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就明白了,感情是一个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人,闯了一个一般人都闯不出来的祸。
然后呢,这些所谓的精英人物虽然个个猛如虎,但是还是架不住群狼啊,最终马上就要断片了,就跟一个扑街作者要断更一样,本来扑街的还是能有全勤啥的了,但是断更了就啥都没有了。
所以见到了刘巧手就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打死不放手了,之所以能这么吃死刘巧手的原因呢,无外乎这老刘原籍是浙江的没错了,要不人家南皇的帮会远在广东,你浙江的象棋界就算是被人家挑了,大不了去帮忙找回场子就可以了,要人家冒名不过去了。
之所以以为刘巧手比那所谓的特级大师更能帮忙,那原因就更简单了,南皇的帮里最多的不是打手,而是会下象棋的人,并且个个水平也不低。
而且中国的帮会跟外国的帮会不同的是处在阴暗处的,不能那么的招摇过市,不是本地的老油条绝对是摸不到他们的底细的了。
鬼子再怎么搞资料也就是能搞到那些明面上的打比赛的选手的资料,对于帮会里这些闷声发大财的人,是不可能搞到资料的。
猛犬养殖场对上群狼,再加上几个名副其实的老虎,那应该是稳操胜券了吧。
但是貌似他们忽略了一点,老虎也有虎落平阳的时候,你看老巧手那落魄样,还能是呼风唤雨的南皇的传人吗?搞不好就是因为什么酒后冒犯师母,师傅大怒之下,被赶出师门,并且严令帮内人员不得擅自资助的那种,没当时给阉割了就不错了。
这个我在厕所里见到过,确实是还有的,但是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没有眼见为实了。
我偷眼看了下刘巧手的脸色,可不就是一脸的苦涩吗,看来确实有难言之隐啊,所以没等那个笑眯眯的中年人说出要求,就直接的开口了:
“要是单纯的要我去打擂的话,那是当然没有问题,甚至我还可以找一个比我还强点的象棋高手,但是要是想让凤凰帮的帮众来打擂的话,我实在是做不了主,那得找我师父黄老帮主做决定了。”
那个胖子闻言一愣:“那不知道刘大师能不能帮我们征求一下南皇他老人家的意思呢?”
刘巧手很干脆的拒绝了:“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师父他老人家了,并且我现在也不知他老人家的在那里。”
那个戴眼镜的青年沉不住气了,正要义正言辞的说点什么,却被那中年人以眼色制止了。
我不由的纳闷道“我们来浙江杭州也是有段时间了,难道擂台赛不是在杭州开打的吗?为什么我们一直没听到有关擂台赛的事情呢?”
那个中年人先看了我一眼,解释道:“现在的擂台赛就在本市的名人会馆里开打呢,本来马总是想大张旗鼓的广而告之的,但是看到对手来的人很多,就多长了个心眼,暂时没有公开,等出了成绩再说,但是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就一直偃旗息鼓的进行着,所以很多象棋界以外的人还不知道这事。”
我一想,自从来到了杭州也没怎么出去,基本上跟原来的生活差不多,还是个宅男,奥,现在的宅男也升级了,特指有钱的不爱出去的人,没钱的连叫宅男的权利都给掠夺了,叫**丝。
刘巧手也觉得场面有点尴尬,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们回去商量一下,明天早上八点来听你们安排怎么打擂台,也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来打擂台呢,反正我是肯定要去打这个擂台的。”
说完起身就要带着我们离开了,我在那里听了半天,茶还没喝一口呢?怎么说走就走呢?据说这二楼的茶叶一千多一壶呢!我赶忙拿起茶杯就往嘴里灌。
咳咳咳。。。。。。呀,没想到茶还是那么烫,我也没脸抬头见人了,赶紧跟在后面灰溜溜的走了。
我们刚走了,那个戴眼镜的男子就不满的嚷嚷开了:“老佛爷啊,你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刘大师虽然是厉害,还能厉害过蒋特大吗?现在是猛虎难敌群狼啊!加他一个人解决不了问题啊?”
对面的这个中年人就是据说已经得过十次以上省冠军了,因为无论是下棋还是跟人说话的时候都是笑眯眯的,做事也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人送外号——弥勒佛。
弥勒佛说道:“天来啊,你这就不懂了,他不是说还有一个比他还要厉害点的象棋高手吗?”
看来这个戴眼镜的青年人就是那个市冠军胡天来了。
胡天来还是一脸的愁容的道:“那再加一个也是杯水车薪啊,还是不解决问题啊?“
弥勒佛这个时候变得严肃起来:“总得说起来这件事跟人家刘大师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你不能强求人家给咱们把这个事情都给解决完吧?我看刘大师也确实有他自己的难处,你看他现在落魄的样子,也怪我没有先问人家遇到了什么难处,反而先让人家出手帮忙,你看他领着的那个孩子,想来是都没喝过那么好的茶水,你看最后临走的时候为了喝那杯茶给烫的那样。”
胡天来这个时候不在多说话了,实际上就是那么回事,就算人家有能力帮你,帮你那是情分,不帮也是本分,你也怪不着人家,全国每天都得出那么多人命关天的事,什么车祸啊,重病没钱治啊的的等等等,你就算是神你也管不过来吧。
这个时候弥勒佛接着说:“何况他们解决不了再说解决不了的事,只要人家没一口回绝咱们不还是有机会啊?咱们只要保留好人手,先不断更再说后事,只要不断更,就还有继续奋斗的条件,那怕暂时没人喜欢你的作品呢?给他们争取出充足的时间来,剩下的就只好尽人事听天命了。”
胡天来恍然的点了点头,原来机关在这里啊?果然姜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