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你是先天灵根,资质出众,今后有望成为雷劫境界大劫期强者,带领断情楼走向更高辉煌!你记住,天下男人,没有一个好人,你千万莫受他们干扰,从而影响n!”
冷雪秋肃然看着苏玲珑,厉声说道。
苏玲珑“哦”了一声,低头呢喃道:“我知道了,大楼主”
她偷偷向山峰之下的方白瞟了一眼,正与方白看上来的目光相遇。
方白冲苏玲珑眨了眨眼,送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然后转身走开,和百里明月、方芸等人会合。
冷雪秋目光移转,看着方白远去的背影,眼中掠过一道冷芒。
“方白,你怎么没把玲珑带回来?”
见方白一个人返回,苏玲珑却依然还在峰顶之上,百里明月不解的问道。
依照百里明月对方白的了解,方白在发现苏玲珑之后,无论如何,也应该将苏玲珑带回的,可方白只是走到山峰之下站了片刻,便无功而返,这出乎了百里明月的意料。
方白笑了笑,道:“时机未到。”
“什么时机未到?”
百里明月满头雾水的问。
方白回过头,向着苏玲珑所在的峰顶看了一眼,确定断情楼众强者并未释放出神识探查四周,这才低声道:“玲珑目前所在的宗门非常强大,且领头的两名高层不可理喻,我若要强行带走玲珑,双方难免会发生冲突。我现在还没把握胜过对方!”
百里明月道:“咱们这边十一人联手也不行?”
方白摇了摇头,断然道:“对方有两名雷劫六重强者、五十名雷劫一重强者,你觉得咱们能行?”
“这么强?”
百里明月瞠目结舌,小脸微微发白。
对方就算只是两名雷劫六重强者出手,自己这边十一人便无法抗衡,更何况还有其他五十名雷劫一重强者助阵,难怪以方白的实力和性情,也暂时选择了退让。
一旁的方芸叹道:“玲珑居然加入了这么强大的宗门!这这可如何是好?”
她想对方若是执意不肯放人,而自己这边也无力将她强行带走,此事最后如何解决,倒是个极烦。
不过,方白说时机未到,难道他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
“师尊,我们两个去和那些人拼命,您趁机救出苏师娘!”
牛奔和熊英雄绾起衣袖,握起拳头,同时向方白请命。
“有我在,用得着你们去拼命?都给我老实一点!”
方白瞪了牛奔和熊英雄一眼,没好气的道。
牛奔、英雄见师尊发火,脑袋一缩,不敢出声了。
“你们也都稍安勿躁。我已有办法在咱们离开时,将玲珑也带走。”
见百里明月和方芸愁容满面,方白笑着低声道。
方白胸有成竹,信心满满,使得百里明月和方芸也平静下来。
秦明凑到方白身边,正色道:“方长老,有用得着的地方,你只管出声,我们火云门弟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方白冲秦明点点头,道:“秦门主,好意心领了。这件事情,你们还是置身事外的好。”
断情楼的实力,远非火云门能够抗衡,若秦明插手此事,恐怕会给火云门招惹灭门之灾。
再者说,若连方白都无法可施,就算秦明插手,也是无济于事。
三日后,仙碑秘境开启在即,来到大荒山脉的雷劫强者竟达到了三十万之巨,堪称仙碑秘境有史以来最盛大的一场盛事。
三十万雷劫强者中,雷劫一重的固然占了大多数,但也不乏雷劫两重、三重、四重、五重甚至六重强者。
“数十万雷劫强者聚集,都为了寻求机缘。只是到头来,注定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啊!”
秦明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人群,感慨不已。
方芸、百里明月、牛奔、熊英雄等人,都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盛大场景,激动兴奋之余,也不由暗暗咋舌。
他们都是晋阶雷劫境界不久,原以为凭自身实力,在三千大世界能占有一席之地,可来到这里后,才明白自己就仿佛大山前的蝼蚁,是如此的渺小。
“看,离火真人也来了!他可是雷劫七重修为,道门中有名的强者!”
“还有自在和尚,这是佛门高僧!也是雷劫七重强者!”
“和他们在一起的是柳三千柳居士!同样是雷劫七重强者!”
“想不到这仙碑秘境,对他们这等强者也有吸引力!”
“三人的寿元都超过三百年了吧?”
“嗯,据说这三人是知交好友,平生嫉恶如仇,喜欢惩恶扬善,令邪门歪道的强者们闻风丧胆。三人齐聚于此,难得一见啊!”
这一日黄昏,三道流光激射而来,落在三株相邻的苍天古松顶端。
三人分别是一名道骨仙风的道士、一名慈眉善目的老僧、一名身穿青衫的老儒。
三人盘膝相对而坐,侃侃而谈,对于四周投射过来的成千上万道目光,视若无睹。
这样的佛、道、儒三界强者聚于一处,倒是一幕奇境。
方白知道三千大世界宗门林立,不少佛门、道门和儒门中人,同样也涉足武道,并且屡有强者涌现出来,能渡过九重雷劫、飞升成仙的,也不在少数。
佛、道、儒三界强者,通常独立于世俗之外,不显水不露水,但他们所属的宗门,往往都是有着雷劫境界大劫期强者的顶级强宗,极少有人敢惹。
“离火真人、自在和尚、柳三千柳居士这三人的名号却不曾听说过,想来都是近年崛起的强者!四n者对他们的评价都很高,看来这三人很得人心啊!”
方白心中想着,目光遥遥看向离火真人等三人,却在三人的气息当中,感应到了浓郁的血煞淫邪之气,显然三人手中都有过不少人命,且似乎有不少武道伴侣。
“据我所知,三千大世界n的和尚、道士和儒生,都是以自卫防御为主,极少杀伤人命,少近女色。怎地这离火真人等三人,却恰恰相反?”
方白不由眉头微皱,心想莫非这三人表里不一,是徒有虚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