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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时未见,暮然看到蔡琰那清丽的身影,韩烈现自己竟然有些激动。
“韩大哥,你回来了。”依旧是一身士卒穿着的蔡琰,俏生生的站在韩烈面前,却难掩她天生的丽质,一双凤目顾盼之间,隐隐带着几分欣喜。
“回来了。”韩烈微笑着点点头,强忍着把她拥入怀抱中的念头,趋步上前道:“这段时日还好吧?”
“嗯。”面对韩烈关切的眼神,蔡琰略带羞涩的低着头,原本牵挂着那颗心,却一下子着地了。
“主公,你可回来了,这些日子我可是想死你了。”李阳趁机走了上来,一脸热切的表着忠心,这些日子来韩烈在前方的战报,每隔几日就会传回来,对于韩烈在前方的事迹,他可是都听在耳中,尤其是得知韩烈做了将军时,他高兴的几乎夜不能寐,有了这么个牛逼的主人,他这个下人那还跟着沾光啊。
“行啦,你就别跟老子哈哈了,公明兄你照顾的怎么样了?”韩烈嘴上说的严肃,但表情却很轻松,对于这小子,他还是很欣赏的。
“还不能起床,但伤势却基本控制了,这可是小的从郡城请来最好的大夫救治才治好的,光诊金就花费了二十金呢。”说起这事,这小子又得意的表功起来了。
“行啦,咱们不差钱,只要公明兄无恙,千金又如何?”得知徐晃的伤势已经好转,韩烈心情大好的拍了下李阳的肩膀,道:“你去安排下客人的居住问题,我去探望下公明兄。”
“主公放心,小的这就去安排。”李阳顺着韩烈的目光,自然是看到队伍中的王定一行车马。
“徐叔,你也下去休息一下吧,晚上我请你喝酒。”韩烈转头看了眼一脸疲惫的徐荣,招呼了一声。
徐荣这几日日夜守卫在营门口,加上又是伤势刚好,这会自是颇为疲惫,这会的他也没多话,只是拱手示意了一下便返回了营帐。
“徐叔这个人看似严厉不苟言笑,但却尽职尽责,这几日要不是他日夜坚守营门,加上那刘闽多少有些顾忌的话,只怕我们的营寨早就被那刘闽荡平了。”在走向徐晃营帐时,蔡琰轻声的把徐荣的表扬了一番。
“告诉你个秘密,徐叔可是朝中大将,官拜中郎将,在荥阳的时候,是我保住了他的命,他才答应留下来助我的。”想到这事,韩烈不由为当初英明的抉择而自喜。
“人家就知道韩大哥你最厉害了。”蔡琰翘嘴一笑,高兴的夸奖道。
“小嘴倒是越来越甜了。”看着蔡琰那可爱的表情,韩烈忍不住伸手扣了下她的粉鼻。
“呀!”蔡琰小嘴直接张成了哦型,清澈的眼神就这么无辜的看着韩烈,显然她也是被韩烈亲密的举动而惊住了。
“咳咳。”韩烈掩饰的扭过了头,为自己轻浮的举动感到一阵尴尬。
“我去看看徐大哥的药好了没。”蔡琰羞红着脸转身跑了出去。
看着蔡琰离去的背影,韩烈摇头一笑,走进了徐晃的营帐。
躺在在病榻上的徐晃,早就听到帐外的声音,只是并不知道是韩烈回来了,这会见到韩烈的身影,他不由有些激动的就要起身。
“公明兄快躺下,你现在可不宜动身。”韩烈忙上前扶着他,一脸关切的说道。
眼前的徐晃比起以前,明显消瘦了一圈,显然沉重的伤势,对他的身体起了很大的影响,原本方正的脸庞,已经露出了尖尖的下巴,下巴的胡须也是一大把,显得颇为邋遢。
“子扬你回来就好了,我听说咱们营寨外有人前来闹事,问蔡姑娘她又不跟我说,真是急死人了。”看到韩烈的身影,徐晃苍白的脸色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了。
“你安心养伤,大营之内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韩烈点头回道。
“我就知道,只要你回来了,事情一定可以解决。”徐晃露出一丝笑意,转而问道:“前方战事怎么样了?”
说起这事,韩烈也只能苦笑的道:“一言难尽,目前联军已经解散了,不日我们就要撤回邺城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我们败了?”徐晃近来虽然一直在养伤,但也没听说联军主力大败的消息,所以这会得知联军解散,一时自是颇为惊讶。
“原本就不是一条心,解散并不足为奇。”韩烈自嘲的一笑,接着把他们在汴水与吕布大战,以及董卓火烧洛阳等等事迹说了一遍。
“若能够趁势西进,天下可定矣,可惜,可惜啊。”徐晃惆然摇头叹道。
“天下将乱,此乃大势所趋,非个人所能挽回的,今后咱们兄弟同心,必然能够为天下太平出一份力的。”经过这段时日的领兵作战,韩烈的心志已经有了锐变,因为他现无论是四世三公的袁绍兄弟,还是那些名著天下的名士将领,实际上也不过是一个为名利奔波的凡人,既然那些人能够建立功名,作为一个拥有两千年历史记忆的他,为何不能在这个乱世中闯出一片天地呢?
“说的好,为了天下太平,我们定要奋斗到底。”徐晃目光坚定的伸出了拳头,与韩烈的拳头碰在了一起。
“徐大哥,药汤好了,趁热喝。”不一会,蔡琰端着药盆走了进来。
“有劳姑娘了。”徐晃毕竟不是典韦,虽然他也认为蔡琰与韩烈很般配,但却不会在口头上失礼,这些日子蔡琰和李阳对他照顾颇多,他心中自是颇为感激。
“徐大哥你有伤在身,不用客气的,还是我来喂你。”蔡琰以前虽然是个千金小姐,但这些日子来,跟着韩烈风餐露宿,早已经把身上那股娇弱之气给抛之脑后了。
“无妨,我可以。”徐晃对于蔡琰喂药之事,却是一直坚持不肯,因为在他心里早已经把认定蔡琰是韩烈的夫人,那就是兄弟的妻子,让她照顾自己已经失礼,若是再让她喂药,他是万万不许的。
“公明兄既然不许,那由我来代劳便是。”韩烈接过药汤,笑着对蔡琰道:“文姬你也劳累了大半天,坐下歇息片刻。”
“子扬……”徐晃内心着实有些感动,从认识韩烈以来,韩烈待他始终如兄弟一般,几番生死相随,这份深情厚谊,他又岂能不铭感五内。
“行啦,咱们可是八拜之交的兄弟,自当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韩烈打断了徐晃的话头,用木汤勺给徐晃喂起了药汤。
辛评离开酸枣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奔赴韩馥营中而来,不日便在半道遇到韩馥的大军。
“使君,使君你要为我做主啊。”见到韩馥之时,辛评那可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了起来。
“仲治,生何事了?”看到灰头土脸,一脸凄惨模样的辛评,韩馥也是满脸惊色。
“子扬公子他要杀我,还把刘闽校尉给杀了……”辛评虽然没有添油加醋的构陷韩烈,却把自己等人的恶行给忽略,直接把韩烈杀人的罪名给扣了下来。
“岂有此理,这个逆子究竟想做什么?”韩馥对于辛评这个乡党还是十分重视的,辛评不单单是他的老乡,而且辛家也是颍川大族,比之韩家丝毫不弱,韩馥出任冀州牧,辛评兄弟可是先投奔而来,为他安定冀州可是出谋划策不少。
“主公,子扬公子并非是个暴虐之人,其中是否有隐情?”从事都督程涣有些迟疑的劝说了句,身为领军将领的他,自然没有文人那些花肠子,而韩烈自领兵以来,所作所为不但没有丝毫差池,反而表现良好,故此对于韩烈,程涣还是颇有些好感的。
“仲治,其中可有隐情?”韩馥想想也是,虽然恼怒韩烈暴行,但这个时候程涣所言也有道理,他自是太偏袒一方。
“回禀使君,子扬公子在军中私藏女眷,我身为军中大将,对于此事自然不能不管,正好刘校尉押解粮草到来,我们自是前去询问,结果子扬将军营内有一大将,率领百名军士顽抗不说,还杀了我数十名军士,但某念在使君情面,自是不敢过分用强,结果自是双方僵持了下来,不料前日子扬将军带兵突然杀了回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刘校尉给斩杀在营门口,亏得我跑的快,不然只怕再也见不到使君了。”
说到这里,辛评又是满脸凄容,一副受尽委屈的忠臣模样。
“竖子,这个竖子违反军纪在先,还敢杀我大将,他想反了不成?”韩馥勃然大怒,语气充满戾色。
“主公,子扬公子毕竟年轻,又刚立下大功,声名正显,情急之下犯下什么过错也不难理解,再说此事还有待查明,不可贸然定罪,莫如待属下前去询问一番如何?”长史耿武虽然劝诫过韩馥,不可太重用韩烈,以免引起韩馥长子韩顺与韩烈的矛盾,但通过近来韩烈的一系列表现,他也现韩烈是个难得的统兵大将,这样的大将之才,无疑是冀州眼下最缺的,所以他自是不想韩馥因为这事,就把这样一个大将给推了出去。
“使君大人,子扬公子是你的族侄,可赵校尉他死的冤啊,而且赵校尉还是夫人的亲弟弟……”辛评一听耿武之言,暗恼之余,忙开口进言道,虽然他的话未说尽,但此刻韩馥左右亲近之人,哪里不明他的意思。
韩馥惧内,这在他的部下当中早已经不是秘密,此刻辛评拿这事说事,无疑是有逼迫韩馥表态的意思。