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一辆悍马疾驰而行。↖,
车上坐着两个短发美女,开车的是一个身穿军式制服的女子,副驾驶则是文宝宝,两人刚刚到云家村找云山,谁曾料想云山竟然先一步被警察带走了,两人便赶紧开车追来。
军式制服短发美女说道:“我刚刚已经打电话帮你问过了,据说是昨天在废弃矿场发生了一宗特大杀人案,死了八个人,而且那八个人昨天是跟踪云山到那的,云山的杀人嫌疑最大。而且不管人是不是他杀的,都看得出,他这次惹得麻烦不小,弄不好是有人故意陷害他。所以你要找云山帮忙,首先你得先帮他解决掉这个麻烦。”
“玉静,待会就要看你的了!”文宝宝对军式制服美女说道。
军式制服美女叫林玉静,是天海五大家族林家的人,从小跟文宝宝关系很好,此时也忍不住给闺蜜一个白眼,道:“看我什么啊,这事是你夸下的海口跟人家父母承诺一切包在你身上,要找人家帮忙的也是你,可跟我没关系啊!”
“别啊,你可得帮我的忙,我都跟云山父母说了能把他弄出来,待会要是做不到多丢脸啊!”
“我这才刚刚放假就被你拉了壮丁过来给你当司机已经够倒霉的了,可不想再参合跟工作有关的事情。”顿了顿,林玉静继续说道:“再说,我跟警察也不是一个系统的,你家那位不是天海市政法委一把手吗,正好管这块啊,还用得着我出手?”
“切,我才懒得找他呢,整天说我不务正业只知道玩,还老是拿你来做教材,讨厌死他了,我家老头子都没他烦!”文宝宝噘着嘴,满脸不乐意。
林玉静微微一笑,道:“人家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你这是可怜天下大哥心啊,不过也难怪,小时候你跟你哥最亲,天天住你哥家,甚至可以说是被他们夫妻俩带大的,那时候他们又没生孩子,几乎把你当成了自己孩子。”
“我嫂子对我好得很,我都把她当妈妈一样,但我哥那种人,切,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天一本正经的教训我,烦都烦死了!”文宝宝哼道。
林玉静摇了摇头,文家老大比文宝宝大了二十多岁,几乎差了一辈,加上长期从事政法工作,严厉刻进了骨子里,文宝宝的性格又比较跳喜欢玩,兄妹二人之间的代沟越来越大也就不足为奇了,还是自己好啊,一家子都是从事一个类型的职业,兄弟姐妹之间虽然话不多,但至少没有代沟。
此时,云山已经被待到了海北区公安分局。
下了警车,青年警察对年老警察说道:“老王,你先带他进去问话,我抽根烟马上就过来。”
“好,你快点!”年老警察笑了笑,然后带着云山进入询问室。
见两人背影消失,青年警察目光闪了闪,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夏二少,人已经被我带到警局来了!”
电话另一头响起一个略微熟悉又满含愤怒的声音,道:“好,这家伙竟然敢坏我好事,看我不弄死他!”
顿了顿,电话那头的人又道:“昨天飞车党的黑虎他们死了,到底是怎么死的?跟这个家伙有没有关系?”
青年警察说道:“死因法医还在检查,不过从伤口来看,很有可能是被毒蛇咬死的。据我个人推断,云山应该不是杀人凶手。从现场遗留的车轮来看,昨天黑虎他们应该是和云山发生了冲突,云山开车离开后不知怎么黑虎他们碰上了毒蛇被咬死了,这一点有些奇怪……”
“既然他们死前和云山见过面,就跟他脱不了关系!”电话那头的声音骤然冷了起来,“待会你用点手段,还怕他不招供?反正刑讯逼供这种事情你们也没少做。”
“嘶——”青年警察闻言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对方这么狠,看这意思是要他栽赃嫁祸给云山,这可不是小事啊,一旦办成铁案,肯定得判死刑。
刑讯逼供这种事情以前他确实做过,警察内部这么做的人也不在少数,但一般都是用在那些基本可以确定是罪犯的人身上,但云山明显不是杀人犯,他要是按照对方的意思干,无疑是亲手将云山送上刑场,等于杀死一个无辜之人。虽然刚刚云山对他很不客气,他也有心教训云山一顿,但涉及到人命关天,青年警察不禁有些迟疑了。
似乎是猜到青年警察的心思,对方冷笑道:“你想清楚,到时候你破获了一宗特大杀人案,立了功,我再帮你到黄局长面前打个招呼,你年后就可以提干了!而且,你不帮忙,我自然会请别人帮我办,你了解我的性格,哪怕弄不死他也得让他脱层皮。”
青年警察额头都冒出了冷汗,他当然了解对方的性格,两人是中学同学,当时两人读高中,班上有个漂亮的姑娘成绩很好还是学习委员被夏二少爷看上了,求爱不成后,夏二少爷硬是把那个女孩强了,不光如此,还在社会上叫了十几个小混混把那个女孩轮了几天,后来那个女孩精神出现严重问题退学了,最后也只不过是抓了几个小混混而已,而作为主谋的夏二少依然逍遥自在。
青年警察清楚,对方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自己这次不帮忙,恐怕连带自己都会被记恨上。如果帮忙,或许真的能走上一条升官发财的捷径。
想到这,青年警察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心中对云山说了一声抱歉,然后说道:“夏二少,咱们都是同学,你交代的事情我肯定会帮你办好,不过警局也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想要栽赃陷害判他死刑也不是那么容易,不过就照你说的,不死也叫他脱层皮,我会安排人炮制他的!不过,黄局长那边还希望你能帮我说说话。”
“哈哈,很好,没问题。”电话另一头显得很高兴,“咱们都是多年的老同学了,这点小事就包在我身上,今天晚上海天楼我做东,你把你们黄局长也叫上。”
青年警察挂断电话,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和狠辣。
询问室,四周的墙壁都被一层深色的海绵包裹着,只在墙壁的右上角开了一个一尺见方的小洞作为窗口。
暗系的色调,空气不流通,加上警察的座位比被审讯人的凳子高出一截,自然而然形成一种压迫感,让人走进房间后就会不知不觉紧张起来,这也算是审讯上的一种利用人的心理暗示的小技巧吧。
不过云山向来胆大,加上称为修炼者之后身上隐隐多了一股气度,审讯室的环境丝毫不能影响到他。
此时他面色坦然,流畅的回答着年老警察的问题。
云山大概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他下意思的把遇到赤狐托孤的事情给隐去了,无他,这种事情有些灵异,说出来恐怕没人相信不如不说。
年老警察点了点头,云山所说的情况和他们在现场侦查到的痕迹相吻合,显然没有说谎。
审讯记录是用电脑版本录制,这样方便修改。年老警察确认该问的都问到了,便把口供打印出来,让云山看一遍,确定无误后就可以签字画押了。
这时,青年警察走进来,打开的审讯记录的文档看了起来。
“等等!”青年警察阻止了云山签字。
他指着记录的一处道:“你说你一个人打赢了他们八个人?然后叫他们把摩托车丢进水塘走路回城?”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云山面无表情。
“当然有问题!你一个人打八个人,你以为你是叶问啊!你这分明就是想故意掩盖你用毒蛇杀人的事实,这份口供无效!”
说完,青年警察一把抓起纸质版的口供,撕成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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