不是太大,在色场也是驰骋多年的人,他知道今晚带着大丽不能放肆,可是为了让大丽适应这种场合,也得做到点到为止。为了唱好这场戏,与歌厅的小姐戏耍打闹,也是惹出一肚子祸水,憋的小肚子难受,所以提前安排两妞等着他俩。
这俩人憋了一肚子坏水,进房间就脱衣服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压了压心火,刚刚歪倒在床上就听门外有人敲门,毛瑞熙一翻身爬起来去开门,随着门打开走进来一胖一瘦,一高一矮两女孩,两女孩也不言语径直走到里面,毛瑞熙关上门跟着进来,站在两女孩身后,望着赵剑仁使眼色,这会赵剑仁正瞪大眼睛看着俩女孩呢,看过一把拉住那个高点胖胖的女孩,拉到怀里抱着亲个亲,然后冲着毛瑞熙一笑说:“我就要这个了。”说罢了,也不客气抱着就往床上抱,女孩很知情趣,笑着就开始脱衣,衣服脱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向着赵剑仁伸出一只手,赵剑仁一看吼道:“毛厂长,你咋安排的事呀?”
“咋了?赵行长啥事?”
“咋了,你说咋了,你来看人家要啥哩!”赵剑仁忿怒地说道。
毛瑞熙正在另一张床上仔细端详着瘦小的女孩,心里正忿忿不平呢,赵行长那突然一吼差点没把毛瑞熙吓的从床上掉下来,就见毛瑞熙一个轱辘爬下床来到赵剑仁床前,疑惑地问道:“啥事?”
“啥事?你事先没有讲清楚呀,哪有衣服脱一半伸手要钱的。我说毛厂长呀毛厂长,你这真的是嘴上没毛办事牢。你看看你今晚都办的咋事,喝酒没让喝好,唱歌没唱尽兴,这打炮还没找到阵地进攻哩,这、这、这又伸手要钱呢,你这是干啥哩,这不丢身份吗?”就听赵剑仁腔门一提老高,叫道:“毛厂长,你说你这款还贷不贷。”赵行长气的脸色通红,吼叫着。
“别生气,别生气,我问问咋回事?”说着一拉胖女孩问道:“你们俩来的时候没人给你们钱吗?”
“没有,就有人说见人先要钱,不见钱不出工。”胖女孩说话干净利落。
“这个小马呀,真不会办事,看明天我不处分他。”说罢转身就去找钱包,找到钱包从里面抽出几张纸钱,然后先走到胖女孩跟前递给了几张,又到瘦女孩跟给几张,分完了望着胖女孩说道:“这是你们应得的,下面服务好,服务好有赏。”说罢,躬着屁股望着赵剑仁说道:“赵行长,问题解决了,下面您尽情享乐吧。”说着笑着回到自己的床前忙活自己的去了。
自古风流因酒起,****还须钱作媒。这一夜俩人也不怕累死了,先是吃饭喝酒,再是饮酒作乐,完了放腰水养娼妓,直折腾到大天白。那老家伙终因年龄大了,只折腾不到一刻钟丢了狼籍残浆,便躺到一边呼呼大睡去了。
这会你看到这里一定会说这老家伙真缺德。
什么是缺德,中国人老是拿道德标准来绑架人的本**望,而不是从人性的本能出发研究人性缺陷,从人性的缺陷处整改缺失部分,以达到人性的完整。
其实什么是道德,道德,准确的定义就是道路上的坑洼之地,当你路过时,你可以去填平它,也可以绕道而行,道德没有约束性,只有宣教性,哪来的标准,有些人甚至扬言设立什么道德法庭,道德与法庭风马牛不相及,道德是理念,意向,没有责任义务性。法庭是规则机构是责任单位,把道德意向与规则责任捆绑在一起只有中国人想得出来,所以中国出了四不像。
道德是什么?道德是道路上的坑洼之地,而规则则是物质缺陷之处的修正方法。道德标准没有责任义务,而规则制度就是责任义务。道德标准与规则责任的根本分别是道德标准不付出任何代价,而规则责任就必须付出代价。
象今晚毛瑞熙与赵剑仁的行为就不归道德标准了,他们这种行为已经构成责任义务了,归付出代价的地步了。
中国人老是弄不清什么是责任什么是道德,这与中国传统文化的理性思维有关,中国人缺乏精神层面的理论知识,不知道客观存在才是真正的问题根本。
象今晚这样的情况,以及他们的心理趋向都是基于客观存在造成的结果。
什么是客观存在,就是人的欲念。**之血是人性最大的客观存在,归唯心论的范围,因为心理**才是他们做出这些行为的最大动力,这就是物质条件的先天缺陷,这种缺陷必须以设定严格的规则制度来约束为目的,用制定严格的规章制度来修正物质存在的先天缺陷为目的,才是最终解决问题,解决矛盾的最佳方法,最终达成产除**的目的,而不是用什么道德标准来衡量什么行为准则。
中国人什么时候弄明白这个道理,象这种官员**的现象就自然而然可以修止了。
屁话少说,言归正传。还是毛瑞熙年轻气盛,干过瘦的也不放过胖的,直折腾到大天白才放出俩女孩,然后笑咪咪的睡去了。
他这一觉一睡睡到中午,待到老家伙醒来之后看看呼呼大睡的毛瑞熙也不惊动他,心知他这一觉不到中午不会醒,于是自己洗漱一番,开门找司马丽娜吃饭去了。
如此三天,这俩人也不说回县城的话,完全一个流程,吃了赌,赌了喝,喝了玩,玩了嫖,嫖了睡,不过只****这一层是瞒着司马丽娜的。
这仨人只要第二天一睁眼醒来,外甥女打灯笼,照旧。
司马丽娜倒是不吃亏,每次都是赢家,短短几天时间已经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小富姐了。
这天下午,正在玩牌,赵剑仁望着大丽突然说道:“大丽,我看你也没带换洗的衣服,不如我陪你去逛商场去,顺便看看买几件回来穿。”
“我也不出门有没有换的衣服无所谓,我们还能长期住这呀,回家再换不迟。”
“那总得买几件内衣吧,女孩家不比男孩,服装啊,化妆品呀少不得的。”赵剑仁又关切的说。
“不用了,我自己住一间屋子,脏了晚上可以洗洗。”
“这那行呀,小女孩家这样多不讲究,待会儿咱们去逛商场去。”
“就在这里逛商场啊?这离咱们家这么近,你不怕熟人遇见呀?”
“怕啥?也倒是啊!这里离咱们县城太近了,每次在这逛商场都能遇到几个认识的,不如明天去省城好了,那里地方大,又离家远,谁认识谁啊!”说罢迷着眼看大丽的反应。
大丽迟疑了一会儿,心想这几天在一起也没见这人有什么坏心眼,只是年龄大了点,不过长相还可以,五官端正,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的白毛老头,别看是行长,在自己面前没一点架子,说话还挺逗人的。想着望了一眼赵剑仁又望了望毛瑞熙,说道:“你是没人管,去哪儿都可以,我可不自由啊,我要去哪儿还得向毛厂长请假哩。”
“这我说话了,你只要同意去现在咱们就走,连毛厂长一块带着,权当好我去省行办点事。”说罢双眼紧盯着司马丽娜,单等大丽回话了。
就听毛瑞熙插嘴道:“去,去,去吧。你跟赵主任去哪里都算工作,即便是去外国一样照发工资还外带奖金。”
“去不去啊?”赵剑仁急切地问了一句。
司马丽娜没言语,微笑着点点头。就只这微微一笑,红润的脸蛋儿如绽放的花朵,一下把个赵剑仁迷倒了,心里立马激流涌动,上冲天庭,下击海底。把个老色鬼击的肚里是翻江倒海,五味杂陈,不知欢喜还是迷茫,反正就见这白毛老头一把丢掉手里的牌,说道:“走,现在就走,毛厂长让小马开车去。”说着说着就要往外走,也不管别人了,只管司马丽娜去不去了。
长话短说,到了省城天已经黑了,年轻人开车进了市区,一路穿街过巷,来到一个大宾馆前,这里离省农村信用社非常近,是毛瑞熙常住之地,这半年几乎天天住在这家宾馆,为的就是跑这笔戴帽贷款了。如今上面的关节是打通,这还有赵主任这下面的关节没打通,如今是一马奔腾,继续努力,再次来到这里来完成未完成的事业。
进了宾馆,轻车熟路,直奔房间。那年轻人走在前面,一路办完手续,入了房间。然后又进饭店吃饭,吃完饭就听白毛老头说道:“今晚哪也不去了,回房间睡,养足精神明天逛商场。”说罢了,先一步出了饭店,往宾馆房间走去。
正是:
三千里路云与雪,
五千年史黑与白。
道德观念只宣教,
严肃规则是上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