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小时过后,查尔斯幽幽的睁开了眼睛,脑海之中精神力充沛无比,瓦伦则是盘膝在一旁静静地冥想着。
“瓦伦。”查尔斯发出嘶哑的声音,这时查尔斯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干燥的有些发疼。
“你醒了!”瓦伦惊喜的睁开了眼睛,看向查尔斯高兴之中掺杂着担心,“现在你精神力···如何?”瓦伦心中忐忑不安,历史上因为透支精神力而再也无法修炼精神力的虽然极少可是也出现过,如果查尔斯真的不能修炼了,那样的话自己将百罪莫赎。
“放心,很是充沛。”查尔斯看着瓦伦的神情便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笑着说道,同时问道,“瓦伦,你身上有水袋吗?”
查尔斯喝过几口水后,尝试站起身体,瓦伦刚要伸手查尔斯笑着拒绝,“我只是精神力有些透支而已,身体没有事情的。”
“还没有事情,你手臂上面的伤!”瓦伦略带哭腔的说道,把查尔斯放在阵法之中时,左手手臂上的绑着布明显是这些房间被褥上拆下来的,包扎的方法很简单粗暴,明显是很着急。
瓦伦将布解开,里面沟壑形状的伤口触目惊心,好像是从手臂上剜下去一条条肉,瓦伦不想哭,可是查尔斯的伤让瓦伦根本忍不住,瓦伦将自己的衣服撕扯成布条将查尔斯的手臂仔仔细细的包裹好。
“呵呵,那其实是我大意了而已,怪我自己。”查尔斯说道,不给瓦伦再次说话的机会,勉强站起身来,虽然精神力的透支对身体有些影响,不过并不大,只要精神力恢复了,那么移动就不能问题了,现在外面只剩下一只巨鼠了,不用处理直接离开也无所谓了。
二人来到库房,这个房间内有很多食物,当然白水也是少不了的,将粮食和水袋带足准备离开。
“瓦伦,我们走吧。”查尔斯伸出右手,瓦伦则看着瓦伦无奈的叹了口气,笑着点点头。离开了房间。
“父亲,你见过这样的地方吗?”雪菜好奇的观察着四周,对这个甬道颇为好奇。
“嗯,见是见过,不过作用也只是储存粮食,不可能有人住,就像沃尔顿国国内,说不定这个就是沃尔顿国荒废不用的也不说不定。”
雪菜和普利特掉下暗道之后意外的发现面前竟然有光亮,难道这里还有人住?二人心生疑惑,同时也带着些许的警惕之心走过一条长长的甬道,两个人心中都焦躁不已,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地下,绝对会一拳将墙打穿,发泄心中的憋闷。
来到了二层,普利特和雪菜被面前的情景惊呆了,满地的血肉,血腥的气味浓郁不散,远处似乎还有什么动物的断肢,十分的刺鼻,雪菜虽然也见过血腥的场面,但是这么浓郁的气味雪菜还是第一次问道,不适的皱了皱琼鼻。
“看着血液的状态应该是刚死没有多长时间,看来这里还真是有些什么东西。”普利特脸色认真的说道。雪菜同意的点点头,身体紧绷的看向周围,将门虎女,不会因为未知的生物而恐惧,只有想要战胜!
“父亲,你调查那边,我调查这边。”雪菜双手指了指左边又指了指右边,将任务分配完毕。
“小心一点,如果有什么危险记得大声喊叫,在这么安静的地方,就算距离很远我也会听得见的。”普利特说了一句关心的话然后走向了右边,而雪菜走向了左边。
走进左边之后雪菜就蒙了,每个路口和每个都相连,有时候拐角要不是正左正右,有时候斜上方,有时候又斜着下去,每个房间长得有多差不多,雪菜除了知道这里肯定住着人之外,根本不知道自己走到什么位置了,干脆一赌气,准备向前走。
“吱!”
一个拐角雪菜和巨鼠不期而遇,两边都是一惊而后巨鼠又是一声鸣叫张开嘴巴咬向了雪菜。雪菜可不是查尔斯瓦伦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魔法师,武者的优势就在于近战。
经过一瞬间的慌乱雪菜立刻摆正了身形,面对扑上来咬向自己脖颈的巨鼠露出一丝讥讽,身体瞬间向着旁边一摆,轻易的躲过了巨鼠的攻击,随后转守为攻,以左脚为轴,身体猛地向后一转,一击鞭腿踢在巨鼠的身体上面。
“啊!好疼!”雪菜一个翻身远离了巨鼠,揉着自己的小腿,刚刚的攻击不仅没有让巨鼠受一点伤,还让自己的小腿疼得有些麻木起来,雪菜看着这个巨鼠嘀咕道:“我这一踢可是连数个砖瓦都能轻易踢碎,你这只大老鼠怎么这么硬啊!”
雪菜的问题换来的是巨鼠愤怒的叫声,对着雪菜再次冲了上去,雪菜可不能再次用腿了,毕竟自己修行尚浅,双腿并没有内劲,双腿全力躲避,雪菜的身体化作鬼魅,身影变得飘忽不定起来,趁着巨鼠攻击的空档,心中默念心法,内劲凝聚这一拳之中。
“哈!”
随着雪菜的一声断喝,巨鼠的身体和雪菜的拳头相撞发出沉闷的碰撞声,雪菜纹丝不动,整个人仿佛不可撼动的小山一样,而巨鼠终于的向着一旁趔趄了一下险些倒在了地上。
雪菜没有放弃这个机会,双拳如暴雨,疯狂的击打着这只巨鼠,巨鼠坚硬的皮肤竟然被雪菜打的凹陷了下去!
巨鼠可能是感受到了生命危险明显突然一个剧烈的挣扎让雪菜一惊,身体连忙跳后架起姿势死死盯着巨鼠。
巨鼠根本不看雪菜二话不说直接撒随就跑,转眼间便没有了身影,如果巨鼠真的任由雪菜击打,巨鼠可能还真的承受不住,水滴尚且石穿,更何况雪菜的攻击可比水滴的攻击高上百万倍,身体又灵活无比,皮肤堪比一般金属硬度的巨鼠,哪里会有胜算,所以逃脱是动物远离死亡的本能。
但是换个方向说的话,巨鼠有着学习能力,虽然这种学习能力很小,但是也让查尔斯险些丧命,谁输谁赢,也没有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