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可以给你,不过你要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杀了屏翳的那个人”飞廉突然抬起头,出乎赵信意料的答应了不争夺佛天道,要知道这种东西可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而飞廉居然如此轻易的就答应了,不过当他说出了自己的要求之后,赵信就显得轻松多了,或许这个时候自己才能够体会到他和屏翳的那种感情。
“你不是认定我了吗?”赵信摊了摊手,轻轻地说了一声,似乎并不在乎飞廉的话。
飞廉眯起眼睛“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啊”。
赵信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在你没有说出一个能够打动我的理由之前”。
“呵呵,好吧”飞廉拍了手,似乎是放开了“其实我对这个东西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我要创造属于自己的天道,当然我朋友的死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我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掉的,我要为他报仇,而不是被人骗”。
“就这些?”赵信其实也已经相信了,境界到达了飞廉这样,暂时肯定不会像自己一样被寿命所制约,所以只要努力肯定有机会成就自己的天道。而赵信就没有这么想了,自己努力了大半辈子只是勉强到了杖朝境界,甚至连伞寿还没有达到,所以也根本不会去想期颐那么遥远的事情了,如今有这个机会,自己说什么也要得到,在赵信的心中现在活着也许会更好,问鼎期颐境界,这对自己来说太过于遥远了。
“不然你还想我怎么样,难道让你得到佛天道之后带我出去也能算是一个要求吗?”飞廉有些急了,确实赵信这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势让他满怀的无奈。
“了解,就这么定了,屏翳不是我杀,他是鬼族动的手,不过却是人族派过去的,总之事情有些复杂……”赵信刚刚一解释,忽然发现自己有些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了,这件事情自己一直都没有考虑过,但是现在想起来,确实有点怪异,无痕他们是罪孽学府的人,后来因为种种的原因,被康熙迫使几人进入了小洞天中,并且杀了雨师屏翳,这一切无论怎么想都有些太凑巧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赵信愣住了,飞廉提声问道。
“这件事好像有点复杂,容我想一想该怎么说……”赵信伸出手拦住了飞廉,陷入了思考之中。
“这就是你一直都没说的原因吗?就是因为你没想出来怎么说?”飞廉看起来对很着急,毕竟这个答案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但是赵信让他失望了,因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来说这件事情,现在赵信也分不清这一切是怎么回事。首先不说罪孽学府在黄界的地位,就连那无痕四人是谁派来都赵信都不清楚,因为这都是他们的一面之词,还有康熙委派几个进入小洞天,说是要他们前去也都是康熙的一面之词,自己在奔跑或者被困住了,好像并没有真真切切的看到每一个人的死亡,就算是屏翳的死都是自己听到的,还有事后看到的。如果一次是巧合的话,那么这么多次全都摊在自己的身上,就不得不有些怀疑了,首先赵信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人,也不认为自己有能力让人们瞬间做自己产生信服感,所以他们都让自己活到最后的这件事也很没有道理,即使赵信当初已经相信了。
“我只能说那件事不是我做的,只是我有参与而已,实不相瞒对于银灵子我也很熟悉……”。
飞廉一直都在盯着赵信,直到他说出银灵子的时候,才哈哈一笑“怪不得,原来你也被那个女人给摆了一道,这过程一定很美妙吧?”。
赵信并没有继续回答,而是选择停止了这一话题,不得不说,银灵子的算计太深了,虽然这件事并不愿意提及,但是不得不承认银灵子绝对是将最毒妇人心这句话诠释最到位的一个。
“好了,不要担心了,你又不是第一个了,她那样的女子确实谁都想得到,你还没有那个能力,所实话这么多年我都已经她变了,没想到变得更加的变本加厉了,这一次我也被她给涮了”。
“有那么惊奇吗?”飞廉还在自顾自的说话,忽然发现赵信的眼神变了,变得有些不太自然,想要问一下原因,不过却被他拒接了。
“该知道的都直到了,接下来咱们说一下计划吧”赵信稳定了一下心神,开始上商量起了对策“听那谛听的意思,只有掌控了这个佛天道之后,才能够离开这里,咱们要趁着它做事的时候,在行动是最好的”。
“我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你们再行动啊?”就在赵信还在自顾自的说着的同时,耳边传来了一股阴冷的气息,转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谛听已经出现在了两个人的身边,而飞廉和赵信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如果不是它说话了,根本就灭有意识到身边有人。
飞廉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脸上露出了不太自然的笑容“那个我说我们是在商量怎么做你人仆的事情,你相信吗?”。
谛听也咧开了巨嘴,露出了两排锋利的牙齿,嗡声说道:“看来你们还是不老实啊,不过没有关系,我会慢慢调教你们的”,说完,数米高的谛听猛地吸了一口气,赵信和飞廉两个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人就已经被谛听吞进了肚子中。
赵信是进入过谛听身体的,什么都没有,但是这一次让他晕厥后转醒过来的时候,眼前和自己之前所见的已经大相径庭,依旧是空旷的地界,不过却多出了很多的东西,比如说是蔚蓝的天空,满地的黄沙和之前所见的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在漫天的黄沙中有一尊金像,而这个金像正是谛听。
“这是怎么回事?”飞廉转身看了一圈,眼中充满了惊骇之意。
“你问我?”赵信也是一副看不明白的模样,确实这件事问他也没有太大的用处,尽管他了解的比飞廉多,但是眼前的东西已经不在他认知范围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