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软弹,一点也没有水的感觉,白苍东一手指头按下去,水滴顿时像是软糖一样被压扁,可是却没有像水一样化开。△↗,
白苍东的手指一松,水滴就自动又弹了回来,化为了一滴水的模样,还像刚才那般沾在白苍东手背上。
白苍东觉得好玩,把水滴捏了起来,用拇指和食指夹住捏了几下,又q又弹的感觉真的和橡皮糖有些类似。
“这东西到底是不是光之灵呢?”白苍东还是有些不敢确定,它的体内确实有神光的存在,可是即便是捏着它,依然感觉不到神光的外溢。
“我看十有**就是光之灵,不过我现在还未练成神器胚胎,也没有办法把它炼入神器之中,只能暂时先收在身边,等神器胚胎成了之后再试试看能否炼化为器灵。”白苍东心念一动,把光之灵收入了一个装丹药的小瓶子之中。
这水滴身上不透出半分神光气息,就算带在身边,旁人也万万想不到它会是光之灵。
白苍东回到练功房,把红泪和狼女召唤出来,让他们继续吸纳神光,希望早日能够进化为真人阶的圣兽。
白苍东现在的对手都是真人阶,他们不晋升真人阶就没有大用,只是白苍东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吸纳多少神光才能够晋升真人阶。
超凡圣兽存世太少,没有太多的经验让白苍东借鉴。
一连两天,血弥尘都没有再来找白苍东,直到第三天的时候,血弥尘才又过来,告诉白苍东,这次真的要比剑了。
潮汐圣女召集众人过去,不再是饮茶论剑,而是真的要比个高下。
白苍东跟着血弥尘前往血的演武场,这次秦语汐把地点选在这里,想要干什么众人自然都想的到。
白苍东到了演武场,周千颜和他带来的几位真人都已经在,看到白苍东过来,都对白苍东怒目而视,不过却没有说什么,看起来相当的隐忍。
白苍东却是不相信的周千颜会这么大肚,像周千颜这种大贵族出身,本身又天赋卓越,被周家当成是接班人培养的家伙,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自己的敌人,白苍东觉得他此时这般隐忍,一定是有了什么打算。
血弥尘带着白苍东在演武场的一侧坐了下来,后面来的血厉海和王斯等人,也各自入座,只是众人进来的时候,都忍不住先看了白苍东一眼,白苍东那天在长经流水亭的表现,实在有些出人意料。
秦语汐过来的时候,直接到了演武台上面,美目流转,看着白苍东缓缓说道:“今日请诸位来切磋剑技,还望诸位尽力一展所长,也遂了某位真人的愿。”
众人自然听的出,秦语汐这话是在说白苍东,心中都是暗乐,以为秦语汐这是在恼白苍东在她的宴会上面动手的事。
白苍东却是只当没听到,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秦语汐美目在白苍东脸上扫过,目光稍微停留一下,然后又继续说道:“不过在座诸位都是剑道大家,如果只是单纯的切磋剑技,那么未免有些无趣,而且也难免有伤和气。潮汐有一个建议,由潮汐来做一块试金石,各位真人谁的剑能够最快斩下潮汐头顶的这个果实,就算谁赢,各位觉得如何?”
说着,秦语汐就把一颗拳头大小的玉白果实放在了自己的头顶。
诸人都是称妙,他们知道秦语汐这是要展现自己的能力,毕竟身为圣女也要展现出足够的价值,否则旁人又为何需要她的辅佐。
“以一百招为限,用的招术越少越好,若是一百招都未能斩下我头上的果实,那就另换一人,各位可有异议?”秦语汐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
众人自然没有异议,这时候就算想要拍秦语汐的马屁,也不会劝她放弃这么危险的举动。
秦家身法冠绝洞玄洲,若是劝秦语汐放弃,那岂不是说她的身法不行,这等蠢事众人自然都不会做。
不过众人的心思却各有不同,有的人在考虑如何斩下秦语汐头顶的玉果,有些人却在考虑如果能够在不斩掉玉果的情况下展示自己的能力。
“不知哪位真人愿意先上台一试?”秦语汐美目流转,看着众人问道。
“就由在下抛砖引玉吧。”血厉海身后,一位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背着剑走上进了演武场。
“请。”秦语汐也不问他的姓名,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黑衣男子司徒剑狂也知道玄秘洞天出来的圣女都有这个规矩,除非能够让她们另眼相看的人,否则她们是不会问对方姓名的。
“我会让你亲口问我姓名。”司徒剑狂心中暗自想着,右手把背上的剑抽了出来。
司徒剑狂的剑看起来很普通,正常的三尺青锋,没有特异之处,这样的剑最容易上手,但是也最难练,易练难精,能够用这种剑的人,不是庸才就是天才。
司徒剑狂自然不是庸才,否则血厉海也不会放过白苍东而专门去招揽他。
剑一出,观战的众人就都知道,这个司徒剑狂绝对是一个用剑的好手,就连血弥尘也忍不住微微皱眉。
“慢剑?这一剑没有十几年的苦功和天赋,恐怕是练不成的。”血弥尘说道。
白苍东脸上露出好奇之色,司徒剑狂一剑刺出,竟然慢吞吞的犹如蜗牛爬一般,一寸一寸的向前推进,而且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威力。
“这什么慢剑很厉害吗?”白苍东向一旁的血弥尘问道。
“这个世界上,只快起来的人很多,但是能够慢下来的却是少之又少,能够练成慢剑的人,无一不是有大毅力和大智慧之人。”没等血弥尘开口,神灵血却先一步回答道。
“我却看不出,这样的剑法有何厉害之处,这样慢法,又如何能够伤到人?”白苍东看了好一会儿,已经可以确定,司徒剑狂的这一剑不是看起来慢,而是真的慢。
这像是乌龟爬一样的慢剑,别说是潮汐圣女,恐怕就连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童都能够轻易的躲过去,哪有什么威力可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