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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心想既然郭靖都要得到鸳鸯刀,刀肯定隐藏着天大秘密,或财富、或威望。
“萧姑娘,你们如何掉包鸳鸯刀的。”
袁冠南露出个神秘笑容道:“袁某曾承蒙司空摘星传授过几招偷盗的手法,那晚就用妙手空空将鸳鸯刀掉包,真是忏愧得很。”
司空摘星是武林前辈,江湖中任何东西他都能够偷到,包括活生生的人。
“凡盗因不足而生,又因足而灭。是故盗存于民间而不入殿堂,原来袁兄是司空摘星的徒弟。”
“袁某无意间遇到司空前辈,他传授我三日偷技,那堪登大雅之堂,更不敢自称司空前辈的徒弟。”
袁冠南话音刚落,一对夫妻走来,男的俊,女的俏,她怀里抱着个婴儿,竟然是林玉龙和任飞燕,萧中慧请夫妻落座,露出酒窝笑道:“师傅,你怎么才来。”
“都是他,他偏偏要和我吵闹。”
林玉龙骂道:“贼婆娘,分明是你蛮不讲理。”
袁冠南看两人打闹起来,急忙道:“师傅,你何时传我们夫妻刀法的后面几招。”
王盛芝看萧中惠脸蛋微红,哪不明白那晚他们掉包鸳鸯刀离开,肯定有发生一系列有趣的故事,遂笑道:“那晚事情到底怎样的?”
盖一鸣笑道:“袁公子在我们帮助下掉包鸳鸯刀离开,林任两夫妻暗中跟随着我们,谁料到我们掉包鸳鸯刀的计划被卓天雄探听到,他想独揽功劳,就暗中截杀我们和林任夫妻,多亏袁公子用计谋惊走卓天雄救了我们。”
花剑影接话道:“后来我们逃到紫竹庵,为抵挡折回的卓天雄,他们就临阵磨枪,传授袁公子和萧姑娘夫妻刀法。”
“哦?此刀法锻某倒略有耳闻。”
他看着萧中惠红彤彤的脸,笑道:“恭喜惠妹妹觅得如意郎君。”
“传闻夫妻刀法是古代一对恩爱的夫妻所创,他们形影不离、心心相印,双刀施展时要心有灵犀。心意相通恩爱的夫妻施展刀法阴阳开阖,一进一退,一守一攻,配合得天衣无缝,应敌时就有胜无败。但若是单独一人使此刀法,二人不能够心意相通,刀法的威力便会锐减。”
任飞燕眼睛眨了眨,看着锻株道:“公子就是碧玉刀锻株公子?公子说得很对,当年创造夫妻刀法的双侠仁义无双,夫妻刀法伤人却不杀人,每一招刀法都会给敌人留有余地。”
“我和玉龙得蒙一高僧传授夫妻刀法,但我们两人心意难通,以致刀法修炼总有问题,不能够发挥出这套奇门刀法的威力,中惠和冠南灵犀暗通,情投意合,他们倒能够将鸳鸯刀传承下来。”
“惠儿,难道他就是你提起的袁冠南,大娘以为他是你朋友?原来他是你的心上人。”
袁冠南看着袁夫人,感觉很是亲切,肖中惠脸蛋绯红,烟行媚视偷偷瞄了瞄袁冠南没有回话。
“哈哈,既然鸳鸯刀是袁公子替老夫找回来的,袁公子俊秀才逸,冠南,我将中惠许配给你,你可愿意!”
萧半和与杨夫人商量数句,看着袁冠南笑道,袁冠南很是高兴,他来晋阳就是来萧府求亲的。
“娘……”
杨夫人看萧中惠娇羞的神情,带着一丝溺爱道:“中惠,我看冠南那孩子也很好的,你们亲事就这样定了。”
白衣、锻株等纷纷祝贺他们,一时间倒是热闹起来,林玉龙看着任飞燕道:“贼婆娘,恰逢喜事,我们就将鸳鸯刀都传给他们。”
鸳鸯刀有二十四招,每一招都有一个旖旎万分的名字。一二招就是女貌郎才珠万斛,天教艳质为眷属,三四招就是清风引佩下瑶台,明月照妆成金屋,很多都是出自琵琶记,看来夫妻刀的作者和琵琶记肯定是有关系的。
萧中慧、袁冠南到场上和林任夫妻学习鸳鸯刀,白衣看着黄蓉笑道:“黄女侠,我那趟到回鹘办事没时间到郭府吃喜酒,是男孩还是女孩。”
“有劳少侠挂念,是一对龙凤胎,小女取名郭襄,小娃取名郭破虏。”
白衣笑道:“郭府喜添贵子,是天赐石麟,德门生辉,晚辈那日没能够到场,特备在佛寺求得两枚玉佩,希望令千金、令郎能够茁壮成长,幸福安康。”
他将两枚质地细腻,色如羊脂的玉佩递给黄蓉,黄蓉看着玉佩露出醉人的微笑来,羊脂玉乃玉石的极品,多浸泡昆仑山荒原的水土中,产量极其稀少。
郭芙看着那玉佩眉宇间倒有一丝的欢喜,他替黄蓉接过玉佩,玉佩制造精美、晶莹洁白、细腻滋润,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有劳少侠费心,少侠你若得空就来襄阳城。”
白衣拱手笑道:“那是肯定的,若得空闲我定会前往襄阳城的。”
“叮当。”
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却是袁冠南和萧中慧比武时,袁冠南一个不注意腰带藏着的玉坠掉落摔得粉粹。
“袁哥,你没事情吧!”
袁夫人神情煞白,细细的汗珠沾满她的额头,白衣皆看到眼中,心想那枚玉佩显然袁夫人认识,难道袁冠南就是袁楷当年遗失的儿子。
袁冠南刚想拾起玉佩,一双素白的手掌拿起玉佩,袁冠南看着眼前泪流满面的袁夫人,莫名感觉心痛。
萧半和已然发现事情的变化,他来到袁夫人面前,袁夫人将玉佩递给萧半和道:“当年他遗失的时候就是戴着这一枚玉佩,我是决计没有记错的。”
萧中慧脸色微白,眼睛藏着雾气,她隐约感到事情的不简单,袁冠南感觉一双素手牵着自己,他看着眼前的美妇,心神一阵的晃荡,任由她牵着。
“当年我们逃难来晋阳,途中你失落,谁料到我们母子竟然还能够相见,真是老天有眼啊!”
袁夫人一边说,一边擦着眼泪,掏出一枚玉佩递给袁冠南,那枚玉佩和袁冠南的一模一样,显然是一对。
“他……他……”
萧中慧泪眼朦胧看着袁冠南,秀发沾到额头上,她感觉天地都塌陷了,好不容易刚找到一个心仪的公子,竟然是她大娘的孩子,那就是她的哥哥,她怎么能够和哥哥在一起。
她摸着眼泪,心痛到极点朝外面奔去,白衣知道事情的真想,倒感觉像是一场闹剧,赶紧拦着萧中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