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城主就自动脱离了恭善榜,因为他已经没有善恶之分了,就像是当初地藏王,没有任何的罪孽和功德可言。∏∈,他掌控着恭善榜,维护整座罪孽城,结合全城的人抵抗所有想来毁掉本城的“敌人”,总而言之到那时城主代表的就是罪孽城,而一座城就没有任何的善恶之言了。
“知道就好,你今日杀了两个妖族人是吧”那拓跋皋傲,淡然一笑,声音略微冷清的问道。虽然看起来是询问,则实际上给赵信的感觉就是在问罪。
“是又如何”原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那两人,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不过既然被发现了,赵信也没打算有所抵赖,只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何意思。
“承认了就好,我也不问这件事你是为什么要杀了他们,我只是问你想怎么解决,要知道这座城中有任何风吹草动,可都逃不过我的眼睛的,当然还有另外那三个”拓跋皋傲坐在了自制的“龙椅”之上,缓声问道。
“怎么办?凉拌”赵信极为看不惯对方那种视所有人为蝼蚁的作态,既然对方知道自己杀人而将自己带到这里,肯定自己已经早有打算,只是赵信还不知道对方的打算究竟是什么而已。
“凉拌?”拓跋皋傲微微皱眉,显然是没有听明白是什么意思,要知道这可是天界特有的词语。不过虽然他没有听懂赵信话中的意思,但是只是看表情就知道赵信现在强硬的很,肯定不会说什么服软的话。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也就只能放任你不管了,将你交给妖尊处理了”
“随你便,本来也没想麻烦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告辞了”赵信实在是拓跋的人没有任何的好感,加上这么一个臭屁的人,更是不对赵信的脾气,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现在赵信真是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只是奈何对方的身份而在这里“浪费时间”。
“哦?有意思,有意思……”赵信这强硬的态度让拓跋皋傲一直搭耸的眼皮不觉一挑,似乎对赵信来了一丝兴趣。不过认识拓跋皋傲的人都知道,让他感兴趣的人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有意思吗?我感觉你也很有意思”赵信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却知道自己如果还在这里耽搁的话,农依瑶真的就没有救了,毕竟从她消失到现在至少也有两个时辰了,这还是从那两个妖族男子口中得知了,其真实性也根本无从考究。
“我有意思?此话怎讲?你倒是说一说”拓跋皋傲像是没有感受到赵信焦急的心情一般,开始问起了问题。
“我现在有急事,需要出去,实在是没有心情和您在这里唠家常,如果没有事情我真的要走了”赵信这回没有犹豫转身便离开了。
“我有说过你可以离开吗?”对于赵信的无理,拓跋皋傲微微有些动怒,不过后来又被自己压了下来,挥手间古堡的门便开始闭合。
“对了,杀人的是随你处置,不过要等我办完事,至于去哪里,相信也不用我说了吧,你们这都这么神通广大的,大不了再给我抓回来呗”赵信回头一笑,身形一闪,如一道闪电般,在大门未闭合之前就已经出了古堡。
出得古堡后,赵信一路狂奔,至于拓跋皋傲那边已经完全不考虑了,原本认为对方是因为地妖三雄的事情才找到自己的,但是如今看来,事情完全不是自己想想的那样。对方抓自己过来为的竟是自己杀人的事,不过自从赵信也看的出来,这罪孽并没有自己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为此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当初自己杀了那熊妖男子同伴时,他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原来这里的一切都在强者的掌控之中。
如赵信最开始所想一样,对方并没有阻拦自己离开,如果真的想要阻止的话,更没有想怎么样自己,不然最开始的话,也不会将自己“抓”过来,但是究竟是什么目的,赵信就真的不知道了。
之前虽然蒙面男子走的快,但是赵信还是记得大概的路的,顺着来时的路,一阵狂奔,等到重新返到地妖三雄的住宅后,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了。这距离农依瑶失踪和妖族男子所说的时间已经过去近两个半时辰了,如果真的出现什么事情的话,显然已经不可避免了。
“农依瑶”随着赵信大力的一脚,地妖三雄的门被踹成了碎渣。
刚进院入眼的便是一堆堆的巨石,看起光滑的表面应该是经常被人搬动,这应该就是独角仙屠尔伏平常练身所用的东西了。不过赵信此时可没有兴趣研究这些东西,而是迈开大步,直奔主客厅。
“人呢?……”
在里面转了一圈之后,赵信并未发现那地妖三雄,而在这客厅之中更是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光是这一点就和那两个妖族男子所说的相悖。这下子赵信断掉了所有的线索,而原本还有两个证人,还被自己给杀了,只能悔不当初。不过赵信可以确定的是之前那个妖族所说的肯定是实话,毕竟在面对死亡威胁的时候,表情和心理波动是不可能假装出来的。
不认邪的赵信又在这三雄府中搜了一圈,结果还是一样,不过赵信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这里貌似有些太干净了,干净的有些不太像有人住过一般。刚开始时赵信还没有觉察到,但是走了第二圈之后,当看到院中随风摇摆的松树之后,顿觉不对。
站在原地,赵信开始回想自己这一路走来,没有任何的问题,回头转身看了眼被自己踢碎的木门,也没有任何的异常。可就是这毫无瑕疵可讲的现状,反倒给赵信一种不好的感觉,可具体这种感觉源自于哪里,赵信又说不清楚了。这种朦朦胧胧感觉实在是让赵信非常的不舒服,就好像瞎子摸路,看不到摸不着,却又感觉自己走的就是路,十分之纠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