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宇皱了皱眉头,虽然他很想问,“为什么你们知道我修炼《尸傀诀》的事?还有,他的《尸傀诀》仅仅只有结丹初期巅峰的修为,根本没有能和他们融合功法使用联手阵法的可能!”但是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乖乖的放出了《尸傀诀》的威压,顿时威压瞬间下降,一直下降到了结丹初期,然后参与进了那四个人之中。
他的威压在这四个人中显得比较小,但是有了他的加入,所有人的威压都成几何倍增长,这种增长并不是单个人法力的增长,如果单看个人的威压,还是原来那个水平,但是要带入整体来看的话,哪怕是个人的威压都强的可怕,最弱的清宇都拥有元婴初期的威压。
清宇皱了皱眉,这和《阴死诀》没有关系,所以这种威压代表的那种能量并不是他能够使用的,而是所有人公用的,因为他修炼过《阴死诀》的关系,他很快就明白了这个法阵是怎么回事。
他感受到有一股及其强大的力量在每个人的体内流传,但是却不会固定在一个人的身上,谁也不能抽调力量,最后,一切都稳定之后,湛铭从法阵中走了出去,手持双戈,威压一直增加到了元婴中期,身上就像清宇一样,带着阴死之气,而且是更强的阴死之气,因为其中还包含了血煞气,比清宇的阴死气强多了。
看来这个阵法自动选择的上去攻击的是湛铭,也是,因为他的个体实力最强,作为“阴煞子”,也拥有很多的实战经验。
杜辉和伏山自动退出了战斗圈,伏山嘴角挂着一抹微笑,“这就是鬼灵宗的鬼灵大阵吗?很不错啊。”
杜辉冷冷的看着下方,虽然刚刚他和鬼灵宗的众人练手御敌,但是并不代表他会去救助鬼灵宗的人,他们之间的仇怨是无法化解的!
“鬼灵大阵?确实是很强的东西啊,但是啊,仅凭这种东西就想着击败剑煞兽,只能说明他们无知!”杜辉手里凝聚一道金光,但是又瞬间消散了,他可不想出手,让他们打去,也许能坐收渔翁之利呢。
湛铭双戈齐出,阴死气息弥漫,瞬间与那个怪物就打成了一团,顿时剑气和阴死气到处扩散,两个家伙的实力都是超强的,而且从感觉上来看还相差无几。
就在他们打斗的时候,戚玉颜开始向清宇解释这个法阵的作用和原理。
原理就不用说了,就是鬼舞一脉的修士用阵盘发动,凑齐三种以上的鬼灵功法的修士就可以发动,可以从所有人的身上提取出一部分的力量,然后灌注到最强的那个修士身体之中,就可以让那个人变的更强,而至于那些被抽调的修士,虽然也有些许的削弱,但是基本察觉不出,因为这个阵法最关键的地方不仅是要增强法力,而更是要完成阴死之气!
湛铭和那个怪物的交手与刚刚完全不同了,他自己感受更为明显,因为就是他引出的这个怪物。一开始刚交手的时候,他完全不是对手,甚至被打入了两道剑气,要不是他实力强横,又逼出了体内的剑气,就麻烦大了。
但是现在,不仅仅是他站上风,阴死气只要打入那个怪物的体内,那个怪物就要分心去逼出阴死之气,这就消弱了对方的力量,回想刚开始的时候,一道随意的剑气就能逼退自己,现在它却要使用全力。
戚玉颜继续和清宇说鬼灵大阵的其他作用。
鬼灵大阵作为鬼灵宗的流传万年的大阵,当然不仅仅只有这点作用,发起大阵的修士,例如现在的戚玉颜,她实力越强,阵法造诣越高,鬼灵大阵所具有的威力越强,而所具有的效果越多。
戚玉颜现在仅仅是结丹后期,因为师父是许晓颖的缘故,她学到了很多的鬼灵大阵的其他效果,但是因为法力的缘故,能使用的却并不多,而这种却是比较简单也比较强的,如果湛铭能解决掉对方还则罢了,解决不掉,她就要想办法发动其他的效果了,好在现在湛铭是占上风的。
……
赵牧发出那一道命令之后,无数的剑修御使着自己的法宝飞剑或者长剑飞入了剑界山,每个人身上都带着各种剑气,展现了他们实力的强悍。
这些人的总数量已经超过了进入剑界山其余修士的总数量,不仅仅如此,武剑一脉甚至有元婴期修士跟随而飞入其中。
如果这些修士和清宇他们碰到一起,绝对又是一番大战,这些人还不知道,他们是被人当枪使的,赵牧的真正目的,他们是不会知晓的,他们也不会知道只有历代剑阙宗宗主才知道的关于剑界的秘密,以及剑煞兽真正的恐怖!
当然了,真正知道剑煞兽恐怖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白凌!
白凌在阴死空间中紧皱着眉头,她心底是乱如麻了,这些怪物凭借这些人的方法是根本没有办法杀死的!它们还会再生!
而且刚刚她感应到了,这些家伙的数目还在增多,又有其他的修士进入这个界面了,这个界面根本就不能用来试炼,哪怕是再强的修仙者也得饮恨于此!
果然,随着湛铭实力的增强,确实压制住了那个怪物,甚至打伤了那个怪物,但是却无法击杀,因为这个怪物好似没有形体一般,也没有灵魂,可以受伤却根本无法击杀!
阴死之气最擅长的是破坏人的灵魂,虽然也能破坏修士的**,阻碍修士发出真正的力量,但是其实并没有剑气管用。
而也就在这时,旁边的那群剑煞兽们纷纷朝这边靠拢,然后一个个跃进了最强的剑煞兽的体内,相互交融,威压也迅速增加。
周围所有的修士都看呆了,眼前的敌人融合在了一起,他们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清宇也愣住了,白凌在阴死空间中盘坐在了地上,“完了,完了,看来这次是真的要死了啊,不啊,我还年轻啊。”一脸的无奈,对清宇不听她话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