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派中的人见得林萧炎一副如此欠揍和恶心的模样,心里无一不是恼怒无比,想要冲上前去好好教训林萧炎一顿。
但无奈自己的妻儿老小和亲戚朋友都在林萧炎的掌握之中,怎么样也是对林萧炎硬不起来,只得默默地低着头服软。
颜明开涨红着脸,紧紧地握着拳头,死命地压抑着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生硬地说道:“林萧炎你不要再在这里装模作样了……你到底想要我们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的妻儿老小和亲戚朋友呢?你到底想要我们怎么呢?”
这个时候忽然间有一个人大声地说道:“大家不要受林萧炎这个畜牲的欺骗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们不要相信林萧炎这个骗子的说话,他这样说的原因只是为了让我们受他威胁,放过了他而已,兴许我们的妻儿老小和亲戚朋友根本就是好好的,在家里享着清福呢。义之所在,虽万千人,亦当往之。我们大家休要被林萧炎这头狡猾的畜牲骗了,大家快快冲上前去,将林萧炎这个老混蛋杀了,为掌门人报仇,为天下除害,为华山派清静门户。”
华山派中的人听了这些说话,都是立马转过头来,向声音传来处看了过去,只见说话者中等身高,黑漆漆的小眼珠,一张焦黄的脸皮,脸上一派老成严肃的神色,头发稀疏,正是华山派掌门人岳不群的心腹之一沈飞文。
林萧炎嘴角轻蔑地哼了一声,缓缓道:“沈飞文,你那点心意儿,我还能不知道么?你之所以这样说,那是因为你想杀了我,将来自己使出来一切办法,把华山派中的掌门人之位占为己有。沈飞文你为了华山派掌门人之位,连自己的妻儿老小和亲戚朋友都可以不要了,他还会在乎你们这些人的妻儿老小和亲戚朋友么?什么义之所在,这一套只是沈飞文他用来忽悠你们为他卖命的玩意儿而已,难道还可以当真的么?若果你们只是因为沈飞文这样一些话儿就拿自己妻儿老小和亲戚朋友之命来冒险,就帮沈飞文他来卖命,他可能早就已经在心里笑得牙齿都要落光光了!沈飞文他这种人为了权力和利益,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的!”
“沈飞文为了得到岳不群这个伪君子和野心家的信任,为了和岳不群沾上亲家关系,居然毛遂自荐,将自己那个花一样的女儿介绍给岳卓尔这个小杂种认识。自己的女儿沈晴星被岳卓尔这个卑鄙无耻的畜牲强暴了,沈飞文哼也不啍一声,反而要去请求岳不群,让岳不群这个自私的家伙命令岳卓尔将沈晴星取了过去,作为他的第二个小妾。像沈飞文这种为了自己的前途,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会坑的人,你们信得他过吗?这种人值得你们辛辛苦苦地为他卖命么?”
沈飞文坑女求荣这件事情在华山派中可说是尽人皆知,大多数人都对沈飞文的行为和人品十分鄙视,但是对方对方毕竟是掌门人岳不群的亲家,并且武功也很是利害,因此彼此也是表面上一副尊重和敬重的样子,私下里却是议论纷纷,将沈飞文嘲笑个不住,直把沈飞文当做了地底下的烂泥一样来骂。
沈飞文听见了林萧炎的指责和批评之后,脸色微微一红,身体也不自然地停在了那儿。
林萧炎接着侃侃而谈:“再说了,连沈飞文这个人渣也只是说你们的妻儿老小和亲戚朋友兴许在家里享清福而已,你们就这么肯定他们会完整无缺地待在家里吗?我若果不是做够了准备,我会这么快就在你们的面前杀掉了岳不群吗?难道我就不怕你们合起伙儿来对付我吗?在我准备和岳不群这个伪君子出来之前,我就已经决定偷袭他了,我就已经暗中叫自己的大半数心腹去‘照顾’在座各位的妻儿老小和亲戚朋友了,不信的话,你们可以一起将我杀掉的。若果他们三天之内见不到我这个活人,得不到我的手信,听不见我说的吩咐,就会立马将他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个个杀掉。”
“什么为掌门人岳不群报仇,那也好像没有什么必要吧。岳不群被我杀掉,这件事情碍着你什么事儿了吗?你们因此吃不下饭了吗?你们因此硬不起来了吗?你们因此拉不出屎了吗?你们因此撒不出尿了吗?你们因此感到浑身不舒服了吗?你们因此变得心痛欲绝了吗?再者,岳不群这个天杀的畜牲就是一伪君子,根本就不值得你们为他报仇。”
“岳不群这个伪君子整日价就是知道放开大嘴在嚷个不住,什么仁义道德,什么公私分明,什么替天行道,可是他的独生儿子岳不群这个小贱种吃喝嫖赌样样都好,甚至干出调戏和强暴良家妇女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来。可是岳不群从来就没有公私分明过,岳不群从来就舍不得狠狠地教训岳卓尔这个畜牲一顿。照我所知,岳不群打算自己死了之后,就将华山派掌门人这个位子传给他的儿子岳卓尔这个人渣。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掌管华山派了?岳不群父子二人简直就是侮辱华山派的门楣,简直就是侮辱华山派的列祖列宗,简直就是侮辱华山派引以为豪的‘名门大派’四字了。”
“只要你们不和我作对,将我奉为华山派的掌门人。各位对我林萧炎的好意和恩情,林某人绝不敢忘了,回到华山派之后立头一件事情就是将你们的妻儿老小和亲戚朋友完完整整地送将回去,再送在场每个人一张地契。在下林萧炎做了华山派掌门人之后,立马就将在场各位的月酬增加数百两。”
说到这里,林萧炎举起右手来,对天发誓:“我林萧炎对天发生,若果以后做上了华山派掌门人的位置,不实现对此刻在场各位许下的诺言,十天之内,必将有如此树……”
林萧炎伸出左手来,狠狠朝旁边的一棵树木掌击过去,只听得卡嚓嚓的数下响声,那棵树木就躺倒在了地上。
林萧炎一掌击出,继续真切地补充道:“我林萧炎所有的儿子都将会被天雷打死,我林萧炎的大小女儿都将被人卖入妓院,一世为娼,直到老死为止。而我林萧炎下世——不———是世世都投胎为太监,而且还是没权没钱、专门受人欺负和嘲笑的那种。”
“话我林萧炎都已经说尽了,到底应该怎么样选择,应该怎么样去做,你们自己好些想想吧。”
林萧炎这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针针见血,层层威逼,重重利诱,而且还发誓赌咒的,顿时打动了不少人的心思,他们一时间都将杀掉林萧炎,为民除害,为师父报仇,等等如此这般无比正义的念头抛到了九霄云外。
华山派中的人心里都产生了犹豫不决的感觉,他们都是停止了进攻,低头开始思考以后的路应该怎么样选择,喧闹的气氛立马变得肃穆沉静起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林萧炎好像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想要将这片思考的静默打破开来,眉头一皱,大声地说道:“怎么样?你们想好了吗?还没有想好的话就赶快想,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华山派中的绝大多部分人听得林萧炎一一番话,心里都已经暗暗下了决心,想要奉林萧炎为华山派的掌门人。
颜明开听了林萧炎的话之后,牙齿一咬,下了一个决定,挺身而出,眼睛明亮的看着林萧炎,正气凛然地说道:“林萧炎,就算你将我的妻儿老小和亲戚朋友都捉将起来,我颜明开还不一定放过你这个叛派灭祖的东西,更何况这只是你的一口之言,真假还不能断定。无论岳不群父子二人怎么样不好,他们都是华山派中的人,岳不群更加是华山派的掌门人,怎么可以说杀就杀的呢?怎么可以这样做的呢?总之,无论你林萧炎说得多么好听,我颜明开还是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虽然我也觉得你说得有些道理。”
颜明开停下口来,认真地注视了林萧炎一会儿,接着大声说道:“兄弟们,我们今天就将林萧炎这个混蛋杀掉了,为民害提,为掌门人报仇,伸张正义和公理。”
颜明开手中擎着佩剑就要向林萧炎冲将过去了,口中大声叫喊着:“兄弟们杀啊!冲啊!”
颜明开话虽然说得很响和非常之有气势,可是却没有二三个人呼应与接和,但颜明开还是迈开脚步向着林萧炎冲了过去。
颜明开脚步刚一迈开,向林萧炎冲过去一步就听得背后有脚步声响,似乎有人跟着自己一起去对付林萧炎了,心里感到些微安慰。
颜明开又跑出数步,就听得身后那人已经离得自己非常之近了,其武功很显然不低。
颜明开配剑一伸,向林萧炎刺将出去。
颜明开剑一刺出,就听得身后那个人也是将剑拔出来,向前方刺将过去。
颜明开的佩剑将要刺到林萧炎的身体上时,忽然间胸口一处传过来一阵硬冰似的寒意,接着感到一阵头昏脑胀的痛感。
颜明开头一低,眼睛立马吃惊而又沉痛地睁得老大,看见自己的前襟湿红一片,一截剑尖穿胸而出,剑尖上面红白相间的**一片。
颜明开感到胸口血气翻涌,来一开,喷了数口鲜血出来,他头一动,想要将头往后面看过去,见见到底是谁偷袭的自己。
颜明开的头刚转得一点儿,一切就已经变得截然而止了——一个脚板毒蛇似的向颜明开的背部伸将过来,轰在了颜明开的身上,颜明开整个身体立马离地而起,重重地落在了林萧炎的身体旁边。
林萧炎的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眼睛里满是不屑之意,头部微微地低下来,冷漠地看着颜明开的狼狈相。
颜明开落在地上,哇哇声响中,他就已经猛吐出数口鲜血了,口中鼻子都发出了痛哼呻吟的叫声,头一歪,身体一直,整个人就此死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知道是什么人偷袭的自己,不知道是林萧炎究竟有没有真的捉拿了自己的妻儿老小和亲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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