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玉蚕和金灵紫蜈的战斗已经已经分出了胜负。
白玉蚕死死的将金灵紫蜈咬住,噗嗤一声在其头顶咬开一个小洞,然后钻了进去。
“嘶嘶……”金灵紫蜈发出凄厉的嘶鸣声,在地上不断的翻滚起来,一口口毒物从嘴里喷出,像是喷血一样。毒雾弥漫,附近的几个人闻到之后立即倒地不起,七窍流血而亡。
很快,金灵紫蜈浑身一颤,旋即没有了声息,白玉蚕则从其头顶的小洞钻了出来,飞回了云山的肩膀上,看其一脸满足的表情,显然这顿饱餐带给它不小的好处。
“快跑,快跑啊!”金家的人惊慌失措,朝外跑去。
云山淡淡的扫了一眼,并没有阻拦,目光死死的盯着黑衣老者。
“你到底是谁?”黑衣老者惊骇欲绝,心中又痛又怕,金灵紫蜈是他培育了几十年的宝贝,是他的底牌,可这么就死掉了。
“我是谁不重要,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乖乖交出解除噬心蛊的办法,我就给你个痛苦!”云山淡淡的说道。
“你妄想!”
黑衣老者无论如何也不肯束手就擒。他一挥手,洒出一片黑蒙蒙的东西。
落到地上之后,竟然变成了一直一直模样狰狞的小虫子。
这些小虫子纷纷钻进附近人的身体中,连带死去的几具尸体也没有放过。
“吼……”让人恐惧的一幕出现了。
被小虫子钻进身体之后,那些人一个个肌肉坟起,血管爆裂,顺便变得像是电影里的丧尸一样,失去了理智,连地上的几具尸体也被小虫子操控,纷纷爬起来,张牙舞爪地朝云山扑过来。
云山这是第一次跟巫师交手,面对这副场景也不禁有些惊讶,没想到对方竟然可以把人变成丧尸。
而且,他还看出,这些丧尸个个力大无穷,失去了理智也不怕痛苦。
但是,这对于他来说毫无威胁。
练气三层和练气两层的修士之间的差距,是质变的差距。
当初,他练气二层的时候,面对青袍女道的追杀,也差点身死,练气三层可以御剑飞行,可以御剑杀敌,这是练气二层修士难以企及的。
云山手中光芒一闪,出现一把透明的长剑。
别墅中闪过一道璀璨的剑芒,一柄飞剑横空而过,将这群被操控的丧尸拦腰斩断。
这些丧尸竟然还没有死去,不断的在地上扭曲着身体,挣扎着朝云山爬来,誓有不杀云山不罢休之势。
云山随手打出一道火符,将地上的残尸烧得一干二净。
“你怎么可能御剑……这可是练气三层才有的手段!”黑衣老者彻底被镇住了,他此时才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怎样的敌人。
面对一个能御剑飞行的高手,黑衣老者知道自己逃不掉,他惨然一笑,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说罢,解除噬心蛊的方法是什么?”云山问道。
“我说出来,你能放了我吗?”黑衣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希冀,蝼蚁尚且苟活,他身为修炼者还有大好的人生没有享受呢,更不想死。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谈条件?”云山冷冷一笑。
黑衣老者脸色灰白,眼中充满了死寂,桀桀的说道:“既然要是,那不如拉一个垫背的,你不放我一条生路,就不要妄想得到解决噬心蛊的办法。”
云山冷声道,“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有一门搜魂之术,一直没尝试过,看来今天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黑衣老者脸色巨变,搜魂之术的名头他也听说过,被搜魂的人绝对生不如死,搜魂过后灵魂受到重大创伤会变成白痴,他心中惊惧,怒极而笑:“……你不要妄想了,杀了我也没用。噬心蛊是我从门内偷盗出来的,根本就没有解除的办法,唯一能让噬心蛊厉害宿主的方法就是宿主死亡,所以那个女娃子就乖乖等死吧。”
说完,黑衣老者喷出一口乌黑的血液,脑袋一歪,已经死掉。他知道云山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自己,为了少受点折磨,干脆自杀了。
云山微微一叹,搜魂之术不过是他用来吓对方的,没想到黑衣老者这么不禁吓,竟然被搜魂术的名头吓的自杀了。
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云山的脸色十分难看。
难道,噬心蛊真的没有解除的办法?
不,既然能下蛊,就一定会有解蛊的方法,否则下蛊之人中蛊了怎么办?或许黑衣老者只懂得下蛊不懂得解除噬心蛊所以才会如此说。毕竟从他临死前的话可以得知,噬心蛊并不是他养的。
云山目光闪了闪,或许,找到那个养噬心蛊的人就有方法解除噬心蛊了。
他随手扔下一道火符,把黑衣老者的尸体烧了个干净。
而后,他起身朝外走去。
金家的人可不敢逃走,更何况这也是金家的大本营,连这里都不安全了就无处可逃了。
金家人以金老头为首,正战战兢兢的站立在门外,等待着屋里的战斗结果呢。
见云山出来,金家人脸色变幻不定,最后金老头一挥手,几个保镖从后面把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押了上来,除了金莱特还能有谁?
“云先生,这个忤逆不孝的家伙触怒了您,就交给您处置了!”
金老头把孙子交出来,眼中看不到丝毫的心痛和惋惜,金莱特虽然是他的孙子,但比整个金家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在金老头心中,只要能保住金家的利益,任何人都可以牺牲,更何况金莱特已经是一个不能人道的废人,金家的产业以后也不可能传给一个太监。
金莱特知道自己插翅难逃,他被废掉之后,整个人也失去了**,唯一活下去的目的就是报仇,眼见着黑衣老者死掉,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报不了仇,生无可恋之下,大骂道:“云山……你不得好死!”
云山淡淡的扫了金莱特一眼,随手一指点出。
一道剑气从金莱特的眉心穿过,“噗!”金莱特狰狞怨毒的表情猛地僵住,身子微微一颤,再没了生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